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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翻譯器!!”如果因為語言不通而使自己或者戰友今天死在這個地方,恐怕閻王都不會收他!陸八毫不猶豫地轉身下樓——他相信,一樓大廳會有一切他想要的東西。
比如說就在開關附近的翻譯器。
比如說某個移動中的天然翻譯器。
……
所以當轉身下樓兩步即在樓梯的半腰處撞見白金色閃閃發光,腹部因為被濺上不明紅色血液的機械豹子時,陸八第一次發現,裡德原來是如此地威武英俊。
所以他做了個匪夷所思的動作——張開雙臂,隔著幾層樓梯直接撲像豹子。
當某個人抱著自己的腦袋,“啪”地一聲在自己的額頭上落下響亮的一吻時,裡德有那麼一秒的錯愕。無奈地撇撇嘴,很想告訴抱著自己的這個人,無意被碰到的耳朵處的傷口會很痛。
不過當大叔一臉熱淚盈眶地拽著自己的腦袋往樓梯上託時,裡德的注意力連帶著就被成功地轉移了。
大爪子安撫地拍拍陸八的屁股,裡德淡定地說:“慢慢說。”
陸八猛地停住自己嘴裡不成句子零碎的詞,深呼吸一口氣,閉眼,再睜開:“告訴他們,攻擊我第二次開槍射擊的地方。”
裡德斜睨著從頭到腳掃了陸八一眼,接著昂首挺胸地從他身邊路過,陸八剛想跟上,就被喝住,豹子煩躁地在自上刨了刨爪子,猶豫片刻,道:“在那裡帶著,不許動。”
這個動作讓陸八清楚地看見,豹子前爪左邊關節處的金屬外殼完全脫落,裡面包裹著齒輪的線路正在“茲茲”地冒著火花和藍色的電光。陸八抿抿唇,幾乎想張口問他,疼不疼,可是話到嘴邊又卡在喉嚨裡,撓撓頭,又總覺得這麼問挺傻的,就像汽車門被花壇邊緣刮花了,主人會痛哭流涕地趴在車門上問車子疼不疼會顯得很2一樣的道理。
陸八一瞬間的猶豫讓裡德習慣性地認為這傢伙在做無聲的抗拒——正如他以往愛做的一樣。
於是裡德嘆氣,抬頭看了眼還在跟蛇怪做鬥爭的黑燎和阿爾,道:“或許裡麗他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具備一些急救醫療知識的話。”
“哦,哦。我會。”陸八點點頭。
“那就快去。”裡德說完就要轉身往上走,豹身輕盈地三兩步邁上樓梯頂端,忽然又停了下來,回身一望,果然看見陸八還有些不放心地看著樓上混亂的場面,於是裡德沉聲,不容抗拒地說:“這是命令。”
陸八轉身下樓,很想告訴裡德——天朝憲法規定,天朝不承認雙重國籍。
也就是說,他還是編入的天朝正規軍,還沒有加入瓦特爾國籍,瓦特爾軍隊——於是一切命令,都可以當做是浮雲。
不過在這混亂的時刻明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所以他忍住了。
這個想法在一切事歸寧靜後,陸八試圖向裡德表達過,不過換來的,就是一聲不冷不熱的鼻哼,嘲諷的意思完全不用過多言語修飾。
……
裡德出馬,帶著陸八的通關秘籍,蛇怪幾乎輕而易舉就被放倒。
在暴力壓制住最後幾個相比起蛇怪簡直是開胃菜的狂化半獸族後,歷史上第二次半獸族狂化,終於在隻影響到了皇家艦隊一號艦三號倉這樣最小的損失下,完美地得到收場。
不過眾人的心卻沒有因此而放鬆,原因有三。
一,這場半獸族狂化的停歇,並非是因為瓦特爾皇族的英明神武,所有人幾乎都能感覺到,從某一刻開始,這些半獸族的狂化效應在減弱,也就是說,趨勢他們狂化的原因影響不知為何在減弱。
二,當蛇怪回覆成人形,屍體就被黑燎一路從二樓拖回泰迪面前,在眾女士鄙視的目光下黑燎叉腰呲牙咧嘴地舔著傷口,大咧咧地要求泰迪認屍,卻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熟知自己族群每一個人的泰迪竟然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他。黑燎的臉當場就黑了——這就說明,不知道是什麼人,將這個傢伙塞進了半獸人難民(……)的隊伍中,不過無論是誰,很顯然,他同樣是這場狂化運動的主使。他的目的是什麼?每一個猜想都將事情推向一個不樂觀的結果上去。
三,德•;白恩是這場狂化的企劃者,還是另有其人?藍齊星球的人是否還留有餘孽,如果不是,那麼白恩如此執著地不顧暴露行蹤也要接近星球鎖鏈門,究竟是要離開瓦特爾到哪裡去?去找尋藍齊星球的支援,還是……
……
一大堆的問題,幾乎就在火燎直接致裡德的一通通訊中,大部分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