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章:局後(敬arkcken75)(第2/3 頁)
道飄散在空中,王明的身體向後摔倒,另外那隻眼睛剛好看到陳先的臉,耳朵聽到他說的話。
“前輩請聽我解釋,我故意讓他們這個時間來,不是真的想殺死牛犇。”
“陳先!”
從未有過的清醒,王明發出悲憤的吶喊,瞬間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信錯了陳先,還有最最關鍵的——招惹到不該惹的人。
帶著種種不甘念想,他栽倒在地上,身體順著斜坡一路翻滾,跌入到無邊的黑暗中。
對面,梅姑娘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眉未動,眼不變,腳下步伐平滑均勻,徑直走到陳先面前。
汗水從陳先的頭上滾落,頃刻間溼透衣衫,他看著被王明被無邊的黑夜完全吞沒,表情苦澀而且畏懼,眼神卻慢慢平靜下來。
“前輩,我只是個奉命行事的小兵,您殺我,牛犇以後的日子會很難。”
這是一句很有力量的話,陳先沒說梅姑娘會怎樣,而是把籌碼壓在牛犇身上,以此做最後一搏
他賭對了,
梅姑娘在陳先的面前停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為什麼?”
......
......
為什麼?
通常人們這樣問的時候,會有一個特指的物件,比如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不這樣做,做於不做,總歸都是對某種行為的質疑。
梅姑娘提問的時候,給陳先的感覺不是那樣,他覺得她少說一個“了”字,應該是“為了什麼”。而不是為什麼。
到底是不是,陳先並不確定,也不敢去問,從梅姑娘的眼睛裡,陳先明明白白地看到一次機會、但也只有一次機會。這次回答若能讓她滿意,接下來事情會很好談,如果做不到,她會立刻殺死自己,連多問一次都不會做。
梅姑娘用目光告訴陳先:自己並不介意錯殺一個人。也不介意給他求活的機會,但都只有一次。
不能迴避,不能繞圈,不能欺騙,甚至不能要求更多時間,他必須、立刻壓上承載生命的第二次賭注。
迎著梅姑娘的視線,陳先抹一把臉上汗水,說道:“會展事件從未消案。洪飛受國安局委派來此調查事件原因,他懷疑襲擊者的目標是傳說中的神國聖盃。認為您和牛犇已被捲入其中,後來洪飛組建訓練營,吸納牛犇名義為弟子,實則為了方便觀察,靠近,試探;他覺得。假如聖盃落入您手中,看起來不像是為了自己使用,而是會在牛犇長大後交給他。”
倉促中,陳先分辨不出是“為什麼”與“為了什麼”之間哪個更重要,只好用含糊的方式兼顧兩頭;這番話講的極快。中間幾乎沒有停頓,聽上去,他說的這段內容與此前帶有威脅性的主題並無太多關聯,但又解釋了一切。
一直繃緊的弦沒有斷,梅姑娘默默聽他講完後問道:“你是胖子的人?”
“不算是。”陳先精神一振,不等梅姑娘追問,主動說下去:“同屬國安局,我的職位較低,按照洪飛的安排做事。”
梅姑娘不是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問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算他的人?”
陳先老實回答道:“上面不放心他,讓我來輔助,同時也為了監督。”
這次梅姑娘懂了,問道:“胖子在哪裡?”
陳先搖了搖頭,神情憤怒,但還是無奈更多一些:“前輩或許不信,不光我不知道,如今連局裡都不清楚他的行蹤。此前發生過這樣的例子,那傢伙隨心所欲,完全不按照計劃辦事。”
梅姑娘輕輕挑眉,說道:“這樣的人,國安局如何容得下?”
陳先越發苦惱,回答道:“我也很奇怪。照理講,洪飛再有能力,也不能完全無視規矩,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唉,讓我怎麼說呢。”
“那是你的級別不夠,知道的不夠多。”梅姑娘淡淡說道。
“......應該是的。”
梅姑娘問道:“胖子走了,這裡歸你負責?”
陳先搖頭說道:“名義上胖子還是負責人,比如解散訓練營,這種事情我根本做不了主。可,如果一直找不到他,不排除會把職責交給我。”
梅姑娘說道:“胖子走了,這次行動是你策劃實施?”
陳先心底微寒,說道:“之前的事情前輩想必看到了,我只是想借鬧事機會派人進去,看能不能找出與聖盃有關的線索,胖子為此事盯了八年,我雖然不太相信,可總覺得有必要看一看。”
“門口有你安排的人?”梅姑娘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