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駙馬和麵首(十)(第2/3 頁)
子公主只召晚哥哥侍寢,向魚也要”。
“向魚——”
向魚朝向晚做了個鬼臉,“大不了向魚和晚哥哥一起伺候公主嘛,晚哥哥你不要太小氣!”
沙華摸摸他的頭,“不許對你晚哥哥無禮,聽話,無聊了就去跟駙馬一起學規矩”。
向魚不知道鄭修懷學什麼規矩,但是他那時候在小倌館學規矩實在學怕了,不敢再說,示威的搶過向晚面前剝著的栗子,又朝向晚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了。
向晚失笑,“公主就不該寵他,瞧瞧都寵成什麼樣了”。
沙華捏捏他的臉,“本宮不該寵你才對,瞧瞧都寵成什麼樣了,讓你陪本宮去躺一會,半天都沒動靜”。
向晚打橫抱起她,俯身親了親她額頭,“公主殿下,不如我們到床上好好說道說道公主殿下該不該寵向晚?”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著進了內室,馬嬤嬤躬身行了一禮,“駙馬,公主要歇息了,駙馬請吧?”
鄭修懷面色鐵青,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握起,大踏步出去了,為防止自己失態爆發出來,他一路走的很快,不想剛到院門,就見林氏連滾帶爬的到了他跟前,哭喊道,“表哥,我不相信,他明明是輔國公府的世子,怎麼會是個男-寵,表哥,你讓她們讓我出去,我要找他問清楚!”
鄭修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獰笑,“賤人!你還有臉說!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勾搭野男人的下場!”
說著不顧林氏尖叫掙扎將她拖進了屋,滴翠冷冷看著,一瘸一拐的把門關上了,坐在門外仔細聽起了屋裡的慘叫聲,臉上露出快意的享受之色來。
沙華抽了空到禮部,趾高氣昂的說鄭修懷不幹了,禮部的官員哪裡敢惹這位姑奶奶,象徵性的去請示晟帝,聽晟帝準了,都是一臉瞭然的神色,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一遇到喜樂公主腦子就發昏,他們早就習慣了。
……
……
沙華又尋了個由頭將向蓮打發出公主府,暗地裡安排他去了揚州,也就到了和蕭然說的三個月之期,和向蓮一起去了小相國寺,照樣趁著夜色去了蕭然那。
蕭然恢復的很好,沙華根據他的情況,稍微改動了藥浴的方子,又囑咐了要注意的事項。
正事做完,蕭然便示意蕭遠拿出一隻盒子,笑道,“公主大婚,蕭某腿腳不便,未能親去祝賀,權表心意”。
蕭遠見向晚伸手來接,將盒子往回收了收,“公主不開啟看看嗎?世子親手雕了半年呢!”
“蕭遠!”
沙華為蕭遠驅毒,只不過是為還連璧的人情,從來沒指望蕭然會感激,聽聞他竟然親手給自己雕了個禮物,倒有些受寵若驚,招手示意蕭遠將盒子拿過來,盒中純黑的錦緞上託著一隻花環,那花環由九朵鮮紅色的花串成,每朵花都有六朵花莖,排成傘形,花瓣呈倒披針形,向後開展卷曲,邊緣呈皺波狀,美麗而妖豔——
和三生石中,那不知道是青玄還是明韶,抑或是連璧、蕭然的男人手腕上戴的一模一樣!
沙華大驚之下本能的一揚手就扔,又立即反應過來,一個錯身避過錯愕的蕭遠,飛身而起接住已經飛出盒子的手鍊,低頭看了看,又去看蕭然。
沙華的反應大大出乎蕭然的意料,蕭然緊張的緊緊抓住輪椅的扶手,“喜樂?”
沙華腦中一片混亂,卻還知道自己如果不冷靜下來,絕對是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錯,一時站住了,不知道自己該什麼,向晚剛開始亦是吃了一驚,卻又迅速冷靜了下來,這時候快步走到沙華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將她帶回原位坐下,輕柔揉著她鼓漲的太陽穴,溫聲哄道,“公主別急,要不要喝口水?”
沙華沒動,向晚抽開一隻手拿起茶杯送到她嘴邊,“來,喝一點”。
沙華就著他的手喝下半杯水,慢慢冷靜了下來,按下向晚還揉著她太陽穴的手,起身朝蕭然行了一禮,“蕭世子,喜樂一時失態,還請世子恕罪”。
“無妨,公主客氣了”。
沙華又坐了下去,長長吐了一口氣,“請問世子,這手鍊從何而來?”
蕭然斟酌了一會,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公主不計辛苦為蕭某驅毒,蕭某無以為報,正好偶然得了九顆十分珍貴的鴿血紅寶石,便做了這麼一串瓔珞,也確實如蕭遠所言,乃是蕭某親手所雕,絕未假手於人,不知可是有什麼不妥?”
親手?
“那世子為何會雕成這種花?”
蕭然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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