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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阻擋;還不敢真刀真槍往那個詭士身上招呼;深怕傷了容越。
執劍的執劍拿刀的拿刀。
好一場惡戰。
卻說詭士們果然十分了得;利刀暗器過處兵士紛紛撲倒;血灑一地。莊期不會武藝,更不會射箭,急得直冒汗,只能盯死了那個馱人的詭士。
刀光劍影之間,兵士被那兩詭士纏住。
中間那個見機奪了一匹快馬,左右甩開飛刀,一刀一個把護衛莊期的兵士都撂倒了。
眼看他就要突出重圍,莊期情急之下策馬狂奔追上,那個詭士輕蔑一笑,手隨意一揚,一把飛刀直奔莊期的胸口而來。
疾如閃電,莊期大駭,壓根兒連躲的可能都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鐺的一聲。
距胸口一寸的地方,那飛刀竟然生生被打落!
莊期驚魂未定,馬蹄聲急,一匹快馬、一個豔麗的身影飛馳而來,手中握著一把寒光四溢的脫手利劍——竟然是宇長纓救的急。宇長纓微微一笑,策馬快奔朝著詭士追過去。
同時追過去的還有數個兵士。
那詭士原以為必然可以逃脫,誰知正要發力,奔跑的戰馬忽然一個長嘯,而後翻滾著撞在地上。
馬上的詭士也摔了出去,在地上只滾了一下就迅速站起來。
原來地上竟然橫著數根又細又結實的線。
這是宇長纓布的陷阱。
詭士氣急敗壞,還要逃跑,宇長纓已率著精兵趕來。一個精兵眼疾手快搭弓射箭,一箭射進詭士的小腿。詭士一頓,竟然還健步如飛地往前奔。
當然,前方早有天羅地網等待。
百步穿楊的好箭手當機立斷,只見刷刷地射出十幾根箭去。不多時,那胸前和腿都扎滿箭羽的詭士終於跑不動了,噗通一聲栽在地上,背上的黑衣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動也不動。
莊期大喜,飛身下馬要上前。
宇長纓一把將他拉住。
精兵大步向前,將黑衣人的頭紗扯開。所有人都一驚:竟然不是容越,而是一名昏睡過去的陌生男子。
莫非?
莊期猛然醒悟,宇長纓當時臉就白了,口中喃喃:“怎麼可能?”
如果詭士們沒有中計,那中計的就是他們倆了。
宇長纓二話沒說,狠狠一鞭馬向十中道道口奔過去,才一到分岔路,就見每一條道上都是灰塵滾滾,七八條道,根本不知道哪一條道是詭士們的去路。
二人正焦急之際,忽然聽見長嘯一聲劃破喧囂的夜。
竟然是天塹那條道的聲響。
正是遲衡發出的信報,莊期果斷扯過韁繩往天塹那邊跑去。
宇長纓扯馬奔了幾步又勒馬,回頭命令道:“你們幾個就在十中道上守著,以防又是調虎離山之計。”
岔路上已有十幾具乾元軍兵士屍體,狼藉一片,散發著毒氣的淡淡腥臭味。
與此同時天塹也是一場混戰。
在這裡的兩個詭士同樣陰險狡詐,劫持著一人更是有恃無恐。那被劫持的人也是穿著黑衣,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到面容,身形和容越十分相似。
乾元軍精兵們有所顧忌,放不開手。好在有遲衡在,什麼詭士都佔不了便宜,饒是他們上天入地,在遲衡的追逐之下,包圍越收越緊。
精兵們團團圍過來,兩個詭士見逃脫不得。
一個詭士驀然將背上的人往地上一摔,以長刀抵住了黑衣人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讓我們走,不然他就沒命了。”
說罷,將黑衣人的蒙臉黑紗扯開。
赫然是容越。
只見容越緊閉著雙眼,看上去像昏睡過去了一樣。遲衡的心口狠狠一扯,那一瞬間他不知道是喜還是憂,所有精兵的攻擊都停下來了,靜得連呼吸都沒有。
遲衡緩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都讓開。”
精兵們默默地讓開一條路。
一個詭士飛快地向著天塹那邊奔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下——對於常人是不可逾越的天塹,但對於詭士來說,未必,這個詭士逃出生天。
餘下的那個詭士,只見他一直盯著前面的詭士,待看不清時才似乎舒了一口氣。
遲衡眼疾手快,乘機一把匕首甩過去。
詭士還沒回過神,本能地抬起長刀往胸口一擋。乘著刀離開容越的脖子的一瞬間,遲衡精兵護衛們的利器紛紛出手。
那人左抵右擋,無暇顧及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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