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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呢。”
一邊說話,一邊抬眼偷偷瞧了下恩公的神色,青年忽然神色古怪,想了想低聲道:“恩公,有件隱秘事不知該不該和您說,此事事關皇族的臉面,小的一直怕連累恩公,這才沒敢和您提過,也是小的與日無多,此事不知利害緊要,想著還得跟你提一提的好。”
張灝心裡一驚,沒有馬上追問,而是低頭琢磨了會兒,這才緩緩的說道:“是否被你瞧見皇族中的苟且之事了?其中有無漢王參與?”
青年神色欽佩,毫不猶豫的點頭,冷笑道:“這起子骯髒到罔顧人倫的醜事,真是看瞎了咱的眼睛,紀綱不但和漢王一同玩弄公主,甚至把那一些美女一起喚來白晝宣淫,當日正是小的在跟前伺候,要不是福大命大,那紀綱念著小的**花,不然早就被滅口了,同時服侍他們的幾個下人,當晚就被人暗殺,如今屍身都已經餵了城外野狗呢,哼。”
張灝默然,心中一時間大感不舒服,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當機立斷的吩咐道:“這公主一事我自有主張,明日午時,你就把兩個美人和紀雲引到紀府外頭的宅子裡幽會,到時我自有安排,紀綱,也算是你惡貫滿盈,該出來受死了。”
青年神色大喜,又稍微陪著恩公說了會細節,把那公主之事細細說了一遍,這才準備告辭離去,臨時走強忍著心頭激盪,依依不捨的朝著張灝,一連用力磕了十幾個頭,就聽見恩公欣慰的嘆息道:“還有一件喜事得說與你聽,也算是對你的一絲安慰吧,你姐姐幾個月前,生下了一位麟兒,你姐姐早有後代,那嬰兒已經過繼給你父母繼承香火,如今你李家算是後繼有人,我自會照顧你這個沒見過面的外甥一生平安,你放心的去吧,唉。”
狂喜的淚水奪眶而出,至此這位可憐人終於再無一絲遺憾,重重的又磕了三個響頭,再抬起頭時,已經是激動不可自持的渾身顫抖,淚流滿面,嘴唇哆嗦的說不出話來,嚎啕痛哭著翻身而起,頭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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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慢慢駛出巷子,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好半響,張灝這才恢復平靜,把剛才青年臨走時的一幕深深的埋在心底,心中鄭重對天發誓,只要我張灝活著,就一定要護持你家平安。
取得了確切訊息的張灝,終於放下一直懸著的心事,又順手設了一局,就等著明日趙王朱高燧自投羅網了。
當皇帝朱棣知道自己兒子奸宿原本是屬於他的秀女時,不知道能是什麼一副表情?這還只是一個引子,張灝的宗旨就是打蛇必死,絕不會留著後患,這些年來,早已經整理出一份詳細的證據,把個趙王不法罪證鉅細無遺的羅列出來,甚至是人證物證都以事先備妥,就等著事到臨頭,不至於措手不及,這些證據,足以讓朱高燧萬劫不復了。
想著想著,張灝猛的一拍腦門,卻是想起了一件事來,那歷史上朱高燧幾次創下大禍,都是太子一力求情,這才保住弟弟的王爵,可他那最疼愛的弟弟,卻是揹著他和漢王搞在一起,成天夢想著取代兩個親哥哥,將來繼承皇位呢。
張灝當下就想先去趟東宮,好面見太子,把此事原委利弊好生交代清楚,省的太子到時跑到御前求情,可是轉念間又打消了此念頭。
“畢竟都是骨肉至親啊,即使明知道我是一番好意,恐怕太子也會從此忌恨與我,算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朱高燧,假如你經此一劫還是心生妄念的話,那就別怪我張灝心狠手辣了。”
心中有了計較,張灝並未回府休息,而是吩咐道:“張梁,你馬上派人去面見陽武侯薛祿,讓他連夜去內務府見我。”
張梁馬上領命,親自派遣兩個親隨快馬而去,而隊伍也朝著皇宮方向趕去,不久,隊伍一連過了幾道禁衛關卡,無人敢攔的暢行無阻。
下車大步走向姐夫唐瑛暫居的屋子,半路上就遇到錦衣衛百戶張戰帶著人出來,說了幾句話後,一併隨著張灝進了屋子裡。
和姐夫好一頓詳細排查,半個時辰後,總算是把親厚的世交篩選出來,張戰神色焦急,急忙帶人趕回院子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張灝和唐瑛相視苦笑,心中都清楚,再過一會兒,這世上又要多出十多條孤魂野鬼了。
感嘆幾聲,唐瑛到底是個將軍,這些骯髒事也未放在心上,只是猶豫的說道:“明日一早去清查這些婦人貪贓的不法所得,自有我出面,可是這紀家?卻不好是你我出頭,就算是搬出漢王趙王出來,可就怕橫生枝節,被他們私下放縱啊!”
張灝對此胸有成竹,得意的笑道:“兄弟自是考慮到了,這不,馬上就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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