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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就會知道,絕對不是嘩啦一聲帶兵衝鋒陷陣,要做的事情多了,遇上的困難,更多!”
叮嚀了幾句。
遲衡後面的沒太記得,他只是專注而貪婪地看著顏鸞,一刻也不想挪開視線。
一路征塵,山水遙遙,岑破荊和遲衡快馬飛馳,日夜兼程,數日後到達武知縣邊界。時值八月中下旬,秋露漸重,武知縣的景色倒是隱逸,遠望青山白水,煙浪空濛。官道上,亭臺休憩之所雖簡單,亦有雅趣。
傍晚,天色還是明亮。
別人猶可。
唯獨溫雲白沉默寡言,遲衡悄悄拽過岑破荊:“你看他一個人站在水邊,像不像要跳河的?好歹是咱的‘軍師’,你得問問去。”軍中文職,都是謀士。
岑破荊斜眼:“你怎麼不去?”
“我已經有朗將了,勾三搭四不好,萬一出事你又得怪我。”遲衡大大方方地說,“容越也不合適,什麼事都別讓他沾上,沾上就倒黴。再說,你是都統,你是老大。”
好麼,別無二選。
岑破荊掂了掂衣服,牽馬過去,朗朗地說:“溫知事,這裡景緻真是不錯啊,遲衡說你想跳河,我來問問,紅塵十丈有啥想不開的。”
暈。
你還直說啊,遲衡一個小石頭砸過去,正中岑破荊的腳後跟,岑破荊一跳三尺高。溫雲白回頭靦腆一笑:“似我家鄉景緻,所以失神,見笑了。”
“知事哪裡人?夷州的吧,跟遲衡一樣麼?”
“壘州人。”
呃,這次還打回他老家去了,岑破荊磨了磨牙,絞盡腦汁:“還挺近的,壘州有什麼好物產呢?”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搭起話來,好在溫雲白性情極是溫厚,沒冷場。
容越也牽著馬去河裡喝水,瞅見遲衡發愣。
河邊那兩人熱火朝天,容越稀奇道:“遲衡,你一人蹲這裡幹什麼?”
“看人。”
順著目光看過去,一個女子提著食盒往田埂走去,應該給夫婿送飯去的。容越更稀奇了:“背影看著還行,不知道正臉怎麼樣,欸,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滾,我就隨口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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