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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的桌子上,曾經擺滿了他親手烹製的晚餐。
客廳的沙發上,兩人相擁著一起看電視聽音樂。
臥室的那張大床上,令人戰慄的親吻和擁抱彷彿就在眼前。
……
淚水湧入眼眶,紀皖仰起臉來睜大眼睛,用力將它們逼了回去。
哭泣是最軟弱的表現,此時此刻的她不需要。
她大步走進了臥室,離開這個家時,她把結婚戒指褪了下來,擺在了床頭櫃上,她現在需要這個來混淆視聽,來幫助她名正言順地走進函念投資。
然而床頭櫃裡沒有那枚戒指。
紀皖呆了半晌,拉開了賀予涵的床頭櫃,床頭櫃裡東西挺多,都是她忘記拿走的小零碎,髮圈、手鍊、用過的半瓶面霜、寫著字的便籤條,還有一支她用了好幾年的鋼筆,她曾經找了很久,沒想到會被賀予涵藏起來放在了這裡。
正中間就是精美的戒指盒,開啟一看,兩枚戒指交叉著,被固定成一個x型,好像兩個人還緊緊相擁著似的。
變態。
傻瓜。
紀皖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了兩句,把戒指戴在手上,轉念想了想,又摘下脖子上的項鍊,把男戒穿了進去。
放在嘴邊吻了吻,她低聲說:“不讓它們倆分開,予涵,等你回來,我再親手把它給你戴上。”
和謝寧一起朝著大廈走去時,紀皖這才深切地感受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大廈門口就堵著很多記者,一見到謝寧,都呼啦一下子湧了上來,手裡的話筒亂戳,差點砸到了紀皖的頭上。
幸好謝寧安排了一個人在她身旁,替她擋開了那些橫衝直撞搶頭條的記者。
“網傳賀總出事了,請問賀總為什麼不出來闢謠?”
“賀總剛才在機場發了一條微博,請問是障眼法嗎?”
“和宇財團的股價應聲下跌,請問你們有什麼對策?”
“賀總到現在還沒出來闢謠是不是真的已經去世了?”
“請問函念投資和h國致天娛樂的入股簽約儀式這兩天還會舉行嗎?”
……
謝寧沉著臉,一句“無可奉告”從頭講到腳,兩個人在眾人的圍堵下一路到了大廈的門口,大廈的保安嚴陣以待,在他們倆面前堵了一道人牆。
紀皖轉過身來,看向其中的一位記者,那是一張十分年輕的臉,剛才那句“去世”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紀皖冷冷地看著他,“予涵他好好的,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保留起訴你造謠生事的權利。”
那記者沒想到她會點名指責,立刻有點萎了:“網上都這麼在傳,我也是聽說而已。”
“網上在傳的那是不明真相的網民,而你是記者,帶有導向性的言辭有悖於你的職業操守,”紀皖的語聲嚴厲,“予涵不需要出來向你們闢謠證明他的存在。”
賀予涵在媒體的眼中向來都是自我不羈的,這話的確像他的風格。
不過,記者們立刻發現了新大陸:“請問你是誰?”
“你是不是在代表賀予涵發言?你是他的什麼人?”
紀皖的雙手交握在胸前,正好露出了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她的神情一片淡然:“你們不知道我是誰,是你們的失職,總而言之,予涵他一切安好,和宇和函念也一切安好,所有的魑魅魍魎,必然會在陽光下現行,我真心希望,那些心底齷蹉的人能及時懸崖勒馬。”
到了公司裡,紀皖發現函念投資的運轉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各部門各司其職,人心還算穩定,只是在謝寧來的時候都起身打了招呼,詢問賀予涵的近況。
謝寧只是籠統地講了一句賀予涵很好,在進行另一項很重要的投資,目前還無法露面。
到了賀予涵的辦公室,陸續就有幾名高管過來,因為賀予涵不在,很多決策性的問題都沒法解決,謝寧和紀皖一起商量了幾樣,把一些迫在眉睫的事情都處理了。
和宇財團那邊也打來了好幾次電話,賀寧憂心忡忡,直接打到謝寧的手機上把他們臭罵了一頓,謝寧硬著頭皮撒謊說賀予涵坐飛機去了m國洽談業務,現在正在飛機上,需要十一個小時後才能現身。
掛了電話,謝寧出了一身冷汗:“完蛋了,老爺子要是知道我在說謊騙他,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
“這法子只能拖兩天,要是後天予涵還沒找到……”紀皖咬了咬唇,唇瓣上留下了一排細細的齒印,“我去趟賀宅,和爺爺他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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