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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朕的兒子,將來那是要繼承皇位的,你姐姐哪會如平常百姓家的小妾一般,地位下賤,任人欺負,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姐姐將來,那可是要封為貴妃的,如此顯赫的地位,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姐姐喜歡自由自在,誰耐煩成天呆在宮裡,被一大堆人伺候監視,還得每天露出笑臉給你兒子瞧,真當那是個喜事啊,有句成語就叫做,強作笑顏,那就是給你們家預備的,再說了,那麼多的貴妃,恐怕一年到頭,都看不見你兒子一面,真當誰多稀罕似的。”
“好,竟敢如此和朕說話,你倒是無法無天,也罷了,朕今日也不拿身份壓你,就當作是你的伯伯,咱爺倆好生論上一論。”
此時,躲在大帳外的朱瞻基和太監們,一個個都聽得呆了,不禁昏頭昏腦的面面相視,震驚之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任是誰也沒想到,這裡面竟然連爺倆都叫出來了,那可是一國之君啊,竟然就跟個孩子似的,陪著另一個孩子鬥氣,這,這成何體統,只聽的朱瞻基苦笑不已,太監們都兩眼發直,一個個的痴呆了。
還保留著武將做派的朱棣,不但不生氣,反而興致昂揚的挽起袖子,大馬金刀的坐在御座上,冷哼道:“朕的兒子富有四海,多娶幾個美人又算得什麼,憑著他的才學,定能讓你姐姐一見傾心。”
張灝疑惑的扭頭看著皇帝,納悶的問道:“那幹嘛非要娶我姐姐,以太子的才學,滿大街的走一圈,誰看上他,自去嫁給他不就結了,大家你情我願的,那豈不是人人皆大歡喜。”
差點被這句話給嗆著,險些大咳不止,哭笑不得的指著張灝,朱棣笑罵道:“你這個孩子就該把那舌頭給割了,連太子都敢編排,那好,讓你姐姐嫁給漢王如何?那每天都可以騎馬閒逛,不會悶了吧。”
嚇了一跳,張灝差點沒跳起來,嫁給朱高熙還不如嫁給太子朱高熾呢,起碼那朱高熾為人善良,對姐姐能好點,就算是活不過幾年,起碼姐姐能一生平安,而嫁給朱高熙,頂多多活個兩年,就得跟著那個混蛋一起玩完。
遂嘆了口氣,輕聲道:“伯伯,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姐姐有意中人了,堂堂國公家的小姐,也不稀罕什麼榮華富貴,您兒子們之間的事,我老張家也不參與,您就別逼著我爹表態了,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反正我張家只聽您的,什麼太子,漢王的,愛誰誰。”
帳外的朱瞻基好懸沒口吐鮮血,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這人也敢出口,頓時心臟怦怦亂跳,雙眼一瞪,低聲道:“都給本王滾。”
那些太監此時全都驚駭欲絕,巴不得趕緊走開,這立儲之事,哪是他們敢偷聽的,頓時掩面疾走,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朱瞻基趕緊又把頭貼在帳幔上,心跳越發急促,這關係到父親生死的大事,如何能不讓他手足無措,只希望能聽到最讓他期望的答案。
而大帳之中,朱棣反而沒有大怒,一臉笑意的問道:“這算是你父親的表態?”
不敢絲毫猶豫,這生死一瞬間,就看張灝如何回答了,想都沒想,氣勢沖天,大表忠心的叫道:“那是當然,我父親說過,皇上正值壯年,還能做幾十年的皇帝,做臣子的只要效忠於陛下就可,怎能不忠不義,蛇鼠兩端,為人臣子,當心無雜念,一心一意的侍奉皇上即可,至於什麼太子漢王,那不是我張家該操心的,今後誰是太子,那隻能是由皇上說的算,誰若敢蠢蠢欲動,想趁機渾水摸魚,哼哼。”
張灝很有氣勢的走了兩步,小手一揮,大喊道:“那就休怪我英國公無情了,聖上意志所在,即我張輔刀鋒所向。”
看著小小孩兒一副忠義滿腔,忠心耿耿,不可一世的可惡模樣,朱棣頓時大笑,笑得連指向張灝的手,都顫抖不已,大聲笑罵道:“趕緊給我滾,你這個小壞蛋,你爹怎能說出這番無恥之極的話,肯定是你在胡說八道,哈哈,朕都快被你笑死了,給我滾吧。”
大笑之下,連我說出來了,可見此時的朱棣是多麼開心,多麼失態,嚇得張灝趕緊抱頭鼠竄,這能撿回一條小命,已經是祖宗保佑了,至於姐姐之事,也只能從長計議了。
看到張灝跑到帳篷口,朱棣想起什麼似的,暴喝道:“你脖子上的玉佩,給朕小心保管好了,要是敢弄丟的話,就算是你爹親自求情,朕也得把你千刀萬剮。”
啊!張灝愣住了,這脖子上的玉佩,可是救了他一命,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啊,怎麼皇帝連這個也知道,也顧不得逃出去,迷茫的回身,下意識的問道:“皇上,您怎麼知道我有塊玉佩?”
朱棣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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