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零章 花關索紅袖添香,諸葛亮支身截蠻(第1/2 頁)
“這小子,真利害呀——”當張玉蘭走到關索身前時,她深深的凝視了關索一眼,不由得感慨道。
張琪瑛也說,“可不麼?咱們天師道六位祭酒,全部喪命於他一人之手…”
說到這兒,張琪瑛也注視到關索的面頰。
俊朗、清秀…
哪怕是閉著眼,可面頰上充滿了剛毅,身材也極佳,個子極高,武藝還高強!
最關鍵的是那腹部肌肉線條感流暢有力,充滿了力量感,簡直是那種讓少女見一面就魂牽夢繞,心中所屬的情郎模樣。
任憑誰看到這腹部…都要想入非非了吧?
莫名的,張琪瑛竟會有一種感覺,有一種她不再是五斗米教的聖女,而是化身小女孩兒,神情恍惚,一下子痴了的感覺。
僅僅是一剎那,她猛地搖了搖頭,將那想入非非的心緒從九霄雲外收回。
可越是想收回,那種感覺就越強烈,毫不誇張的說,眼前的少年,已是她從小到大見過的最、最、最、最…怦然心動的男人了。
遠非天師道里那些無趣的男人可比…
呼…
伴隨著一聲呼氣,張琪瑛迅速轉身。
只有背對著關索,不望向他的面頰,那悸動的心情才會有一絲絲收斂。
“喜歡?”
這時,張玉蘭一句話傳出。
而這話讓張琪瑛的面頰一下子變得無比緋紅。
她連忙搖頭否認…
“該…該辦正事兒了…”她努力不去想那清俊男人的臉,然後抽出匕首,一步步的往花鬘那邊走去,既是為了完成任務,又是為了遮掩自己那小鹿亂撞的心情。
張玉蘭作為過來人,她如何會不懂呢?
曾幾何時,她…她也有一個讓她一見鍾情,一眼就再也無法忘懷的男人。
可那個男人,卻已經有妻室…
五斗米教給她的任務則是…是除掉那個男人,那男人的名字叫劉瑁,是劉焉的第三子,也是劉璋的兄長,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
卻也是個屢次提議給劉焉,讓其遠離五斗米教…阻撓五斗米教在蜀中傳播、發展、壯大的公子。
歷史上記載,他因狂疾過世!
往事再度襲來…
一時間,張玉蘭的心情也有些複雜,心思也變得繁雜。
而同樣心思繁雜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哪怕關索是暈厥的,可藉著掩體…他手中依舊緊緊的握著那火銃。
變故就發生在,張琪瑛的匕首高高舉起,要朝花鬘刺去的一刻…
當她吟出“時局所致,蠻族姑娘…莫怪我”這一句話時。
“放下匕首,別動——”
一句清澈的,堅韌的,冷峻的話語驟然從張琪瑛與張玉蘭的身後傳出,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站在他們身後正是那方才還暈厥著的睡美男。
而那睡美男的手中,一個圓筒正指向她倆。
張玉蘭與張琪瑛就算沒有目睹,卻也是聽到方才這醫館內的慘叫…
如何會不知曉這圓筒是奪人性命的大殺器。
“你…你是佯裝暈厥…”
“大意了…”
張玉蘭輕吟一聲…
張琪瑛卻已是慢慢的將那高高舉起的匕首放了下去,甚至,她還在試圖尋找…如何應對這個局面,如何應對眼前這睡美男手中的殺器。
“別想耍花樣,放下匕首,舉起雙手,還有…將那能致人暈厥的花粉拋給我,只能用一隻手!”
關索的聲音不容置疑…
張玉蘭心頭一怔。
——『這花粉…他竟也知道?』
下意識的,她不由得伸手去摸到腰間的兩個小葫蘆。
這時,迫於那“大殺器”的威懾,張琪瑛只能將匕首放在地上,張玉蘭則是牙齒緊咬嘴唇,沉吟了片刻,還是將那兩個小葫蘆藥瓶拋了過去——
是啊…
這個睡美男既然能聞出這花粉,那想必,是不好糊弄了。
“很好,現在,你們舉著雙手,向我走過來…”
關索一隻手提著火銃,一隻手接過藥瓶,甚至他還特地聞了下,確保味道是準確無誤的。
說起來,關索人稱花關索,三家之姓,又與鮑家莊、盧塘寨那般關係,那些年,武藝沒落下,可歪門邪道學會的更多…諸如這等迷迭花粉,別人視之如寶,可對於他而言,卻是玩剩下的把戲。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