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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
“不是她的人會是誰的人?她這些年來在王府裡呼風喚雨習慣了,哪裡捨得將當家的位置讓出來?哼,如果不是當初老婦人要一心照顧重病的老王爺,這當家能輪到她來做嗎?”張氏真覺得這個王妃是扶不起的阿斗,自己都已經說得義憤填膺了,她怎麼還一點憤怒都沒有,難道她就不怕杜姨娘以後欺到她頭上,不,是已經欺到她頭上了。
杜姨娘會將這個王妃放在眼裡嗎?張氏實在很懷疑,她覺得杜姨娘應該不會怕這個王妃會鬥得過她,那她將這個錦兒和茗兒安插在馨院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為了對付自己?
想到這點,張氏猛地震一下,沒錯!那杜姨娘就是為了對付她來的,她想要利用那個錦兒來勾引齊珉,讓齊珉聽她的話,然後疏離她這個正妻,哼,這杜姨娘真是好毒的心啊,因為自己是妾室,所以就一直偏心齊珉的那些小妾,她心裡從來就沒她這個兒媳婦。
張氏在思緒千迴百轉的時候,初見也是微感訝異,老王爺重病?難不成老王爺是病逝的?不是說老夫人是在老王爺過世之後無心打理王府,所以才不當家的嗎?難道實情不是這樣的?
“大嫂,老王爺當初是病逝的?”初見不想和張氏討論當家不當家的問題,她不認為張氏在她真的當家王府之後就會消停下來。
在初見看來,張氏只是因為長期受到丈夫的冷漠對待,在心理和生理上都積壓了一定的抑鬱,然而她卻得不到宣洩,所以一躍扭曲了她的心理,造成有些狂躁、偏執、憂慮、疑心重的性子,甚至對周圍的人和事都生出一股不正常的控制慾。
“我進門的時候老王爺已經走了,聽那時候府裡的老人說,老王爺得了一種怪病,全身都是不能動彈,只會眨眼睛,連話也不會說了,老夫人一直寸步不離地照顧老王爺,家裡的事情便讓杜姨娘去打理了。”張氏回想幾年前的事,許多已經模糊了,所以說的也不甚清楚。
“全身不能動彈?莫不是內惹風邪了?”風邪分外風和內風,外風指的是傷寒感冒,而內風,則是現代老百姓常說的中風癱瘓。
“大夫也診斷不出究竟是什麼病,說是風邪嘛,也不像,那真是一種怪病,老王爺意識還是清晰的,就只是不能動不能言語而已。”張氏搖頭,都說了是怪病,就不會是風邪了。
“不知大嫂是聽哪位老人說的?”初見聽得眉心緊皺,潛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
“說來奇怪,當年那些照顧過老王爺的奴僕都在這些年離開王府了,當年與我說這些的幾個婆子也都辭工回鄉了。”張氏道。
“啊,原來如此啊,莫怪如今家裡和外頭的人都不知老王爺原是病逝的。”初見只是略作訝異,心中卻深覺此事不若表面看到簡單。
“哎,說這些無用的作甚,這時候也不早了。王妃,那我就先回去了。”張氏站了起來,她怕她再不回去,那妖媚丫環又要到齊珉屋裡去了。
初見本來就希望張氏這個時候回去,她站起來相送,“靈玉,去拿幾個橘子讓大夫人帶回去,這東西本來就不多,大嫂莫要嫌少才好。”
張氏笑不攏口,“哎喲,這哪裡好受王妃的情啊,這橘子可是珍貴的東西呢。”
她說著客氣話,雙手卻從靈玉手中接過用小竹籃裝著的橘子,和初見又客氣阿諛了一番,才快步離開了馨院。
這時,夏玉也回來了,她走到初見耳邊道,“王妃,那錦兒不在小廚房裡呢。”
初見清亮的雙眸微眯,笑容染上嘴角,“雪停了,天氣確實不錯。”
夜幕降臨,天色分外地黑,月色星辰分外地明亮,夜風颯颯,吹面刺冷。
初見和齊礡剛吃完晚飯,兩人本來打算到院外走走,但夜風寒冷,初見不願踏出房門一步,兩人便回了屋內,齊礡在看書,初見在一旁看那些衣裳的設計圖。
沒多久,紫瑤便悄聲走進來,在初見耳邊道,“王妃,大夫人打了錦兒三十大板,讓人給拖回她屋裡去了。”
初見深吸一口氣,提聲呼叫,“三十大板?”
這也太重了吧,錦兒一個嬌小女子,如何能承受那三十大板,這還不把人打死了。
輕笑忘·
第一零一章 計中計 (二)
齊礡抬起頭,看向初見,問道,“生什麼事了?”
初見不想讓齊礡知道錦兒的事情,便含糊了過去,“沒事,你繼續看書,我出去一下。”
齊礡挑了挑眉,覺得初見是有事瞞自己了,不過他也沒有多問,繼續看他的書,等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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