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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衡急了,也不抵禦了,不管不顧徑直將顏鸞緊緊抱住了,任由顏鸞狠拳側擊,他就那麼咬牙受著,一絲也不肯鬆手。兩人胸口貼著胸口,中間都沒有了衣裳。
顏鸞氣急,大手扣住遲衡的背想來個就地反擊。誰知才狠狠一扣,便一手黏膩。
鮮紅,滿手鮮血。
顏鸞一怔。
望著一手的血,想起遲衡剛受過重傷,後背才結上痂。這麼一搏鬥一用力,想必背上的傷口全部裂開了,說不定鮮血噴湧而出,因為地上已經灑落了好幾滴鮮血。再看遲衡,滿臉通紅,神情悲傷,根本不是氣勢洶洶的行兇者,反而跟落敗者一般悲傷。
顏鸞心一軟,搏鬥停了下來。
遲衡掐住顏鸞的手臂,見他不再動了,心中又喜又悲,緩緩將臉埋在顏鸞頸窩。
顏鸞喘著粗氣。
任耳邊遲衡幾乎啜泣一般,顏鸞仰面望天,慢慢地用手背蓋住了臉。
其時顏鸞的衣裳已碎。
遲衡的臉貼在肌膚之上,那勃勃跳動的心臟跳得特別快。遲衡的手在顏鸞的腰上慢慢撫摩,遊走了數圈之後伸進了衣襟。
顏鸞悶悶地說:“輕慢主將,犯者斬之。”
遲衡一愣。
忽然傻笑開了,這麼多天的鬱結,這麼多天的憤懣,眨眼間就煙消雲散,宛如秋日的晴空下,遠處青山如黛近處秋水盪漾,一眺千萬裡,心無掛礙。
他欣喜地蹭了蹭下\身,故意往下壓了一壓,五指撫摩上了顏鸞的手臂:“朗將,你都捨不得打我一百鞭子,怎麼捨得斬我呢?”
“恃寵而驕,罪加一等。”
遲衡的手摸上了顏鸞的胸膛,沒有衣裳的隔絕,柔韌而有彈性的肌膚,很舒服,全然察覺不到背後的傷口全部裂開了,鮮血淋淋:“末將認罪,但請朗將親自行刑,末將才能銘記一輩子。”
“斬都斬了還要一輩子幹什麼?”
“還有下輩子。”
既然落上了恃寵而驕的罪名,不妨坐實算了。遲衡忍著背部的抽痛壓在了顏鸞的身上,更緊地擁抱在一起。身體開始火熱發燙。右手順著胸膛一路向下,摩過腹部。
眼看就要摸到胯\間,顏鸞及時捉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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