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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就攬上了他的頸脖。
她不貪心,就親一下下,一下下。
一沾上就粘在了一起,顯然某人很貪心,貪心的令人咋舌。
像是被烈火包圍,升騰的熱氣催熟了她的思想,蒸發了她意志,好似一抹輕煙徐徐消散。
等等!她忽然抓住了輕煙的尾巴,她要在上啊,上!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忘?
使出吃奶的力氣,她推,她推,她再推。
怎麼會紋絲不動,先前不是一撲就倒麼?
身體無法力行,她就出言提醒:“師…兄……”
這是她的聲音,怎麼跟鳥叫似的?
“嗯?”他眼中泛著綠光。
“我…我要在上……”
誘人的笑聲滑入她的耳際:“不急,我們還有一整夜呢。”
什麼?她腦袋有些遲鈍,竟然想不明白。
“為夫定會好好滿足你。”
不要啊,她要在上!在上!在上才能……
狡猾的狼又在鳥的身上點燃了一把、兩把、三把,無數把熊熊大火,輕而易舉地摧毀了她殘留的意志。
輕煙?
這一次、下一次、下下次,連渣滓都不剩。沒了沒了,小鳥進了狼肚子。
一隻小鳥壓惡狼?
夜還很長,夢可以慢、慢、做……
莫與狂風妒佳月
莫與狂風妒佳月
“大人收下了?”
我緩下腳步,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身後:“嗯。”
貪這個字真要不得,以為是銀子卻糊里糊塗地收了個吃銀子的,真冤。
“大人真是好福氣,想那豔秋可是出了名的可人兒,自他十二歲開菊以來就是雲都所有龍陽君的心頭肉啊。”這聲音諂媚而略有顫抖。
“哦?”我斜睨一眼,“怪不得那個大冷的天,朱郎官會去幸園賞雪呢。”
剛才話聲不斷的男子訕訕地笑著,眼珠慌亂滾動。
是在怕我說出三殿下大婚當日他私入後宅、意圖不軌的事麼?
“哼!”我一揮衣袖,大步向前。
“要是下官沒記錯的話,那小倌是去年進的侯府吧。”打破寂靜的是另一位禮部郎官,同樣也是三殿下的爪牙,“照說豔秋的長相可是拔尖的,可他的性子古怪很不討殿下的喜歡,被一同進府的彌冬欺負的夠嗆呢。”
我挑了挑眉,沒想到禮部的郎官兼具包打聽之能事啊。
“大…大人,下官並不是那個意思,殿下對豔秋還是很…很……”他像是誤會了,漲紅了臉急切地解釋著,“對,很憐惜,殿下是對豔秋很憐惜。都怪那彌冬心機深沉,才搶了豔秋的風頭。”
“是啊,是啊,殿下將寵臠贈與大人,足見殿下對大人的器重吶。”
這算哪門子器重?
“現今年尚書被削職查辦,兩閣四位侍郎之中大人獨得王寵,年尚書空下來的位子是非大人莫屬!”
圍在身側的下屬們揚起媚笑,難怪今日散職後他們一反常態與我同路,原是來探口風的啊。
我拱手道:“本官不及弱冠,恐難當此大任,是幾位臣工謬讚。”
“豐大人太謙虛了,誰人不知王上除了幾位一品首座,最器重的就是聿尚書和您了。大人一連三天被宣入奉天門,如此恩寵自打下官入朝以來還是頭一回看到。”禮部的一名吏胥在我身側不緊不慢地跟著,詭異的目光不時飄來,“連左相大人都說戶部尚書一職大人是十拿九穩了。”
左相大人啊,是怕自己的地盤兒被我佔了去麼?
“呵呵呵呵。”我輕聲笑開。
只見那幾人腳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神情很是恍惚。
“各位臣工想多了,自從西陸商人入邦以來,王上對番人的器物起了興致,這幾日不過是宣本官進宮詳解而已,並無他意。”我理了理胸前被風吹亂的魚結,繼續前行。
春闈改制事關重大,王上將三月國試看得頗重,近來頻頻召見可見一斑。待新制公佈,這些人怕是要大吃一驚了吧。
我心想著,疾步走向午門。
凜冽的北風吹的衣袖翻飛,我看著空空的左腕微微皺眉,那串檀木佛珠究竟落在哪兒了呢?
…………
最後一次瞧見好像是前天沐浴的時候,拿下來後就再沒戴上,回去得好好找找。畢竟若沒這了無大師贈與的佛珠,我和師父也不會有師徒之緣。
正尋思著,忽覺轎子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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