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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淚,啞聲問著。
齊孌搖著頭,泣不成聲,“燕束……我……很累,很累,我以為他就是我等待的那個人,可是……原來他不是。”
“孌兒,對不起!”燕束哽咽,都是他的錯,如果當年他不逃避,也許孌兒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齊孌再也壓抑不住痛哭出聲,聲聲猶如刀子割向燕束的心。
燕束緊緊抿著唇,抿得不見一絲唇色,他默默摟著她,讓她將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洩出來,他本來並不想打攪她的生活,只要站在遠處,看著她,默默關心著她,這樣他就知足了,可是每一次從初見那裡得知她的委屈和隱忍,他的心就痛多一分。
想要帶她走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只要她點頭,他能二話不說帶她遠走高飛,永遠不回寧城。
不知過了多久,齊孌才抽泣著收了眼淚,他在燕束懷裡抬起頭,似想起什麼,猛地推開燕束,低聲道,“抱歉,燕大哥,我失態了。”
燕束吁了一口氣,忍下對玉雲生滿腔的怒火,他深怕孌兒又躲回那個隱忍的面具之後,目光期待地看著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孌兒,我帶你離開,好不好?”
齊孌深深看了燕束一眼,笑了,“我怎能讓初見有一個不貞不潔的母親,我自己名聲如何無關緊要,可是初見不能因為我而被別人看不起。”
燕束深吸一口氣,良久之後,才平聲道,“我明白了,我會等你,等你能放下一切的那一天,孌兒,我一定會給你想要的那種生活。”
齊孌閉眼,怕自己再度落淚,燕束如此待她,她心中若是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可是如今她已經過了奮不顧身的歲月,她有了比她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初見的幸福。
“燕大哥,你不必為我如此,你值得更好的。”她負了他,傷了他,已經給不了他想要的了。
“你就是最好的!”燕束堅決地說著,然後往後退了幾步,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孌兒,如果還有下一次,玉家再有讓你受委屈落淚的,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帶你離開。”
齊孌一震,臉色有些白,竟不知該說什麼。
燕束對著她微微一笑,轉身推開門,看到麗娘和靈玉在守門,他感激看了她們一眼。
麗娘看了看廳裡的玉夫人,然後對燕束行了一禮,“燕侯爺,如今這後院丫環都吃飯回來,您離開的時候,還請萬萬要仔細。”
後院丫環此時比燕束進來的時候要多許多,麗娘不想夫人名勝有損,便低聲提醒。
燕束回頭再深望了一眼齊孌,對麗娘道,“如今聖上已廢去諸侯制,我也不過平常人,侯爺一稱便免了。”
麗娘沒見過燕束,卻是常聽到他的,當年秀娘與夫人去了一趟燕城之後,回來便常與她說起這位侯爺,這便是為了夫人終生不娶流浪天涯,便是秀娘怨了夫人許多年的男子……
這男子才配得上當年名滿寧城的齊孌啊!麗娘看著燕束遠去的背影,有些憂傷的感嘆著。
靈玉看著燕束離去的方向,又悄悄看了夫人一眼,嘴角微微彎了起來,二姑娘若是知道今日燕束來找夫人,應該會很開心吧?
初見知道了當然很開心,不過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她與三舅母從盛會樓出來之後,便去見了幾個秀娘,試了她們的手工,商量了工錢,等確定要請哪些秀娘成為她們麗人坊分店的員工之後,已經是傍晚了。
靈玉雖不知到玉夫人和燕束究竟在屋裡講了什麼話,但光是前面令人想歪的開頭,初見就已經覺得很有戲了。
嘿嘿,如果不是現在已經入夜了,她就跑去燕束面前鼓勵他再接再厲,革命總有成功的一天的。
初見並沒有機會去找燕束談談關於她母親的問題,燕束已經啟程去南城了。她收起了心中的迫切,想著等以後他回來了,她在好好問下燕大叔的意思。
她以為在她出嫁之前,生活會以這樣一種安靜腳步緩慢前進,除了她在一個月後,查出了明大姑確實背叛了麗人坊。
而慫恿她背叛的人,自然就是秀娘。
這件事初見到了最後並沒有再深究下去,明大姑自動從麗人坊退股,初見也沒有要她將暗中貪去的銀子補回來,對於這個曾經寧願失去工作也要維護母親尊嚴的女子,初見心中還是留著敬重的。
至於秀娘,因為她曾經是母親的人,初見想讓母親去和秀娘談談,她相信如果不解開秀孃的心結,以後這個人還會再三在她背後耍什麼招數。
、初見並不知道母親究竟和秀娘如何談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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