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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和指導員時,太不講情面了。”
“你還想讓參謀長給你講情面啊?那些班長批評我們時,有沒有給我們講情面?參謀長多大啊,班長多大?”鄭小東瞪著梁一飛,一通質問。
梁一飛被鄭小東問得啞口無言。不過,看著鄭小東質問自己的神態,梁一飛心裡很不舒服,就瞪著鄭小東,強詞奪理地爭辯:“什麼‘參謀長多大啊,班長多大’?參謀長和班長都是人吧?大家都是人吧?況且,參謀長確實有點不講情面,你們說是不是啊?”梁一飛把目光投向蘇黎明和羅天海,以爭取他倆的支援。令梁一飛失望的是,蘇黎明和羅天海並沒有接著他的話發揮。
我的新兵連 第十九章(3)
鄭小東倒是不依不饒:“一飛,照你的意思,大家都是人,就沒什麼區別了。那七班長批評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去批評七班長啊?參謀長可以批評武隊長和指導員,你怎麼不能批評武隊長和指導員啊?”
高恆見梁一飛和鄭小東兩個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激烈,就急忙打圓場說:“你們兩個有什麼好爭論的呢?參謀長也好,班長也好,都比我們大。我們是部隊裡地位最低的新兵蛋子,我們老老實實地聽領導的話就行了,其他的管那麼多幹嗎呢?”
其實,梁一飛剛才的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知道,自己的話是根本站不住腳的,如果再吵下去,自己只能被鄭小東嘲笑、挖苦。聽到高恆的話,梁一飛就刻意地“嘿嘿”一笑,說:“是啊,我們一個新兵蛋子,管他們這些領導講不講情面。只要對我們新兵好,就是好領導。”
鄭小東見梁一飛讓步了,也就不再和梁一飛爭論,但他依然強調說:“對我們新兵好,肯定是好領導。但我覺得,官大了,更容易做好領導。你們想,焦排長剛來我們排時,不是讓我們正常起床嗎?結果怎麼樣呢?才實行了三天,就又恢復了。參謀長就不同了,這麼大的領導,他的話絕對能被執行。這就是官大官小的區別。”
鄭小東提到了焦排長,大家就不由得想起了焦排長被參謀長批評時的情景。高恆“唉”了一聲說:“焦排長真夠倒黴的。參謀長怎麼就點到了焦排長?唉,被批評不說,還要寫檢討。”
王傑一臉痛惜的表情,接著說:“我們焦排長也太老實了。參謀長問什麼,他就老老實實地答什麼。他要是說自己不是很清楚,也就不會受到參謀長那麼嚴厲的批評了。我覺得真正應該挨批評的是其他三個排長,他們才該寫檢討。我們焦排長來新兵連才十幾天,肯定是執行新兵連以前的制度了。你們說是不是?”
高恆見王傑越說越多,連三個排長也牽涉進去了,就急忙打斷王傑的話,說:“大家不要說了,趕快打掃衛生吧。等會兒馮班長上來了,見我們一點衛生都沒打掃,肯定會批評我們的。”
劉帥也說:“是啊,趕快打掃衛生吧。馮班長他們正在下面被參謀長批評呢。他們心裡肯定有火。等會兒馮班長上來了,見我們什麼衛生都沒打掃,絕對會發火的,到時就慘了。”
新兵們就不再議論了,急忙找掃把、拖把、抹布,分頭打掃自己負責的衛生。
梁一飛現在的衛生區是班房前面的窗戶。他洗乾淨抹布,搬了板凳,站在上面認真地擦。剛擦了一會兒,就看到馮班長、七班長和九班長從樓梯裡走了出來。三個班長邊走邊小聲地議論著什麼,但走到走廊裡,就不再說話了。梁一飛看到三個班長的神色都挺慌張的,特別是七班長,一副驚恐的模樣。
●貳
清晨,梁一飛從哨音中醒來,發覺好久沒睡這麼香了。沒想到多睡半個小時,感覺竟如此不同,竟像是從醇香的美夢中醒來的。梁一飛在心裡又感謝起了參謀長。早操集合完畢後,武隊長吩咐新兵們打掃環境內務衛生,說支隊領導上午要來檢查工作。
“支隊領導要來檢查工作”,這可是大事。隊伍一解散,新兵們就快速緊張地忙碌了起來。梁一飛回到班房,急忙收蚊帳,疊被子,又把窗玻璃擦得乾淨透亮了,才輕輕地舒了口氣。走廊上,太陽正把一層薄薄的陽光斜鋪下來,梁一飛盡情地享受著這美麗的清晨時刻。
高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梁一飛跟前,他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問梁一飛:“一飛,你說支隊領導突然來新兵連幹什麼?”
梁一飛詫異地望著高恆,說:“當然是檢查工作了,那還用問嗎?”
“我總覺得,好像出了什麼事。”高恆猶猶豫豫地說,“參謀長來了之後,班長們好像都變得緊張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提前起床的事,但後來,又覺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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