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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高度，從她眼底的複雜感情就可見一斑。

楚楊有些愧疚，來了快半年了，如果他要找她的話，想來也找的得到，因為宸妃就說過與皇后大姐的關係還不錯。

可是他沒有，他覺得這幾個月的事情面前的女人極有可能是知道的，那樣的話就有些大條了，他與皇宮中幾個女人的事相比她也知道，那更不好，他去找其他女人都不去找她。

而且當初劉崇那廝還提議廢除她的後位，雖說這事不了了之，可是他也沒做出什麼太過像樣的表態。

一個字，囧！

就在他左思右想該怎麼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皇后道：“陛下，這事臣妾煮的茶水。”

說完一側身子，在她身後的石桌上果然有一個茶壺，還有兩個茶杯，正冒著騰騰的熱氣，她這麼一讓身子，也另茶香飄了起來。

楚楊聽了她一聲陛下，一聲臣妾，心裡就跳了一下，那股子愧疚有些更濃了，她果然是沒有像羅宮主那般，要不然也不會叫他陛下，更不會以臣妾自居。

看來他的想法是很有可能實現的了，續一續夫妻的情分，就看他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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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手指，坐了下了，然後看到皇后也坐了下來，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喝茶來掩飾他的尷尬。

可是他喝茶的時候卻始終覺得皇后在看著他，這讓他十分不自在，主要還是尷尬的，想想快半年了沒有盡一下自己的責任，而初次見面，皇后就顯露出了一個皇后應該有的樣子，既溫婉，又十分的秀美，而且還十分顧及他的面子，這可是相當的好，他也覺得這個大老婆真是好，確實是個妻子的絕佳人選。

但是，他又想到了蓉太妃，覺得有些無奈，他該怎麼辦，要是對她不理不睬的他都覺得不合適，可是他覺得自己真正愛的人還是蓉太妃。這讓他很難抉擇。

不知不覺茶杯裡的茶被他喝光了，可是他還是拿著杯子靠在唇邊。

“陛下。”

皇后輕輕的叫了他一聲。

他一轉頭，有些尷尬的放下杯子，可是卻見皇后在他轉頭的時候就轉過了頭，拿起他放下的杯子，又給他到了一杯。他不禁暗道皇后果然是秀外慧中，知書達理。

不過，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眼前服侍的他的女人雖然是皇后，可是她卻實實在在的比他強。

他覺得很無語，那份尷尬也隨之消失了，他接過她手裡的杯子，道：“我自己來就可以。”

他覺得讓她給他倒一杯水都好像承受了很多的罪孽。

皇后依他所言的將茶壺遞給他，可是卻道：“可是臣妾做的不好？”

一句話進到楚楊耳朵裡，他手裡的茶壺就是一抖，看向她時，見她神色有些悽婉，那原來的淡漠也沒有了，他眉頭跳動了幾下，心說不是你做的不好，是我做的不好。

他覺得心情有些鬱悶，放下了手裡的茶壺，將茶杯裡的水一飲而盡，看著一直盯著他的皇后，他覺得皇后的表現有些奇怪，難道說她真的十分在意他？

或許有這個可能，不過他覺得應該與死皇帝有關。想到死皇帝，他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心裡靠了一聲，要是眼前的皇后實際上是在意的死皇帝，那他真是相當難堪。

他道：“不是皇后做的不好，是我擔當不起。”

表情很一般，沒有過多的情緒表現出來，他看著皇后的臉，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很美，性格也很美，若是真有這樣的妻子，倒也很不錯，尤其是她的年齡應該是與他一般大的。

想象一個三十歲的女人，結了婚，卻守了十多年的活寡，確實不是人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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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意思是？”皇后道。

楚楊無奈一笑，道：“我能有什麼意思，就是你不用這麼放低姿態來給我倒水，你也是修煉的人，別這般的看清自己，而且，我也不覺得應該承受你這般。”

“你是皇帝，臣妾是皇后。”

皇后說著低下了頭。

楚楊心臟不爭氣的一跳，道：“瞧你說的，我們身份雖然有關聯，可是我覺得對你有愧。”

他覺得應該與她開誠佈公的談談。

“是嗎？”皇后輕說了一句，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