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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腳還不停的在顫抖。田兵嘴裡冒出了一句:“劉鯤?你那個海歸男友?”
“對,就是他。分手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為什麼啊?我聽宋小卿說,你們倆感情挺好的?”田兵不解地問。
“那都是表明現象,都是浮雲。”鄭雪洋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你們不知道,劉鯤這個人他有多摳門。我跟他在一起,從來都是我花錢買東西、吃飯,他一個大男人,從來都不掏錢。我和他去超市買東西,他只許我買10塊錢以下的東西,超過10塊錢的堅決不買;要是我想吃零食,他也只會讓我挑3塊錢以下的打折促銷商品,其餘的一概免談。和他在一起這幾年,他只給我過過一次生日,就是剛認識我那年的我生日,他請我吃的也只是麥當勞,還是最便宜的漢堡包套餐……”鄭雪洋似乎說得意猶未盡,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聊道:“有一次,他說帶我去北京玩。我以為他會帶我去什麼好地方呢,結果,到了北京才知道,他帶我轉了一天免費的博物館,這些博物館還都不在一塊兒,我們倆幾乎跑遍了大半個北京城,累得我走也走不動了,他還不許我打車,非得去坐地鐵和公交,說是刷卡才4毛錢,便宜。我和他在北京足足走了一天,他中午連飯都不管請。下午去前門大街,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就找了一家肯德基進去歇一會兒。劉鯤說要請我吃點什麼,他讓我點。當時的我又累又熱又渴,哪還有力氣點餐啊,我告訴他我坐那等你,你去給我買個冰激凌來就行,沒別的奢求。他起身去買了,結果人老人家還真聽話,真給我買個冰激凌回來,只不過是個圓筒冰激凌,他舉著也不嫌寒磣。再看看他買的其他幾樣東西,一個蛋撻和一包小薯條。就這點東西,還說是他請我吃。他讓我把蛋撻吃了,說我一天沒吃東西,應該餓了。我問他你不餓嗎。你猜人家說什麼?他說,我有這包薯條了。和著他請客就給我買了一個蛋撻和一個圓筒,那包薯條是人家給自己買的。我聽他說完之後,給我氣得夠嗆。但凡那會兒我還有一點力氣,我肯定自己去買份套餐回來,在他面前大吃特吃。後來,我沒怎麼再和他說話,直到晚上坐高鐵回家,他說他沒零錢買票了,讓我買票。我問他沒零錢拿整錢找不也一樣嗎。人劉大公子告訴我,整錢懶得花了,把零錢花完再說吧。他把他手裡的20幾塊錢給我,叫我再掏80幾塊錢買票。我一賭氣,就買了一張自己的車票,他的連管都沒管。最後,他還是用他口袋裡的100塊錢買了一張車票。上車後,我們倆不在一個車廂,這樣倒好,省的我看見他心煩。”
田兵聽著鄭雪洋發著劉鯤的牢騷,自己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笑。“那既然知道他是這種人,你為什麼還要等到今天才和他分手呢?”
“那次從北京回來之後,我就要和他分手。結果他不知從哪淘換來一盒廉價巧克力,送給了我。我當時不知道巧克力的價格,以為很貴重了,所以就沒好意思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讓他陪我過生日。他怕花錢,故意說自己還在加班,還奉勸我也不要過生日,花那冤枉錢幹什麼。存起來多好。說‘過生日只能證明我又向大媽的階段靠近了一步’我聽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生氣,罵了他一句‘你滾!姑奶奶樂意變成大媽,你他媽管不著。姑奶奶我自己過生日,不用你。’他問我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告訴他沒什麼意思,我不想和你處了。於是,我就和他分手了。”
“呵呵……呵呵”田兵笑了笑。
“田大哥,你笑什麼?”
“你們這都是‘小孩兒過家家’,今天散,明天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倆啊,散不了。明天劉鯤肯定又得來哄你開心了。”
“他再來我也不給他好臉子看。一次次的,太讓我傷心了。必須散,堅決散”
“呵呵呵。好了,別賭氣了。快喝,喝完咖啡,我送你回家吧。一個小閨女,太晚了回家不好。”田兵開導著鄭雪洋。
大概是剛才說的太激情了,鄭雪洋還真的有點渴了。她鼓咚咚一口氣喝完了一整杯咖啡,然後把空紙杯放在了桌子上。“行了,我把這些話找人發洩出來,我就好受多了。田大哥,謝謝你這麼晚出來陪我。”
“沒事,只要你開心了就好。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做。”田兵笑眯眯地說。
“你在家沒事做?小卿姐沒在家嗎?”
“沒有。宋小卿回孃家住了。你也知道,她懷孕了,她媽媽在家還能好好照顧她。”
“噢,對對對。我給忘了。呵呵,田大哥,那你也太可憐了。老婆不在身邊。”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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