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九章 唬天子?呵…這小子,陰著呢——(第3/4 頁)
堆話,關羽沒有說話,可關羽那炙熱的眼芒,詮釋著…他的意思與徐庶一般無二。
他是擔心這個兒子。
不,準確的說,他是擔心兒子的這個計劃啊!
而這一抹擔心就寫在臉上,終於,關羽還是忍不住開口:“雲旗,你這麼做怕是會得罪很多人,很多大族,到時候…即便是為父,也未必能護得住你!”
關羽的神情鄭重道極致…
哪曾想…
與關羽、徐庶那緊張的表情形成截然鮮明的對比,關麟的表情顯得很輕鬆,他甚至一攤手,“我說?要推行這議會制君主立憲了?”
啊…
關羽與徐庶有點懵。
丫的,若不是你提出這樣的辭藻,那…誰會知道,敢情這世上還有人膽大包天到…到…敢公然把皇帝架空。
甚至還要讓皇帝坦然接受這份架空,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心念於此,關羽忍不住開口,“難道是為父聽錯了?你方才與天子提及的…不就是…”
不等關羽把話講完,“嗐…”關麟很輕鬆的一揚手,繼而抬起頭朝前望望,看到天子與那一干漢臣都已經走遠,這才放寬心般的說道。
“爹…你也年紀不小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哪?”
“啊…”關羽一愣,這什麼跟什麼?
他天真…他天真個錘子!
怎麼就繞到他天真上來了,這分明風馬牛不相及嘛!
這時,關麟的話還在繼續,“孩兒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爹,你也這把年紀了,要學會動腦子,要變的聰明一點兒!”
關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頓了一下,搖了搖頭,這才接著說:“議會也好,內閣也好,這不過是我唬天子的,現在天下尚未一統,談這些政體、國體…尤是為時過早,天子卻又一意孤行要禪讓這帝位,我只好用一種‘奇怪’的政體去說服他,讓他老老實實的把這皇帝給繼續坐下去!”
“如今的時局,穩住,我們就能贏!否則…若是這位天子真的一紙詔書將皇位傳給我大伯,那我大伯才成為眾矢之的!才一夕間眾叛親離…現在嘛…這不整的挺好,我一出‘君主立憲’下,天子又回宮了,又不禪位了,也對‘軍權’、‘政權’完全放手…這不就是我大伯這邊,最理想中的情況麼?”
啊…啊…
關麟的話,又、又、又、又震懾到了關羽,這次…連帶著身旁的徐庶也震懾到了。
天哪…這…這是唬人的麼?
議會制君主立憲只是…只是雲旗用來唬天子的手段麼?
關羽與徐庶木訥了一般,他們都以為…關麟是要玩真的。
不過細細的思慮…經過關麟這一番話的提點,他們似乎又能尋覓到些許蛛絲馬跡,誠如關麟所言,現在天下未定,時局變幻莫測,南北對峙的局面依舊沒有更改…談及國體、國策為時過早。
所以…雲旗他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穩住天子,化解…天子無政權、兵權的尷尬麼?
如果是這樣,那…從他與天子的第一句話起,他就已經開始佈局了!
“爹…徐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兒,我就先行一步了…”
關麟最後朝父親關羽,也朝徐庶笑了笑,然後邁著輕鬆的步伐也走入那甬道,往地道的出口方向去了。
倒是留下關羽與徐庶兩人,尤是怔在原地。
過了良久,關羽忍不住問:“元直,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關某發現…已經有些看不透這兒子了!”
徐庶彷彿聽出了關羽的意思,“雲長還是擔心…雲旗有意推行這所謂的議會、內閣制度?”
“不…”關羽搖頭:“這小子,若他真的是要推行,那他一定不會說出來…既然說出來,那他心頭就必定有比這個更好十倍、百倍的政體!或許…”
說到最後,關羽話到了嘴邊,卻是嚥了回去…
徐庶倒是好奇了,“或許什麼?雲長什麼時候說話變得如此踟躕了?”
“呵呵…”關羽淺笑一聲,繼而試著猜測道:“關某在想,憑著這小子一貫的行事風格,他既公然提出這樣一個政體,那或許…真等到天下一統的那一天,他就會用這個表象的政體去掩飾他真正的目的!”
說到這裡時,關羽的眸光凝起…神色變得嚴肅與一絲不苟了許多。
都說知子莫若父…
事實上,關羽以往是看不透關麟的,可在一次次的劍拔弩張,在一次次的父子交鋒過程後的鎩羽潰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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