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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麼啦?”齊殷更樂了,這丫頭不怕生,還有一股隱隱的韌性和不馴,但這種不馴卻一點不招人討厭,這小丫頭,是想保護她的母親吧。
初見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把她母親撇了十幾年的忠王府如今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認回了母親嗎?搞什麼戲碼啊。
齊殷笑了出來,提聲問道,“小丫頭,要不要去忠王府小住幾日?”
初見眼睛一亮,隨即又黯了下來,看向一臉溫柔淺笑的玉夫人,她對齊殷行了一禮,“多謝舅父,初見還在禁足中,日後初見解了門禁,自當找機會拜見各位舅父和外公。”
齊殷一挑眉,眼角揚了起來,這小丫頭真有意思,分明是很想到忠王府去,分明是還有許多話想說,分明是對他不是那麼尊重,卻還能行了大禮,還客客氣氣地說自己還在門禁,她不是都已經出來了嗎?哪裡還有門禁?
玉老爺聽到初見的話,面色有些漲紅,他掩飾咳了一聲,“若是知道自己錯了,這門禁就算了,想去忠王府,就去吧,多主意規矩。”
初見眼緣一瞟,淡淡看向玉老爺,“抱歉,父親,初見閉門思過又不斷檢討自身,還是沒能找出初見究竟錯在哪裡,不如父親指出來,初見改進就是了。”已經十數日不曾見過玉老爺,初見一見到他,就覺得滿心的厭惡。
第二十六章 暗反擊 (一)
三爺,您看您看,這像是小輩說的話嗎?這是該對著說話的語氣嗎?啊?”玉老爺攸地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初見問齊殷,這下倒好了,讓這個舅老爺看看他的外甥女是怎樣的大逆不道。
齊殷雙手抱胸,好整以暇低頭看著初見,看來這小丫頭是完全不服氣玉雲生呢。“你打了人啦?”
“舅父,那奴才掐著我的脖子要殺了我,我難道不還手啊。”初見睨了齊殷一眼,小臉盡是委屈。
“那還不是你先動手打雪,她才還手的。”玉老爺眼眸一瞪,眼紅脖子粗地又生氣了。
“父親是親眼看見我先打了玉雪了,還是有誰看到了?”初見不留痕跡冷哼一聲,一眼也不看玉老爺。
“你……你……三爺,您看,這樣還該不該禁足,還該不該嚴加管教?”玉老爺走到初見面前,想罵她又礙於有客人在場,只好強忍怒火問著齊殷。
齊殷呵呵一笑,輕輕拍了拍初見的頭,轉身對玉老爺道,“這小姑娘挺靈慧的,玉老爺,你也別把她教得太死,她是皮了點,不過我看也不像是個心腸狠毒的孩子,咱們凡事要講證據不是?”
玉老爺不甚滿意地看了齊殷一眼,“她就是被她母親慣出來的。”
“哪個做母親的不會慣著自己的女兒?玉老爺,你也就這麼一個女兒,難道你不疼嗎?”齊殷笑著問。
“我……”玉老爺想說他不止一個女兒,還有另一個乖巧聽話的雪,可是他想起齊殷他對陳貞惠的羞辱,他要是再說雪是玉家的大姑娘,說定齊殷又要說什麼奴才生的女兒怎樣怎樣之類的話了,所以,他吞下想要說的話,看了初見一眼,聲音平淡,“我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那不就得了嗎?還禁什麼足啊。有話好好說。何必弄成這個樣子呢。”齊殷笑呵呵地說著。眼睛一瞟初見。
初見心裡乾笑幾聲。忍不住暗罵這個舅父真是笑面虎。幾句話就讓玉老爺有氣也不出。雖然她對忠王府地人怎麼突然找上門很納悶。但在仔細一想。如果以後母親和孃家開始有走動了。那還有誰敢再說母親是無孃家可依地?有了忠王府當靠山。那陳姨娘和玉雪以後也不敢再放肆了吧。
“三爺您是她地舅老爺。今日是第一次見面。您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玉老爺當是給齊殷面子。也不想再去和初見較勁兒了。自從初見被禁足之後。齊孌一句話也沒跟他說過。他很想找個機會和齊孌好好談談。聊聊以前他們之間地甜美過往。這樣每日見面不說話地生疏。他自己也不好受。
“初見。不必禁足。你可要同我一起回忠王府?”齊殷問。
初見看了齊殷一眼。她是半點也不想領這個人情。他玉雲生想禁足就禁個夠。可要她想他和玉雪承認錯誤就是等到下輩子也不可能。可是她也知道這個舅父要她去忠王府肯定不是隻去觀光這麼簡單。她又看向母親。母親只是溫柔看著她笑。哎。為了母親。她也不能總是和玉雲生對著幹啊。
“多謝父親。”她對玉雲生行了一禮。即使是心不甘情不願。但也給足了玉雲生地面子了。
“以後要生性點。”玉老爺下得了臺,也就不再沉著臉,聲音還放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