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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除了驚訝和愧疚還是驚訝愧疚,而燕束那赤裸裸的思念和專注那是誰也看得明白他的心思的。
燕大叔怎麼看都比玉雲生好幾百倍啊,母親當初究竟怎麼就選了玉雲生啊!
玉夫人淡淡點了點頭,收斂了因為見到燕束時的驚愕和傷感,“燕大哥,我們進去吧!”
他們進了大廳坐下之後,靈玉已經奉上了熱茶。
燕束雙眸一直離不開齊孌,雖然知道這是於理不合,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
初見在心裡幽微嘆息,卻還是笑著問道,“燕大叔,這幾日您去了何處,讓初見好找啊。”
燕束聽到初見的聲音,幽黑的俊顏竟然生出一抹紅暈,他輕咳一聲,想不到自己會這樣失態,他已經告誡過自己許多次,就算是再次見到齊孌,也要約束自己,決不讓她難做的,他尷尬看了齊孌一眼,看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態而不悅,他便對初見道,“老太爺有些事情託我去辦,來不及與你說一聲,今日回來,便哎跟你請罪了。”
初見額頭劃下三條黑線!外翁這隻老狐狸,連她也耍了!
“燕大叔別這麼說,您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說著,初見悄悄看了一眼玉夫人。
玉夫人嘴邊含著淡淡的笑意,目光和初見的對視。
初見有些心虛地低下頭,“那……那燕大叔以後是不是就住在忠王府了?”
燕束一怔,雙手有些不自在,他點了點頭,“應該是會住一段時候。”
初見眼睛一亮,卻怕表現得太明顯,連忙拿起茶杯假意喝茶。
玉夫人也是有些驚訝,她看向燕束,眉心微蹙,這些年來她一直不敢打聽關於燕束的訊息,怕自己更加內疚,她負了他,可他卻從沒怪過她。
當年,如果不是在後來遇到玉雲生,也許……
不,已經沒有也許了,所有的也許和如果都已經成為過去,人是沒有二次機會可以選擇,她現在能做的,便是將他當久違的友人,再無其他了。
“父親向來與你有許多話題說,你能在寧城住下,最開心的便是父親了。”玉夫人淡聲道。
燕束目光熠熠看著齊孌,“老太爺不怪我不告而別這麼多年,我已經很感激了。”他其實更想問的是,那她呢?他在寧城住下,她會不會也覺得開心?rshǚ還是一點也不想見到他?
玉夫人避開他的目光,“父親是不會怪你的。”
初見在一旁輕咳幾聲,她笑呵呵地道,“那個……母親,我有事去找一下外翁,您先和燕大叔敘舊,我很快回來。”
燕束和玉夫人都挑眉看向初見,初見笑得更加甜美燦爛。
“去吧,記著不要亂說話。”玉夫人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在想初見又在打什麼主意?
初見笑嘻嘻地行禮離去,臨走前還深深望了燕束一眼,又看看玉夫人,這兩個已經過了青春時期的帥哥美女,不知對對方的感覺會不會和以前一樣。
母親在被玉雲生傷過之後,是不是對當初追求的那種愛情有了不同的感受呢?
初見一邊想著,一邊離開了蓮苑。
玉夫人看著初見的背影,苦笑地搖頭,她大約能猜出初見心裡的小心思,只是……一切都已經改變不了了。
“孌兒,這些年來,你過得好嗎?”燕束看著齊孌,看她默默不做聲,他心裡忍不住擔憂,她會不會在怪自己方才的無禮注視?
齊孌淺淺一笑,眼底一片平靜,“燕大哥有心了,我國的很好!”
怎麼可能會好!燕束心裡痛苦地叫著,他早已經打聽了她這些年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她心裡可能還有玉雲生,他真想一刀砍了那個該死一萬次的玉雲生!
“那……玉雲生對你好嗎?”燕束的手緊握成拳,藏在袖子中。
齊孌斂下眼睫,還是那樣溫柔的聲音,“很好!”
燕束緊抿著薄唇,呼吸有些不穩,胸口激烈起伏,片刻之後,他才咬牙道,“他曾答應我,會一生一世待你好,他那小妾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待你好嗎?”
齊孌臉色一白,怔怔看向燕束,“你什麼都知道了?”
燕束艱難地點頭,眼底有一絲痛苦掠過,越是隻道她這些年受的委屈,他越是痛恨自己當初的逃避。
齊孌輕笑出聲,眼眶越來越紅,“是啊,他納妾了,在和我成親當日,我當初所有的奮不顧身拋棄一切都在那一日成了不堪的笑話,燕大哥,這或許是報應。”
燕束指關節已經泛白,他啞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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