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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單純地把你當作男人,我只能永遠都把你當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擁在懷裡,也可以讓我的孩子擁我進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讓我的孩子的男根進入我的女器,畢竟,你不是我的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風長明一陣感動,轉過臉來,把雅芬擁入懷裡,道:“我也不想,讓母親變成一種不倫不類的角色。我只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生母親,我最愛的母親……但有時候,我想到孃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進入你的身體,讓你感受到男人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夠進入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不感羞愧,但我無法心安理得地進入你的身體。我只想讓你是我單純的娘,真正的母親,而我,只是你的兒子。”
“嗯,你能這麼想就好。我真怕有時候你會強暴我……剛才我就怕怕的,你那眼睛的慾望好濃,叫娘心兒亂亂的。”雅芬在風長明的嘴唇親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沒這樣親過你了,以前你小的時候,經常這樣親你。”
風長明道:“娘想親就親,母親親親兒子,應該是很自然的,是母愛的一種表現,我喜歡孃親我的時候,永遠都把我當成一個孩子。”
“嗯,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孩子,無論你給海之眼帶來怎般的災難,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擔心我,和你爹一起,與巴羅金決一死戰。我曾經見證過海之眼的顛覆的戰爭,不怕再看一次,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強暴了海之眼,我希望你成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於你的腳下。在海之眼,強者就是傳說。我願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個傳說!”
風長明放開雅芬,讓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來。把吊掛起來的蚊簾拉落……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體。我也許不會成為海之眼的傳說,但我可以成為你們的傳說。當我屹立戰場,我戰槍所指之處,萬人跪服的時候,我向他們宣佈,我是風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鉑鋣之子,更是聳天之子……”
第二十卷(完) 海的彼岸
激戰開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紛亂之中。
整個大陸呈現巴羅金與反巴羅金兩股勢力對峙,而真正能與巴羅金一決高下的強者,除了同來自聳天的瀘涇外,只剩下風長明!
在混亂的戰事中,戰場也漸漸地移向了一切的源頭--渤洄。
聳天一族始於渤洄,也終將回歸於渤洄。
而超越了聳天,強暴了海之眼的強者風長明,最終又將回歸於何處……
第二十卷 第一章 叛。最終之章
曾經有人說過:女人,她們的真是力量,絕對大於她們柔弱的外表很多。巴羅金的三個女人,多多少少證明了這句話的真實性。她們以她們的力量,摧毀了“北陸七霸”中的譚淇,即使有著血靈相助的裂鐃,也被這三個女人逼得節節敗退,而處於西陸的巴羅金本人,相對於他的女人來說,似乎弱勢些,他一直不敢貿然進入西沙山道,瀘涇又不從“西沙山道”出來跟他“決一死戰”。他只得守在西沙山道入口。這守得讓他感到非常窩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難攻,可他好幾次衝動得想揮軍直入,以“大代價”換取這場戰爭的勝利,然而,他的三個女兒,卻不贊成他的這個做法。
以巴羅渺的判斷,冰旗與瀘涇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戰,其實是“假戰”,那席裡的歸降,乃是冰旗讓那席裡成為瀘涇的合作伙伴,並非那席裡降於瀘涇。如果這般進入西沙山道,則便會受到拉沙軍隊、熾族大軍、瀘涇之師的夾擊,加之西沙山道的險要,誰敗誰勝很難言,即使能夠獲勝,巴羅金的軍隊傷亡程度也足以令他的王朝走到滅亡的邊緣。
伊芝是巴羅渺的母親,巴羅渺能夠想到的,她當然也能夠想到,只是,她也像巴羅渺一般,得不到確鑿的證據,因為風長明與瀘涇那一戰,在西沙山道里,傷亡確實非常之巨,並不像打“假戰”,那次戰爭,似乎是“真戰”,然而奇怪的是,風長明竟然敗給瀘涇,那席裡之師也竟然歸降,這似乎於理不合,但畢竟是敗了,且付出慘重的代價。更深一層,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沒有絕對的忠誠,戰爭也沒有任何絕對,那席裡的歸降,也不能說是對冰旗的背叛,畢竟戰爭,沒有誰背叛誰,戰爭是以生命為代價的,人們總有保留他們的生命的權利,當戰敗之時,歸降或者也不能說是一種恥辱——人總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權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興師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戰場,可以是鐃族戰場、也可以是鈦族戰場、更可以是西境戰場,但卻又無法肯定。冰旗的大舉動,使得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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