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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不許你佔有她們,不過,卻必須踐踏掉往日的身份與尊嚴。”張太后如是說道,嘴角升起一絲得意。
“去把酒水取來。”
“是,母后。”
低頭站在原地的孫氏急忙答應,扭身朝著岸邊踱去,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磨磨蹭蹭的孫氏最終還是走到太后身前,眼角瞅到曾經時常坐在一起談天說笑的灝二爺,難堪的俏臉通紅,心中確是有些心喜,她常年被朱瞻基冷落,早就對親和待人的張灝抱有好感。
搭伏在太后背上的張灝同樣尷尬笑笑,倒是張太后神色如常,指著水下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漆黑芳草地,淡淡的道:“好生看看,往年多次告誡你,要好生的伺候男人,可你總是當成耳旁風,如今哀家和灝兒苟且,你有何想法?”
猶如任何一位雌伏人下的弱智女流,胡氏臉色通紅如血,不敢不聽的朝下望去,就見水下那神秘之極的地帶,鬧得她芳心砰砰亂跳。
被羞辱的美眸半閉,胡氏幽幽的道:“娟娟遊蓮蓬,風舞類妖姬,揚歌倚箏瑟,豔舞逞媚姿。貴人一蠱惑,花海戲嬌美,婉鸞邀恩寵,百態隨所施。”
“不錯,果然是哀家親自看中的媳婦,才思敏捷,伶俐聽話。不過,卻見不得你總是一副清高的做派,來,給灝兒好生舔舔,這就是野史小說中描述的投名狀。”
張太后忽然站起身子,伸手按住胡氏驚慌失措的腦袋,把**猛的朝水中按下,撲通一聲,嚇得張灝急忙抬起腰部,生怕嗆死了人家。
朱唇得遇朱仙,早就被馴服的胡氏順從的張開小嘴,把那昂揚的猙獰之物吞噬口中,可惜她嘴不夠大,一時間嗆得眼淚橫飛,一個勁的咳嗽。
稍微等待胡氏急劇起伏的胸口平緩下來,張太后冷冷的道:“繼續舔,舔的直到哀家滿意為止。”
“舔個屁,老子忍你很久了。”
漫天水花四濺,嚇得胡氏和張太后驚呼,忽然被跳起的張灝一左一右摟在懷中,又把拿母儀天下的美婦強行按在胯下,怒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給爺品品。”
“張灝,你敢,別忘了你是臣子。”張太后死命擋著在嘴邊不時聳動的怪物,壓低了聲音叫道。
“老子被你刺激的瘋了,看來不禍亂深宮都不行,過了今日再說吧。”強勢依舊的張灝把一切顧慮拋開,暗自慶幸自己的身份帶來無與倫比的天賜良機,竟然夢想中的情景,真真實實發生在眼前,果然現實比小說更離奇。
唔”
和任何一位自尋死路的女人一樣,想要怒斥灝二爺的太后一張嘴,瞬間就被異物入侵,嗚嗚喳喳的劇烈扭動軀體,銀牙卻不捨得把禍根咬斷。
反客為主的張灝心中的暢美就甭提了,望著星眼驚欠的胡氏,兩人緊緊依偎著,柔軟嬌嫩的美胸貼在赤luo的胸膛上,笑道:“姐姐,就當做一場夢吧。”
傻呆呆的點頭,胡氏苦笑著緊閉雙眼,不敢看下面之人的醜態,沒想到被趴在張灝身上的張太后狠狠一拉,順從的蹲下身子,很聰明的伸出小舌頭,在某人的某個部位幫著舔舐。
此情此景,有詩云:
花池盪漾波紋亂,翠幃高卷夏雲暗。
才郎情動逞風流,美女心歡顯手段。
白膩光滑的身子緩緩靠近,張灝扭頭一瞧,就見嬌軀火辣的孫氏端著冰盤,媚眼如絲的咬著朱唇,一副勾人心魄的風流放蕩模樣。
灑然一笑,張灝伸手舉起翠玉酒盅,孫氏急忙單手托盤,拾起酒壺給倒滿一杯酒,隨手把托盤放在水中任其漂浮,雙手接過酒盅一口飲盡,玉足翹起,親自伺候張灝吃了一口。
滿口異香,靈活的丁香在張灝嘴中頑皮的跳動,越發覺得這美酒湃骨之涼,透心沁齒,如同甘露灑心一般。
上面盡情親吻,下面被兩位身份高貴的美人服侍,直到盡了興為之,張灝反手把意亂情迷的張太后反轉身子,雙手執其肥美臀部從後提之,掀騰直刺,火爆的動作把個胡氏和孫氏都看得傻了,她二人幾何時見過這剛猛架勢?
好一頓橫衝直撞,何止二三千回?鬧得張太后聲如泥中螃蟹一般響之不絕,唯恐香雲拖墜,還不忘一手扶著雲髻,一手板著可憐孫氏的柔軟腰肢,口中燕語鶯聲,百般難述。
“周圍都無人了,幾位心腹守在外面,二爺盡興吧”放蕩的吃吃笑道,孫氏依偎在張灝身後,使勁用自己的嬌軀摩擦對方。
無道。”張灝喃喃說道,暗自提醒自己要琢磨後路了,動作卻沒有停歇片刻,兀自大力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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