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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有意思!昨天還非要易裝去青樓看看,我給帶過去的,還在十香樓點了好大一堆酒菜送過去,又喝酒又吃肉,一桌人玩得不亦樂乎,一點兒也不斯文!”
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遲衡斜了一眼:“別說你站到桌子上跟她們划拳了啊?呦,看你這表情,別還輸了吧?”
容越胸脯一挺:“她們一群人耍詐,故意騙我喝酒,輸了不算!哎呀,其實沒啥,不就是誑我把她們收編成乾元軍嗎?我看過聞初然的軍,和男子沒什麼兩樣!反正就千餘人,我把她們帶上,呵,保管不比精兵差!”
這口氣分明答應得妥妥的,怕是昨晚就誇下海口。
“你都做主了我還能說什麼?也夠膽啊,還敢帶他們去青樓,要是聞義知道了非把你削了不行。”
“就你想得多,我還帶他們去賭場贏了百十兩銀子呢,能怎麼著,我看她們有主意得很,個頂個的聰明,武藝也不弱,比有些兵士還好!遲衡,我跟你說,但凡是來到這世上的都不是豆腐,沒兩下子誰往刀刃上滾啊?再說就豆腐又怎麼樣,還千煮豆腐百煮魚呢,聞初然是女中豪傑,不比你我差!”
“隨你。”
容越驚訝:“我以為你不願意呢。”
聞初然之事很快就傳開,紀策笑著說:“容越孩子心性做事全憑一股熱性,肯定心軟。不如將聞初然分到岑破荊手下,岑破荊穩重些還能看得住。”
“紀副使你錯了!破荊最憐香惜玉,容越可全當她們是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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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雪極大;遲衡與容越引馬而行。
遲衡調侃:“不如我下一個令撮合你和聞初然算了,聞義在我面前可提了不止多少次,我也省得替你操心!”
容越連連擺手:“饒了我吧;再別提了,我們紫星臺最講究童子之身了。”
“你要守童子身?”
“紫星臺講究清心寡慾一生只與一人相守;我都沒等到‘在水一方的伊人’怎麼能破了童子身呢!”容越十分自豪,“我師父說了;我命裡的心上人在三十二歲或是三十六歲就出現了!”
原來三十二是這麼來的;遲衡幾乎撲到泥裡:“你師父……你師父絕!你師父是想害你當和尚把!破一破怎麼了!你不說;誰知道你童子身啊!”
“志不同道不合我不跟你說!”
容越這人,明明離經叛道也沒修道的天賦,但偏偏守著他們紫星臺某些清規戒律跟寶貝一樣;口口聲聲稱他是紫星臺的人,簡直不可思議。不過見他甘之若飴,遲衡也不想糾過來,反正冷暖自知。
又說起夢中的事,夢裡的小鬼竟然都俯首稱臣了,聽得容越嘖嘖稱奇。
遲衡又說:“我要去一趟夷州,找一位故人。”
“什麼事非得你親自去?夷州來回少說得個把月?年前說戰策時,我還以為今年你要和我們並駕齊驅呢!”容越忽然轉了一圈眼珠,“故人?誰啊?”
“鍾序。”
容越絞盡腦汁恍然想起:“是不是那個……那個……”
遲衡點了點頭。
容越忽然就不高興了:“欸,你見到我師兄了吧?他這些日子一直不太高興,說話都愛理不理的,你要多去看看他!”
“他性格就這樣,我去也碰壁。”
“得了你別生裝糊塗,對別人就罷了我師兄什麼時候對你擺過臉色!”容越甩著鞭子將地上的雪卷得紛揚,嘟囔,“找我什麼事?莫非是讓我一併暫接你的軍?!哼,好不容易找個有趣的事,還以為可以浪到正月二十呢!”
遲衡笑了一笑:“等我們收拾了鄭奕你想怎麼浪怎麼浪!容越,你得挑個軍師了!”
容越一撇嘴:“又把我師兄按哪了?”
“別人都拆不散,溫雲白和岑破荊是老搭檔,景朔被辛闕捆住了分不開身。一干人中,只有知事葉保我覺得可以和你搭一搭。葉保雖曾是封振蒼的手下,但為人有急智,非常適合與你衝鋒陷陣。”
“葉保?那個其醜無比、敦實得跟石塊一樣的知事?不行我還是要師兄,就算放著看也賞心悅目啊!”當然也就這麼一說,後來葉保來了,容越還是挺高興的。
“打戰你還準備擺出花來!”
“我喜歡怎麼的!”容越挑眉,“這種天氣真不錯,下個雪,喝個酒,前邊有個吳四娘酒家,凍肉凍豆腐凍白菜,調得又酸又脆,好吃,咱們喝一盅去?你來就只為這事?有話趕緊說別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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