第1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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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一種特異能量！”金溪澗一臉的嚴肅，“那雙眼睛的眼神裡夾雜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讓我感覺身後就好像突然出來一雙手把我的脖子攥住了，而且越攥越緊，要不是你及時相救的話我真的一命嗚呼了！”

這時一直默默吃東西的沈幽蘭打了個冷戰，她不安地看了金溪澗一眼，嘴張了張，但並沒有開口打斷兩人的談話。

“對，當時我也是又驚又奇，明明現場你並沒有受到任何外力作用，卻表現出一種即將窒息的樣子，當我發現問題出在你的手上，我用手拉你的時候，發現你的力氣很大，我用了好大的勁才把你的雙手掰開。你當時的樣子，說得不好聽一點就像……”

“像什麼？”

“自殺！”

這時，沈幽蘭手裡的湯勺掉在桌子上，發出一聲響，這引起了金溪澗的注意。他突然問沈幽蘭：“幽蘭，你還記得那天在小花園裡嗎？”

沈幽蘭默默的點點頭：“怎麼了？”

“其實，我當時的感覺也是，你好像企圖自殺！”

“什麼？”葉問瞪大了眼睛。

“是的，當時現場也應該沒有第三者存在，而引起你窒息的那條絲巾卻被你死死的攥在手裡，我情急之下掏出刀子割斷絲巾後，你的雙手也同時從脖子裡鬆下來，一隻手還打在我臉上，力氣也是大得出奇！”

葉問聽得目瞪口呆，而沈幽蘭似乎透過回憶找到了相同的答案，她點點頭，道：“是的，當時我也是看到一雙眼睛，就在那棵灌木叢後面，那雙眼睛向我發出一些指令，讓我抓住脖子裡的絲巾，然後……”

葉問聽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聲音也出現了明顯地抖動：“你們是說，那些不可思議的舉動……都是在接到了一雙眼睛的指令後開始的？”

“嗯！”金溪澗和沈幽蘭同時點點頭。

“不僅如此！”沈幽蘭補充道，“我感覺最近一段時間，那雙眼睛老是在我眼前晃悠，時而出現，時而模糊，有的時候還夾雜著某人說話的聲音，聲音像從遠處飄來，又好像在耳邊！”

“這應該是……幻覺！”

“不！”金溪澗衝葉問擺擺手，道：“你還記得姜醫生所說的第三意識嗎？”

葉問愣了愣：“你是說，這屬於第三意識？”

金溪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姜醫生所說的第三意識，就是具備某種特異功能的人向周圍散射一種能量，而在某個限定的範圍內如果存在一個合適的接收點的話，這種意識就會對其發生作用，而如果這種能量很大的話，還能夠對另一個個體自由支配！”

“於是你們兩個在無意之中成了另一個接受點，接受了她透過第三意識發出的指令？”

金溪澗點點頭。

沈幽蘭倒吸了口冷氣：“她的指令就是……控制我們自殺！”

金溪澗嘆了口氣：“我實在找不到其他解釋了！”

“那你看到了嗎？那個女孩兒是誰？”葉問想到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

金溪澗迷惑的搖搖頭：“沒有，我只看到了那雙眼睛！”

葉問把目光轉向沈幽蘭，示意她同時說出她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我看到了！”

“誰？”

“兮兒！是林兮兒！”

儘管這個答案並不出乎葉、金兩個人的意料，但兩人還是表情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你怎麼確定她就是林兮兒？”葉問繼續問。

“我親眼看到的，那天在小花園裡，她就躲在灌木叢後面，一直這麼呆呆地望著我，不，是望著我們——我跟溪澗！還有那天夜裡，在宿舍裡，她就坐在我的下鋪，一聲不響地梳頭！”說這些話的時候，沈幽蘭的臉色變得蒼白，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旁邊金溪澗的胳膊，而且語氣裡還帶著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羸弱感，“不僅如此，我還不止一次地聽到過她的聲音，就像在耳邊，一定是她的聲音，不會錯的！”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沈幽蘭的喘息聲變得很粗重，嘴唇也變了顏色。見此情景，金溪澗乾脆把手裡的餐具放下，將沈幽蘭的身體往自己懷裡靠了靠，神情擔憂地衝葉問道：“她太激動了！”

葉問忙道：“對，我們先不說這些了，吃飯！”

“吃點東西吧！”金溪澗道。

沈幽蘭閉著眼睛搖搖頭：“我先靜一會兒！”

葉問不無愧疚地道：“都怪我，問你太多問題了！”

沈幽蘭臉色有些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