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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漾出一抹甜笑,但哽咽的嗓音仍逃不過他的耳朵。
「你怎麼哭了?有心事嗎?還是你隱瞞了我什麼事?」他毫無安全感地抓著她,不經意弄疼了她的雙臂。
「你輕一點,你抓得我好痛啊!」她皺著眉說。
「呃!對不起,有沒有怎麼樣?我實在是太心急了,所以亂了分寸。」由於眼睛看不見,他整個人也因而急躁了起來。
他多想明白她的心事啊!他對她的瞭解至今仍是一知半解,但他不以為意,因為他只要她一個人,無論她是誰他都要!
「我沒事,你放心。早點休息吧!話不能講太多,過了今天,我再推車帶你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她揉了揉雙肩,只能軟語誘哄著他,人家常說:病人就像小孩,這話一點也沒錯。
「我要你在這陪我。」他順著她的意思躺了下來,並讓她替他蓋好被褥。
「好,我就留在你身邊,一直等你睡著。」
「我還要聽搖籃曲,你唱給我聽。」他想靠聲音來感覺她的存在,因為潛意識他總覺得很不安……深怕剛才那個夢魔實現!
「好好……唱給你聽,不過,你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催眠曲從我口裡唱出來或許會變成魔音穿腦喔!」史蘭突然俏皮道。
「那最好,我要把你的魔音深深地刻在我的腦子裡,這樣,睜開眼時就可以一把把你給抱牢。」他哈哈大笑,卻看不見史蘭逐漸優慮的表情……
今天,展漠倫的病房裡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的出現不禁令史蘭深顰秀眉,窮於應付。
「劉小姐,漠倫才剛睡著,有話我們出去談好嗎?」
劉敏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展漠倫,抬高下巴,趾高氣昂地說:「無所謂,反正我今天來這兒,是專門來找你的。」
史蘭點點頭,帶領她到病房後面的草坪上。
「有什麼話你說吧!」史蘭似乎早有預感她會說些什麼,因此,她強作鎮定以對,心中卻害怕自己再堅強的偽裝都會有崩潰的時候。
「我要你立刻離開漠倫。」
「我憑什麼要依你的意思去做?」她明知展漠倫身邊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但是一股傲氣使然,使她不願在劉敏瑩面前屈服。
況且,她已答應他要陪著他拆繃帶,陪著他度過這一段最難捱的時光,她怎能說走就走呢?
「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守在他身邊?沒名沒份的,你就這麼死皮賴臉的跟著他,你還要不要臉啊?」劉敏瑩出口成「髒」,早已失去大家閨秀的風範。
「劉小姐,你想得太複雜了,我是他的看護,看護照顧病人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你又何必小題大作?」史蘭以非常明理的姿態說道。
以目前這種情況,她只求佔住理字,別畏懼於劉敏瑩的惡勢力就行了。
「你還想以他的看護自居?那你可曾問過我這個展太太準了沒?」
劉敏瑩的臉龐掠過一絲抽搐,看來是她小看了這個女人,看著史蘭眼神中對展漠倫的關切,令她深感壓力重重。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當初聘請我的人是漠倫,你沒有資格辭退我。」史蘭自有她的一套說法。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根本就是白搭?他的父親早已認定我這個兒媳婦,為了解決『遠陽』的危機,他已向我爺爺調了不少頭寸,無論如何他是娶定我了,到時候你什麼都得不到,還賴在這裡不走幹嘛?」
劉敏瑩蓄意地展現了一下她手指上那顆閃亮的大鑽戒,「這隻鑽戒就是以前我和漠倫的訂情之物,也是他親手為我戴上的,想不到它現在又回到我手上了。」
劉敏瑩得意的道,事實上,這隻戒指當初是由展慶祥收了起來,如今又轉送給她。
「你放心,我會走的,我根本沒有打算在他身邊久留。」史蘭冷著聲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留戀什麼?難道你還想等著他親口允諾你當他的情婦?」
劉敏瑩完全沒了形象,淨挑些沒營養的話說。
若不是史蘭忍住氣,早就想卯起來揍人了。
「你放心,我沒有你那麼大的野心,我只求能等到他眼睛拆下繃帶,看著他如願的復明,之後我自然會離開他。」史蘭的呼吸不自覺地粗重了起來,一向冷靜的她難得像今天這般情緒失控。
她開始懷疑,像劉敏瑩這種特意以金錢堆砌而成的婚姻能夠持久、美滿嗎?
「你說的?等確認他的眼睛完全復明後就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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