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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被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雪白的肉在豔紅的龍蝦殼中,上面撒著蔥花,香氣四溢。
多寶魚清蒸,小土豆做了乾煸,秋葵則是清炒,雞蛋燉羹,賀予涵拿了根黃瓜,在餐桌上比劃了一下,自信心終於受到了打擊,悻然放回了冰箱裡。
不過他還是找到了能發揮所長的事情,用榨汁機為紀皖榨了一杯鮮橙汁,自己則開了一瓶紅酒。
菜都上齊了,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紀皖坐在餐桌的對面,剛才的勞作讓她的雙頰微微透著粉色,連衣裙的領子半開著,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賀予涵目光在那裡一掠而過,落在了那雙清亮的眸子中。
這一刻,他等了很久,以至於現在成為現實時反倒好像在夢中一樣。他的嘴唇微抿,不想讓自己太過喜形於色。
“歡迎我們一起入住新房。”他舉起酒杯,朝著紀皖示意。
“新房?”紀皖有些困惑地瞧了瞧四周。
“對,新房,它拒絕男主人單獨入住,今天終於等到了它的女主人,”賀予涵看著她,深邃的黑眸彷彿一潭深水,“乾杯,為了我們新的開始。”
紀皖遲疑了片刻,舉杯碰了碰,透明的水晶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賀予涵抿了一口紅酒,甜馥芬芳的液體滑入喉嚨。
當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認床,紀皖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閃過賀予涵的臉龐,還有他握著自己的手。
任憑她怎麼控制,左胸口的跳動都讓她有種加速的錯覺。
是因為這浪漫溫馨的場景,還是因為那個男人溫柔深情的眼神?
或許只是因為她此時此刻太脆弱了,脆弱得想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手機震動了一下,她這才想起自己沒有關機,拿起來一看,是席衍發過來的簡訊,只有簡短的四個字:節哀順變。
紀皖呆呆地盯著那四個字看了很久,席衍那些浪漫的追求招數好像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她自嘲地笑了笑,因為失眠而亢奮的神經漸漸平靜了下來。
公子哥兒的招數不盡相同,不過目的都只有一個吧。
冷眼旁觀就好,如果成了局中人,那離被傷得支離破碎的日子就不遠了。
席衍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第二天一早,紀皖的生物鐘就把她叫醒了,睜開眼一看,屋裡黑漆漆的,她幾乎以為還在半夜,看了一眼手機這才發現已經八點了,窗簾太厚重,幾乎把光線全都擋住了。
等她洗漱完畢走出房門,賀予涵已經坐在餐桌旁刷郵件了,餐桌上擺著早餐,而他換了一身運動服,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看起來好像剛剛晨運回來。
“早,下次試試和我一起晨跑。”他神情愉悅地看著紀皖。
紀皖頓時搖頭。
“不想和我一起跑步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可很懷念。”
紀皖咬了咬唇:“我都忘了。”
賀予涵的眼神一滯,隨手把豆漿和包子推向紀皖:“吃早餐,這陣子先辛苦一點,等我把老宅的事情安排好,再叫傭人過來。”
“不用,家務我可以做。”紀皖私心盼著,最好這兩年只要做做家務就可以了,那應該不會太難熬。
賀予涵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還有,我可以換其他房間嗎?那間太大了,我睡不慣。”紀皖斟酌著詞句。
賀予涵緩緩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氣氛莫名僵硬了起來,紀皖的一口豆漿剛含進嘴裡,那溫熱的液體彷彿被那眼神凍住了似的,帶來了一陣涼意。
“你有兩個選擇,”賀予涵冷冷地說,“那間臥室,或者是主臥。”
紀皖嘴角僵了僵,迅速地回答:“那算了。”
一連幾天,日子都彷彿過得平穩順滑,紀皖準時上下班,賀予涵一有空就接送,任憑紀皖怎麼拒絕都沒用,兩個人的關係一下子從前戀人跳躍著發展到了親密的同居人。
公司解決軟體的問題後,那幾日的狼狽彷彿一下子都消失無蹤,那個盜版的“擼菜吧”不知道是不是被賀予涵的律師函嚇趴下了,app一直顯示維護中,沒有再運作的跡象。紀皖也痛定思痛,在簡鳴的介紹下招聘了兩名技術,一名負責維護,一名負責開發。
眼看著“上菜吧”在際安市的業務日趨穩定,開發其他市場的任務便提上了日程,她想把“上菜吧”做成全國性的軟體,從網際網路到實體服務,形成一個標準b2c的商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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