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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找些酒水來喝,可我又怎能在少林找出酒來。我灌了一壺水,水很涼。但我沒有把它溫熱,我只是想喝些涼水,是否真的想把我這渾灼的腦子清醒。可當人們真的想醉時,一壺涼水也可以喝醉了。身上沒醉,心已醉。我慢慢的在房裡走起來,想著人與酒之間所發生的美好的與不美好的事。
忽然一聲“阿彌陀佛”在門口響起,也把我從無邊的暇思中驚醒過來。
我看見苦悲大師站在門口,就走了出去,雙手合什道:“大師好。”
苦悲大師看了我一眼說道:“施主眉頭緊縮,必定是有心事。”我沒有否認,因為我真的有心事。
我淡淡一笑道:“只要是人,就會有心事,我又怎能例外哪?”
苦悲大師笑了起來,說道:“施主現在也許正在怪怨貧僧。”
我說道:“大師如此做也是為了少林,就算在下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也不會私自逃走的。”
他說道:“施主就算真的想逃走,我少林上下又有誰能阻攔的住。”
我說:“在下乃清白之軀,又如何會得蒙冤屈而不問哪?”
苦悲大師忽然改變話題道:“昔日本寺主持鴻悲師叔和柳雲飛大俠共抗黑道妖孽,得以造福天下。而如今能拯救江湖的也只有施主一人。”
我心中一驚,不知為何他竟說出此話,說道:“在下何德何能,得蒙大師如此抬愛?”
苦悲大師說道:“如果貧僧猜的沒錯,施主就是柳大俠之子柳飛雪。”
我若無其事的笑笑,緩緩道:“在下怎會是柳飛雪,江湖傳言他早已墜崖身亡,屍骨無存了。”
苦悲大師忽然賊賊的笑了一下,說道:“施主也說了,那只是傳言,江湖傳言十有八、九是不能信的。”
“那麼大師為何這麼肯定在下就是柳飛雪?”
“武功,施主所使的武功。”
我也只有苦笑搖頭了,說道:“大師怎會如此說哪?”
苦悲大師呵呵一笑道:“貧僧早年曾見過一次前輩高人施展過一次這種輕功,我對這個印象非常深。”
我尷尬一笑,知道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下去了,也只有很大方的稱認了,把臉上的面具結下說道:“大師的話讓小子無所藏身啊!”
苦悲大師彷彿一個愛財狂發現一個巨大的寶藏那樣的高興,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滿臉的皺紋也跟著顫抖起來,接著說道:“柳大俠得子如此也可含笑九泉了。”說完喧了一聲佛號。
我的心也不由一沉,輕聲道:“恐怕在下會辜負大師苦心的,因為在下早已有歸隱之心,只是塵世間還有我未完成的俗務,所以才拖至此時。”
苦悲大師說道:“施主就算不說,貧僧也能猜出個大概。”
我苦笑一聲道:“在下也不瞞大師,我對江湖早已失去所有的興趣,也已決心不再過問江湖中事,只要找到她。”
苦悲大師看著我絕決的眼神,只能默默嘆息,說道:“既然如此,那貧僧也不打攪施主了。從此少林與施主之間的恩怨一筆構消,施主請回吧!”
苦悲大師的身影也漸漸的隨著聲音的消失而消失,我也莫名其妙的心裡抽畜了一下,非常不是個滋味。
我端起桌子上的那個杯子,裡面有很清的水,它可以映出我的影子,就像一個平靜的鏡子。我把裡面的水喝了,就像喝酒時一樣。唉!我深深的嘆了口氣,走進屋裡,關上房門。這兒已成為我自己的世界,它只供我自己生活。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美美的睡上一大覺,睡到天慌地老,滄海桑田。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睡,一個真心的體會對我的要求有著太多的感觸,我只是默默的承受著。我不能睡覺,所以我只能站著,我怕坐著也能睡過去。站是很單調、無聊的動作,而我似乎對它們起了眷憐之情。
我無所謂的默默數著數字,從一到百,再從百到千…我似乎已忽略了某種問題的關鍵所在,而現在我已有點力不從心,就算找到關鍵所在,又有何能力去完成,從某一個角度說就是無從下手。只有靜靜的看著它的變化,等待機會的來臨。
當然這是種很消極的方法,我現在又怎能安心的等待,想出擊,卻找不到對手。但我確實不想在這方面浪費精力。這時我想到了江南,江南還有的蘇九州,他現在是我唯一的線索。我已找到線索,又怎能不主動出擊。等待的結果又有誰能預料到是好是壞。想到蘇九州,我又思念起敏敏。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受了這許多的苦,在沒有我的日子裡,她過的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