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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期盼地看著我,“真的可以過不一樣的生活嗎?”
“當然!”師姐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朗聲說道,“何必跟著一個金毛猴子走!和妹妹們爽爽去,更何況禿毛鶴也會保護你的。”說著,偷踹了柳尋鶴一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花花男悶哼了一聲,傻傻地摸了摸腦袋:“雪兒,我定護你周全。你……你就聽小鳥和雲卿的吧,別嫁那個番人了。聽說那些毛子身上都有怪味,而且他們還會打老婆!”
梨雪噗地一聲笑開了花,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看柳尋鶴。他癟了癟嘴,臉上浮起了一道紅暈,急急辯解道:“我是聽朋友說的,聽朋友說的。”
“好了,好了,你這個禿毛鶴就別越描越黑了。”師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倒了幾杯酒,塞到我們手中,“就這樣決定了,今夜不醉不歸!”
仰首喝下微澀的醇酒,倚著窗兒,帶著淺笑,看向街市。頰邊感到清爽的夜風,唇邊的酒氣清清淡淡,心中醺醺然。可是不經意的一瞥,卻讓我霎時酒醒。匆匆轉身,趴在窗稜上,目光隨著街市上的一道身影而移動。
是……
手腕一抖,琉璃盞瞬間飄到了桌上。我半轉身體,面容肅肅:“柳大哥,兩位姐姐,卿卿突然看到故人,就先行離去了。”說著,翻窗而出,身如飛燕,御風而行。
“唉!卿卿!”身後傳來師姐焦急的叫喊,“記得早點回來!”
腳下燈火微迷,頂上星如連貝。心頭微寒,冷笑出聲。
今夜,請讓我書寫藏起了九年的艱辛,請讓我斬斷入骨的哀愁,請讓我化為碾碎豔香的素手,請讓我重新體味甜夢的清幽。
豔香幾時窮?禍引深宮
豔香幾時窮?禍引深宮
立在樓閣頂端,虛目看向山腳下的一座古樸道觀。一位身著青白色道姑服的女子輕輕地拍了拍門耳,暗色的觀門半開,一名細皮嫩肉的男子謹慎地探出半個腦袋。待看清了來人之後,他閃過身,讓開縫隙,道姑弓著身快步竄進門裡。
世事無常,沒有想到昔日玉手添香的紅羅,到如今束起青絲,吃齋修道了。只是,這個道是天道,還是鬼道。只是,這座洗脂觀裡,住的是道姑,還是姦婦。足下一蹬,藉著夜色,飄然而下,仿若一片樹葉落在了道觀的暗色的屋頂上。
輕輕地揭開一塊瓦片,屋內微黃的燭光隱隱透來。只見煙霧繚繞的道房裡擺著一張貴妃塌,榻邊散落著幾件綢衣。順著凌亂的衣物一路看去,只見一雙繡著鴛鴦戲水的紅鞋和一雙金底紋雀的男鞋倚在一起,歪歪斜斜地搭在一張華麗富貴的拔步床邊。紗質的帷幔隨著床內人的劇烈搖擺而輕輕飄動,淫靡的聲音在奢華的道房裡迴盪。
“賤人!賤人!”那個男人興奮地大叫,帷幔上透出淡淡的影子,只聽見鞭子抽打皮肉發出的劈啪聲。那人束著發冠,邊揮動短鞭,邊咬牙大罵:“騙子!騙子!說什麼都是為孤好,說什麼弱冠後就還政於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啊~啊~”身下的女人痛苦地呻吟著,“王上,奴家錯了,奴家錯了。”
“錯了?錯了!哈哈哈~”男子癲狂地大笑,扔掉短鞭,一下子騎到女人身上。清脆的裂帛聲傳來,只見那道略顯肥胖的影子猛地伏倒。女人低低沉沉地笑開,熟悉的聲音讓我不禁捏緊拳頭。撇過臉,看向三進之外的影壁,只見幾名粉面男子搓著手倚在牆根。舉目遠眺,隱約瞧見在黑暗的後門外停著一頂轎子,旁邊還有幾名立馬警惕的侍衛。
孤?還政?王上?沒想到荊國的國主是一個以虐人為樂的性變態,更沒想到他竟然喜歡這個半老徐娘。
“王上~”膩人的嗲音伴著微寒的夜風襲來,讓我的手臂浮起一陣雞皮疙瘩。
“嗯~何事?”荊王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語調略顯疲軟。
女人翻了個身,半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開口。我凝神傾聽,練武之後,整個人越發的耳聰目明。“王~你何時將奴家接進王宮嘛。”纖長的影子造作地扭著,“自從和王上相遇之後,奴家無時無刻不惦念著王的英武身姿,都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
男子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身體,淫笑一聲:“香兒是念著孤的身姿,還是身子?嗯~”
“壞死了~”女人嬌嗔一聲,“王~是不是太后她嫌棄香兒年老色衰,不夠資格在王上身邊端茶送水?”
“哼!”男子語氣不善地開口,“香兒哪裡年老了?這一身雪膚在三宮之中無人可以媲美!更何況香兒溫順可人的性格,比那些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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