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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歷史上繼任的英國公另有其人,就算這未來的弟弟不會成為繼承人,但心裡的一絲芥蒂卻永遠消除不了。
一連三日,張灝一直陪著悶悶不樂的老祖宗和母親,孩子即將遠行,就算這些年多少有些習慣了,但還是捨不得她們離開。
張灝自然能體會到至親之人的不捨,笑道:“等過兩年,奶奶和母親就過去住些日子,就怕南方氣候炎熱,路途勞頓的鬧出病來,恐怕父親大人也不會同意。”
驚喜對視,兩位皇帝駕崩,又不是到北方居住,自然不怕小皇帝和太后猜忌自家,老祖宗當即就動起了心思,比起孫子身邊的熱熱鬧鬧,現在的國公府委實有些冷清。
“灝兒主意甚好,反正你老子新收用的一房小妾,巴不得咱們娘們走開呢,哼”
老祖宗氣哼哼的罵道,可惜表情卻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說給張灝母親聽的,即使在寵愛灝二爺,老人家也巴不得家中多多開枝散葉。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沐姐姐帶著姑娘們直接繞海路趕往福建,還得照顧安置跟隨的大批工匠,遼東也跟過去大批族人和匠戶,就連海事學堂都一併遷徙,不過定居的百姓依然留在那裡,今後還會持續不斷的北上定居,一直到完全把異族征服為止,甚至張灝準備在人口充足的前提下,實行滅族策略。
當日在北京城見到朱瞻基,透過張寶釵第一句開口喊出的陛下二字,張灝就斷定京城中起了變故,這古時路途遙遠,就連自己都沒收到飛鴿傳書,她們如何得知洪熙皇帝已經意外駕崩?
不管是不是朱瞻基下手暗害父親,就憑他們明明知道卻故意視而不見,還想趁機欺騙自己去京城送死,這就已經算是參與謀逆,死不足惜了。
張灝不是善人,當即將計就計,假借被哄騙上當帶著侍衛出城,那南門外秘密駐紮著燕歌行的兩千鐵騎,順利制服幾位侍衛,讓他們繼續騎馬趕路,半路果然遭到伏擊,一位長相酷似張灝的少年因此胸口中箭身死,屍體卻被路過的騎兵突然劫走。
不管張灝是否身死,起碼短時間內無法露面,即將成為皇帝的朱瞻基並不放在心上,順利接掌北京的兵權,沒有了最大的後顧之憂,一邊耐心等待京城的訊息,一邊下令工匠修繕三大殿。
他哪能想到,張灝當年捨不得千年古木被浪費,就把大殿中的幾根柱子換成拼裝的偽劣產品,又怕萬一沒被燒燬被人察覺,就乾脆裡面填滿了大量火藥。
轟隆一聲巨響,朱瞻基沒有被立即炸死,而是倒黴的被垮塌的宮殿給活活壓死,算是天網恢恢,命該遭此一劫而張寶釵一直受到靈楓的暗中指點,一路又果然順風順水的,自然對靈楓暗中送入的指點深信不疑,挖空心思的把朱瞻基引向死亡,至於那兩位方家的遺孤,其實就連張灝都不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
夜晚,張灝獨自在園子裡散步,身邊沒有女人,自然而然的朝後門溜達。
歷史已經被硬生生的改變,張灝無法在憑藉著先知先覺的優勢去佔得先機,遠避南方的選擇,本身就出於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太監王振死掉,明朝沒有遷都,皇帝換了一個新人,三楊閣臣等賢臣良將年紀都不大,起碼能保證國家平安的度過幾十年,而這最強盛富足的幾十年,其實也是國家走向腐化衰落的轉折點。
不在想這些令人頭疼的問題,張灝不知不覺溜達到周氏的院子前,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陣罵聲。
“這犯死的狗東西,我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主子要了他的老婆,怎的纏著我?虧我當日還救他一命,不知好歹。”
“周姐姐息怒,二老爺真個和他媳婦好上了?”
“你問那沒廉恥的貨整日裡喬模喬樣的往那邊走動,哪還能不被人用了?也不枉了教這奴才這般挾制,一對奴才當年他老婆在二老太爺那裡,就和太太作弊養漢,壞了事,才打發出來,嫁了張六,豈止見過一個漢子?都有一拿小米數了。”
這一頓數落,全都出自周氏的伶牙俐齒,鬧得張灝失笑,問道:“那張六是誰?說與我聽聽。”
正坐在院子中乘涼的兩位婦人吃了一驚,慌忙站起,依然風姿綽約的周氏喜道:“二爺來了,快請坐,蕭嬸子自去吧。”
另一位婦人神色扭捏,不禁鬆了口氣,急忙道了萬福,扭身朝外面走去。
兩位小丫鬟忙著上茶,張灝笑道:“來,進屋給你看樣東西,今晚特地過來送給你的。”
周氏風情萬種的瞪了灝二爺一眼,美婦人今夜淡掃峨眉,薄施脂粉,說道:“屋裡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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