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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回敬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這也是幾天來的一個完美的延續。在達到高潮時能否有一個完美的結果哪/對此我也只能苦笑作罷。
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喜歡一個人孤獨的前行,欣賞著路邊的野花,,思考著一些沒有定論的問題。而現在她來了,我能否把她拉入我漫漫人生的道路上來。長長的思考,久久的凝望,我給了自己一個答案:不能。我心有了所屬是不可能的,那又是為什麼,我不想明說,也不願明說。我發現我越來越討厭思考這類的問題,它讓我心力憔悴。我想躺在路旁做我的春秋大夢。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她笑,我笑;她說,我說。說一些摸不著邊跡的話,笑一些似是心知肚明的人和事。
我沒有人類的表現慾望,也沒有追求偉大理想的高尚情操。我只是一個孤獨的流浪人,在擁有這一狹小的森林時,找尋著我今生的愛人。
在林伯父走後的幾天,我幾乎每天都會到楓林裡去。二弟不經常陪我,他要練功繼承父親的衣缽。倒是林燕兒和小妹時不時的陪在我左右。大部分時間我們不說話,在這我們不說話的時間裡,小妹和林燕兒總是在林葉間穿插嘻鬧,就像兩隻美麗的蝴蝶在林間翩翩起舞。往往在這個時候,二弟就會偷偷的跑出來加入到她們的嘻鬧中去。二弟在這個時候表現在就特別積極,有事沒事總是圍到林燕兒的身邊,逗她玩耍,引她發笑。
我現在才現二弟已經長成大男人了,曾經那個常常哭鼻子的小男孩經過歲月的洗禮已模糊不清了。現在的他也已開始向自己心愛的女子示好了。是啊!林燕兒是適合二弟的。在這個地方我應該靠邊站,林燕兒子所追求的男子是有著遠大理想的,她希望他不應該是個凡夫俗子,在江湖上應該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在這個殘酷的江湖上我這個“老掉牙”的人早已被拋棄。
我為二弟祝福,希望他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在沒有可對比的時候,我們實難發現誰好誰壞。但是豪無疑問,現在的林燕兒和小妹都是世上少有的美女,那種東方美女的溫柔在她們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我不能評價她們的美,因為我還沒達到這個水平。
一日的午後,我像往常一樣走到楓林裡。還有小妹,她通常這個時候都會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是喜歡和我在一起還是不得不得和我在一起。不過我猜她應該是喜歡和我在一起。對此我沒有問她,她也沒有明告我。現在這個沒有說出口的形式似乎已成了慣例。
燕兒今天沒有來陪我。她住在楓林這幾天裡,幾乎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和小妹一起陪著我。我現在仍然還記得初次見她的那一天的情景。我覺得那個場面我一輩子都不會遺忘,反而會越來越清晰。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再遇見給我帶來如此震撼的女孩子了。
我和小妹閒聊著,大部分都是關於楓林的事。只是偶爾的談起外面發生的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悸叔來到的時候,我和小妹都沒有注意到。他武功這麼高,即使不刻意掩飾自己的腳步,任我倆怎樣注意也不會發現他的。直到走到我們身邊,才被他沉重的腳步聲驚醒。我和小妹回過頭來叫了一聲悸叔。
我看悸叔的身體還是那樣的健壯,雖然這幾年他看上去是有步老了。可是作為人,不就是從小到大,再從大到老的生長過程嗎?我們在這麼久的時間裡,不就是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而奮鬥的嗎?
小妹笑嘻嘻的站在悸叔身旁,看著他道:“悸叔你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了?”
悸叔看著我們說:“老爺讓我把你們叫回去,說有什麼事要告訴你們。”
“那悸叔你知道是什麼事嗎?”我問道。
“這個我就猜不出來了。你們到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我和小妹對望一眼,都猜不透這其中的玄機。但是我和小妹也沒有再費力的去想。因為父親的事我倆是永遠看不情想不透的。不過這事連悸叔都搞不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但像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算是個書生,又怎能幫到父親什麼忙,到時候不給他添亂就已經很不錯了。
見到父親時,他人地在椅子上不知是想事還是在發呆,反正就是挺專注的樣子。這時二弟已經站在父親旁邊了,也不知來了多長時間了。可父親就像是一直沒有看風險了似的。我和小妹看了二弟一眼他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悸叔這時走過來對父親說:“少爺,大公子、二公子還有小姐都已經來了。”
父親像是早已知道似的“哦”了一聲,然後對悸叔說:“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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