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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既然你是雷老英雄的關門弟子,那這以後的重擔就需要你來抗了。”
“怎麼了?”
“江湖的危機越來越明顯了,也只有他可以震的住。”
我心中又是一驚,接著父親的話道:“那麼您哪?”
父親想了想道:“我雖然被終多武林同道捧到江湖第一人這個置,自非浪得虛名。只是在當時雷老英雄對這些都不看重,所以才有了我今天的這個地位。”
“不過爹爹,這二十年來你並沒有做對不起任何人的事,而且江湖中也減少的很多的仇殺,只是近來黑道又捲土重來,所以才顯得這麼不平靜。就算有雷伯伯坐鎮,也不知成不成的了事。更何況以您現在的威名大可招告武林同道再一次共抗黑道。”
父親搖了搖頭:“話雖這麼說,但現在一些江湖人士都不如以前同仇敵愾了。”
許久沒有說話的母親忽然開口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武功與智謀都超絕的年輕人出來,每一個時代都需要有同時代的領袖。”
“難道現在江湖中沒有一個可以擔當此任的嗎?”
“有。”母親說的很堅定。
我急不可耐的道:“誰?”
“你。”
“什麼,我?這怎麼能成哪?”
“不要現推辭了,你得了雷老英雄的真傳,應該為江湖做許多事了。”
他們這麼隨隨便便的幾句話把這麼大的一個擔子放在了我的肩上。在我眼裡這江湖根本不值些什麼,更不要說以武林大眾為己任了。我忽然覺得我根本辦不到,這個擔子太大太重,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擔的起來的。就像當初父親這一代的人,他們能打敗黑道不是靠的某一個人的努力,而是千百萬個同道完成的。我無法勝任,也沒有能力勝任。父母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拒絕了他們的提議,我只是說我辦不到,也沒有這個能力辦到。不過我答應了他們,我可以當一個小卒子,領袖是不可能的了。可他們仍然笑了。
其實每一個領袖不都是在戰爭的過程中把自己的威信樹立起來的嗎?我答應當個小卒子,其實就會在以後的戰爭中慢慢樹立自己的威信,自然的就會變成了領袖。
父親說:“你明天就走吧!”他說完就當先走了出去。母親走到我身邊時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眼神對我說:以後要小心點。我看懂了她的話,用力地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去。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記起蘇雯敏和小妹還在楓林裡哪,我無做他想關上房門就朝那裡走去。
在某天的早上,我和蘇雯敏離開了楓林。我說要當個小卒子也許是個假的,我的本性就是脫離江湖,又怎會主動靠上去哪?那天的天氣很好,好到讓人看了都會心情愉快。蘇雯敏仍然那樣,她很高興。也許她從來就沒有過煩惱。
我們碰到了悸叔和二弟,不過我沒有和他們說話,只要他們安全我就放心了。他們在我面前一閃而過,悸叔還是那身打扮,臉被太陽曬的黑黑的、油油的,眼睛似乎也沒有以前明亮了。他的頭髮也和父親一親開始慢慢變白,黑白相間的頭髮就像山間的溪流。我躲天了他們,可我分明感覺到悸叔也已看見了我,他也知道我在躲他。我捫心自問,我這是怎麼了?悸叔對我不亞於父親,可我卻在刻意躲藏著他。難道我是嫌他老了。我想我是不會的,但我不知為什麼見到悸叔心中總有酸酸的感覺。
還有二弟,他好像比以前瘦了許我,也比以前高了許多。在我站立的地方看他,他儼然已成了一個大人,不再需要父母的保護。我的鼻子更酸了,這日子的消逝其實就是催人變老到死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以不同的樣子識人,也以不同的樣子展示出去。
我感嘆人生苦短,還是時間無情。我漸漸被我的心迷糊了,似乎是走進了一座龐大的迷宮,那兒有千百萬條路,但卻沒有一條是走得通的。所以我在裡面轉,一圈、二圈……可我轉來轉去卻仍然轉不出去。
我忽然有點想哭的感覺,淚水早已在我的眼眶裡左右打著轉兒。但我還是強忍著把它吞了下去。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柳飛雪,你這是怎麼了?”蘇雯敏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也忽然想起我的旁邊還有個她。我急忙別過頭去說:“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
“你是不是剛剛離家,所以才這樣的?”
我羞愧的點了一下頭道:“也許是吧!”
“我覺得我們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應該把以前的那些東西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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