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天上掉下俏郎君(第1/4 頁)
護士對上官飛燕說道:“你可以自己去。》,”
“沒有人守著,我尿不出來。”
護士微微皺眉,說道:“這個小時,你已經尿了三次。”
“可我就是想尿,怎麼辦?”
護士站起身說道:“我讓人在這裡放個馬桶。”
“現在我不想尿了。”表情不再痛苦,目光也無憤怒,上官飛燕大聲宣告:“肚子餓,我要吃飯。”
護士回頭看著她,好一會兒沒開口。
“幹嗎?你也想?”上官飛燕眨眨眼睛,“那好,我還是想去尿尿。”
護士扭頭就走。
待她出門,上官飛燕立馬跑到牛犇面前,雙手託著下巴看著他,神情關切。
“你沒事吧?”
“沒事。”牛犇輕輕應著,表情漠然,眼神依然有些空洞。
當日逃離爆炸現場後,牛犇只在家度過一個無眠的夜,第二天就和梅姑娘一道被調查人員“請”到這裡,隔天下午,上官英雄父女加上張強也來了,只剩下盈盈有處在哺乳期的孩子要照顧,被特許留在家中。由於上官飛燕和牛犇只是孩子,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訊問也不像對待成年人呢那樣嚴苛。
這些日子,牛犇的大部分時光在發呆中度過,神情木訥,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事情就呆坐著不動,被提問的時候,常常置若罔聞;對於一個剛剛失去雙親的孩子而言,這樣的表現並不奇怪,不管是出於人道、還是覺得逼迫不會有效果,截止目前,訊問主要以“哄”的方式進行。
需要強調的是,這裡面有上官英雄的功勞,雖然他被軟禁著,外面卻一直有人活動。盈盈花大價錢僱來一個律師團,還在民間組建起一支隊伍,每天都來和調查科的人糾纏。至於牛犇,盈盈找來不少曾經被牛一刀夫妻治癒的患者,再找來記者做了個專題:名醫夫婦慘亡,孤兒姑姑至今被收押。
當時,這件事情鬧的挺大,連首都王牌媒體《公理報》都曾有過報道,照理到這一步,上官英雄一家應該被釋放;牛犇與梅姑娘更不用說,八歲孤兒和一個姑娘,無論如何不應該與恐襲沾邊,然而事實情況是,在關於這幾名“無辜群眾”的問題上,調查科顯得格外固執,雖不拿他們當犯人對待,但也絕不放人;雙方僵持到現在,不止被關的人難受,調查人員的耐心也在消磨中慢慢喪失,態度漸漸變得強硬。
兩個孩子這邊,上官飛燕不是調查重點,對牛犇的催問卻一日緊過一日,顯出“非令其開口不可”的架勢。讓人驚歎的是,上官飛燕替牛犇挑起絕大部分壓力,每天變著法子與不同的護士周旋,至今依舊活力十足。每當逼問緊了,她便會製造總總藉口搗亂,連女孩子的羞恥也能放到一邊,到了夜裡,上官飛燕常常關注牛犇有沒有睡著,事實上充當起姐姐的角色。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上官飛燕雖然熱心,卻不像一般女孩那樣細膩,她的性格像父親,奔放,熱烈,但有時候有點大大咧咧。比如現在,看到牛犇願意開口說話,上官飛燕很是高興,想進一步為其排解心患。
“你怎麼不哭?”
兩人相處的這段時光,上官飛燕從沒見牛犇掉淚,想起曾聽人說過,悲痛的時候應該痛哭一場,心情就會好過些,禁不住要提醒他。
“哭一場吧,哭過就舒服了。”
性格加上年幼,上官飛燕不會懂得,勸“哭”這種事情不是人人能做得,“哭過就舒服”也得分情況,當然更關鍵的是,從走出展室的那一刻起,牛犇就心裡下過決心,不會再哭。
牛犇悶頭不肯做聲,縱有心回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上官飛燕看著他有些著急,提出新的建議。“不想哭?那就笑一笑,笑對身體有益,對腦子也好。”
若沒有這些日子的相處,這番話會被當成戲弄,現在牛犇心裡不這麼認為,覺得溫暖,同時還覺得上官飛燕認真的樣子有些滑稽。
他朝她咧了咧嘴。
“算了算了,咱們找點什麼事情做做。”從未見過如此難看的笑容,上官飛燕無力搖頭。
“好的。”牛犇答應著,把藏在桌下的手放到桌面,張開十指輕輕敲擊。
“練指?”上官飛燕為之一愣。
對有志於機甲的人來說,有些常規練習可以在沒有專業指導的情況下提前進行,指法練習就在其中,可以提高手速,培養良好的運指方式;據說在選拔機甲戰士的時候,同等條件下,有過良好指法訓練的人更受歡迎,原因就在於此。
但要注意,練指也會帶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