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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當作一塊大石砸向拳聖。
此女正是色使者,她看上去嫵媚迷人,出手卻又是那般狠毒無情,便是同夥的生命也不顧惜,隨手將那名戰士當作了攻擊的武器。
“轟……”眼見軀體即將砸上拳聖的胸口時,拳聖暴喝一聲,勁拳出擊,直直地撞上那名戰士的頭顱。
“喀……”地一響,那頭骨蓋隨之迸裂,腦漿濺飛,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腦漿濺射空中,飄灑而下,就像下了一場桃花雨,讓人倍感悽美之下,心生悸動。
圍觀的人驚呼聲起,紛紛後退,色使者卻迎著這血雨直進,綢帶飄起,如靈蛇般纏向拳聖的手臂。
拳聖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這女人的出手會是如此快捷。他剛剛雙手抱在一起,那堅韌的綢帶便猶如鐵箍般緊緊地裹住了他的腕骨,並在一點一點地收緊。
色使者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驚訝自己竟能如此輕易地得手。不過,她絲毫不覺得拳聖會如此不堪一擊,反而心驚之下,勁力直吐,企圖束縛住拳聖藉以成名的那一對鐵拳。
“開——呀……”拳聖在陡然間發力,雙拳朝兩邊一分,在瞬息間爆發的勁力就像火山噴發,將緊縛在手腕上的綢帶震得寸寸斷裂,隨氣流湧上空中,宛若翻飛的蝴蝶。
色使者悶哼一聲,踉蹌著向後疾退,同時雙手微分,本就沒有多少的衣裙竟然飄舞起來,那誘人的隱密私|處恰似春光乍現,展露在拳聖的面前。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優美的形體帶著傲人的曲線,突然在長街陡現。如此奇豔的一幕,出現在任何男人的面前,只怕都會怦然心動,為之噴血。
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都該起的反應,色使者正因為深深地揣摩到了男人的這種心理,是以總是能在最危險的時刻化險為夷,她堅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拳聖的眼睛果然為之一亮,但讓色使者心驚的是,那眸子裡所綻現的,並不是她熟悉的那種色迷迷的神情,而是一股來自內心的濃濃殺意,殺意之冷,讓人寒徹心底。
就在色使者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剎那,拳聖出手了。
拳出,如電芒快疾,一入虛空,那拳勢便如洪水流瀉,轟然而至。
這一拳的勁道之大,無可匹御,雖然沒有人知道它的力量的精準程度,但單聽那拳頭髮出的“喀喀”暴響,就足以讓人相信這是可以與驚雷相媲美的一拳!
這一拳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更帶有一種毀滅性的無情。它一出現,就徹底摧毀了色使者作為女人的全部自信。
色使者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這足以迷倒萬千男子的舉止,竟然激起了拳聖心中無限的恨意,這隻因為,拳聖雖是男人,卻是一個——天閹!
身為男人卻無法釋放男人的本能,這也許是拳聖今生最大的悲哀,正因如此,才造就了他變態和畸形的心理,從而仇恨天下所有的女人,甚至恨上了自己的母親,並且偏激地認為,自己抱之以痛苦的心理缺陷只是父母強加於他身上的,讓他永遠不能具有男人應有的尊嚴。是以,他完全有理由去仇視一切。
色使者的舉動雖然風情萬種,風騷入骨,但對拳聖來說,這更像是一種挑釁。他不容有任何一個女人嘲笑自己的無能,是以他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拳頭去維護自己的尊嚴。
“呀……”拳聖在暴喝聲中出拳,以驚人的氣勢衝向色使者,拳尚在三尺之外,但拳風所帶出的沉沉壓力,已讓色使者為之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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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使者只有飛退,退向街邊的人群。
倉促間,她似乎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她所退的方向不對。人群雖然可以掩護她的身形,卻也同樣可以阻緩她的去勢,只要她的身形稍微減速,就有可能香消玉殞,死於非命。
拳聖當然看出了這一點,所以眼中更是露出亢奮的神情。色使者胸前兩顆巍巍跳動的|乳頭十分惹眼,但在拳聖的眼裡,那只是兩個禍根,他要一拳將之擊爆,讓它再也不能傲然挺立。
三尺、兩尺、一尺……
拳聖的鐵拳眼見就要擊上色使者的一剎那,他陡然心中一緊,感到自腰間兩側有兩股殺氣疾襲而來。
此時色使者剛剛退到人群之中,而殺氣正是來自於人群。當拳聖感覺到這兩股殺氣之時,他忽然覺得這更像是色使者他們布好的一個殺局。
這的確是一個刻意為之的殺局,“聲色犬馬”雖然在江湖上的名氣不大,卻無疑是最具殺傷力的殺手組合之一。以聲色惑敵之耳目,用犬的靈敏和直覺,奔馬的速度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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