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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來對付自己。
“但你父親也會娶別的女子為妻啊,到時候你……”
“如今我只是擔心他會不會同意和母親和離,其他的,都要等到時候再想辦法。”初見嘆了一聲。其實她對玉家真的半點留戀都沒有,但若是齊孌和玉雲生和離之後,玉雲生再娶,那她是不是也要成為那個女人的女兒?雖然只是族譜上要這樣更改,她也是非常不願意的。
“你如今該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該想想如何保護自己,把孩子生下來。”衛氏寵溺的看了初見一眼。她前幾日聽到初見有喜,高興的差點就立刻過來王府了,要不是正好被事情拖著,她怎麼會等到今天?
“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初見笑著對衛氏撒著嬌。
就在衛氏和初見在談關於玉雲生的事情時,另一廂,齊老太爺從齊殷那裡知道玉雲生又納了一名小妾之後,立刻動身,帶著燕束和齊殷,一同去了玉府。
這一次,齊老太爺是真的對玉雲生怒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相欠
玉雲生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和他的岳丈大人見面的,他知道齊老太爺從來就沒把他這個女婿放在眼裡,不,是從來不曾把他當女婿。所以當齊老太爺走進玉家大門的時候,玉雲生心裡感到一種深深的惶恐。
他不是怕齊老太爺,他只是擔心這位老太爺來玉家的目的。
玉雲生看了看走在他身後長得和齊孌年輕時十分相似的明月,心裡一陣絞痛愧疚。那夜他留在書房獨自喝悶酒,陳貞惠派人來找他,他一見來人以為是齊孌,哪裡還想得到齊孌這個時候怎麼會這般年輕,將她抱上臥榻銷魂了一個晚上。二天醒來才知道此女子是陳貞惠從櫚城帶回來的丫環。
看著這個酷似齊孌的女子,他又驚又痛,卻難以忍受身體深處的渴望。他害怕面對齊孌,從一開始,他就對齊孌充滿了愧疚。在燕城的時候,他答應過她,這輩子只會愛她一人,守著她一人,可是他卻在見到陳貞惠為他尋死之後心軟答應要納陳貞惠為妾。
他愛的一直只有齊孌,可是在齊孌面前他總覺得自己抬不起頭。她是貴女,卻為了他拋棄了一切,這種犧牲讓他感到內疚而壓抑。而他更因為背棄了諾言而無法坦誠面對她的失望。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他見到齊孌,他就無法正常去思考問題,無法將她當是自己深愛的妻子。
他和齊孌在燕城初見時的那種刻骨銘心的心動感覺已經不知不覺消失了。
他對齊孌的愛,也逐漸變成了一種壓力和愧疚。
他之所以寵愛陳貞惠,是因為只有在陳貞惠面前,他才覺得活得像自己,沒有壓力,沒有愧疚,他就是陳貞惠的主子,就是陳貞惠的天,他才覺得自己是玉家的主人。
可是畢竟陳貞惠不是齊孌,他無法將心中那越來越大的空虛填滿。他不是沒想過再納妾,可是他已經背叛了齊孌一次,他不想再有二次。
但這個明月的出現……卻讓他無法拒絕。
她彌補了他心裡的那種空虛,他可以把她當成齊孌,溫順的,愛他的,將他視為主子的齊孌的替身。
“你還是不要去了,回屋裡去等我吧!”玉雲生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對明月柔聲說道。他是想讓明月去給齊孌請個安,也想讓明月去給齊老太爺敬茶,不過他仔細一想,那忠王府的人連他都沒放在眼裡,怎麼會對一個小妾有好臉色。
明月溫順的福了福身,她深知自己在玉雲生心中的作用,她只是一個傀儡,只是一個木偶,而玉雲生是她的主子,主子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可有自己的思想。她必須以玉雲生為天,才能在這裡生存下去。
玉雲生滿意的看了看明月,點了點頭才繼續往大廳走去。
明月這種溫柔乖順的服從態度最容易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來到大廳,玉雲生馬上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這壓力來源於端坐在上位置上的男人。
玉雲生知道這人就是忠王府的老王爺,那個當年為齊寧國立下汗馬功勞,先帝特賜封王的忠王。
齊老太爺戎馬一生,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戰爭,在朝廷也是位高權重,他身上那種銳利的攝人氣質是玉雲生從未見過的。
他在顫抖!玉雲生捏了捏衣袖,努力讓自己不要緊張,他不是害怕這個忠王爺,他從來不是一個畏懼權勢的人。
齊老太爺也不說話,只是低垂著眼眸在吃茶。
玉雲生看了齊老太爺一眼,嚥了嚥唾沫,他作揖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