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礡不曉得的才能的。”被齊礡喚為風天的掌櫃咧嘴笑著,嘴巴對著酒壺口就喝起酒來,還滿足喟嘆一聲。
“那你欠我的一百兩銀子要什麼時候還?”齊礡睨了風天一眼,挑眉問道。
風天干笑幾聲,“今日風和日麗天氣晴好,談銀兩煞風景,不如咱們等下次有心情有氣氛的時候再談?”
“你三年前也是如此說的。”齊礡呷了一口清茶,低聲道,旁邊的齊磅和李衛謄他們都嘴角憋笑。
“哎呀,你還是個王爺呢,怎麼可以跟個落魄有一餐沒一餐的破客棧掌櫃計較這麼一點錢,有**份啊有**份啊!”
那風天聲音宏亮,他的話一字不差落在初見耳中,初見忍不住輕笑出聲,崔子音也是眉目輕揚,覺得這個掌櫃真是風趣。
聽到初見的笑聲,齊礡他們同時轉頭看她,初見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她對齊礡笑了笑,點頭當是打招呼。
齊礡黑亮的眸子微暗,目光爍爍看著初見的臉。
“姑娘也是認為本掌櫃說的在理是吧,齊礡,你看,人家小姑娘都覺得你忒小氣了。”風天笑嘻嘻和初見揮手,手肘拐了齊礡一下,擠眉弄眼地叫道。
“你識得他們?”齊磅斜眼看著齊礡,問。
“咦?”風天長長地叫了一聲,瞪著齊磅,“太子爺,雖然你是高高在上萬人景仰的太子爺,也不能見人家姑娘漂亮就覺得齊礡一定認識。”
“你還知道本太子的身份啊,我當你忘記了。”齊磅哼了一聲,對風天的態度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他與齊礡是堂兄弟,自幼一同長大,兩人私底下相處自然少了許多繁瑣規矩,可對風天這個市井凡夫俗子,就算端著架子,這風天也沒將他放心上,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反正他也厭倦那些對他阿迎奉承的人了。
風天嘿嘿笑著,“太子爺您不是穿著便服嗎?即是穿著便服那就是微服出行了,我哪能那麼不識相點穿您的身份吶,您說對吧,太子爺?”
這風天究竟是何人?明知那兩人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太子,卻依然口無遮攔,態度絲毫不顯卑謙,一個小客棧的掌櫃竟與朝中權貴關係如此教人費解,當真詭異。
只是,她究竟在何處聽過風天的聲音?竟覺得有些熟悉。
念頭才閃過,初見便見到齊礡起身來到她面前。
她愕然,但還是站了起來,仰頭看著齊礡。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齊礡低頭,目光炯亮森冷看著初見的臉頰。
初見雙手捂臉,他眼力也太好了吧,竟然還看得出來,“沒怎麼……”
齊礡厲眼一瞪,“都紅了還叫沒怎麼?”
初見訕笑道,“真的沒事,就是……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當他看不出那淡淡的紅是一個巴掌印麼?齊礡微怒,緊握拳頭,眼角抽搐幾下,不必問他也能猜出是何人所為。
“為何不在家中休息,你腳傷好些了沒?”壓抑著想要撫摸她臉頰的衝動,齊礡嘎聲問。
“嗯,消了腫,倒也不疼了。”初見聲細如蚊,她能感覺到整個客棧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今日是送崔子音來樞院,他也參加舉考。”
崔子音站了起來,對齊礡行禮,“王爺”
齊礡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目光熠熠仍看著初見。
“那個……輪到崔子音登記了,我們先告辭了。”初見對齊磅他們行了一禮,眼神示意崔子音趕緊離開。
齊礡眉頭緊擰,瞪著她腳步微拐離開客棧,心中怒火更盛。
誰也沒有注意到,看著初見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齊磅目光變得深幽,眼底波濤暗湧。
那個時候,初見又怎會想到,這個不相干的男子,會令她陷入一場萬劫不復的災難中。
第八章 敘長短(一)
崔子音登記好名字,經過一番詢問之後,終於被放行進入樞院,站在人牆之後,崔子音與初見揮手道別,眸中神采飛揚。
看著崔子音消失在視線中,初見嘆了一聲,心中祝福崔子音取得好成績,出人頭地,不再受人欺凌。
抬頭看著晚霞暈染的天際,原來快黃昏時候了,初見忙讓靈玉叫來馬車,她們必須趕緊家裡,不然又要被罵了。
踩著踏板上了馬車,初見撩開窗簾看向那顯得特別蕭索的又來客棧,她想起那齊磅犀利若有所思的眼眸,背脊寒意爬了上來,放下窗簾,初見搖了搖頭,她一定是想太多了,怎麼會覺得太子那雙眼充滿了掠奪的**。
日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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