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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獲得這個職務的傢伙,唯上是從。黨委的人,能是大家選出來的麼?這個問題問的很幼稚。
綜合以上所述,狐言狐語所驚喜與歡呼的,並將要到來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呢?不過是一個大火坑,裡面有一個剛剛丟進去的大水鍋,水鍋裡面都是冰涼冰涼的水,幾個傻子跳到大水鍋裡,以為得救了。結果呢?怎麼樣?一個都沒活下來,都給活活煮死了。
向左,或向右?如果你叫我來選擇,我還真不知道。可是這樣的一種左右不是的所謂*,如果它只是作為*程序中進步的階梯來存在,我倒是可以接受。而看到狐言狐語驚喜和歡呼,我就只能認為他是在胡言胡語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談談兩個暴力事件
談談兩個暴力事件
很多年以前,某地有個男人在公安局門口被人殺害,當時輿論譁然。人皆謂暴徒猖狂大膽。
王充在《論衡》中曾經說:堯舜時代的百姓可以“比屋而封”,桀紂時代的百姓可以“比屋而誅”。
如果嘗試從儒家理論來分析某些個體暴力和群體暴力事件,我們可以找到這樣一句話:“公都子曰:告子曰:性無善無不善也。或曰:性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是故文武興,則民好善;幽厲興,則民好暴。”
其實,惡政出惡民的說法,還是有一定的真理性的。其真理性表現在民眾各種或正常或不正常的反抗情緒和對抗慾望之中。
對於發生在貴州的那個群體性暴力事件,我的看法是這樣的:一、地方政府被黑社會顛覆,是醜聞嗎?至少不會是一種榮譽吧!二、民眾被黑社會利用來燒燬由自己交納的稅收所建設的大樓和置備的物品,也不是一種理智的行為。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不理智的行為呢?恐怕與平素對政府的反感情緒是分不開的。
對於楊佳襲擊警察的事情,說實話,在行為的正當性和法律上,我不能認同他,但同時我也找不到理由來藐視楊佳。雖然他是一個心理上很不健康的人,容易在小小的刺激下產生大大的暴力衝動和報復的慾望。他對於法律的見識,有時候,是比警察還專業的;但有時候,卻又比法盲還不如。
衝動真的是魔鬼。為什麼楊佳能夠以一人之力作出如此轟動的事情?其實亡命之徒的威力是不可小看的。古人云:窮寇莫追。為什麼?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有的人,你要他的命,他才能成為被追的窮寇;有的人,你只是要他受一點你自己所認為的小委屈,他就成為了被追的窮寇,因為在他自己看來,竟認為並感受到是不能忍受的大屈辱。
楊佳的勇氣來自於憤怒,力量來自於所抱的必死的決心。
死去的警察,與楊佳素不相識,而他們也有家人,有父母,有孩子。但他們成為了一個心理上很不健康的人在不理智的情況下產生的暴力衝動和報復慾望的犧牲品。這樣的死亡很不值得,他們寧肯死於抓捕歹徒的過程中,也不要得到這樣的不幸。有人因此而甚至說一個人被黑社會追殺,往公安局裡面躲藏,看來未必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深刻分析楊佳事件的社會背景,其實事件的發生與國家體制是並無必然聯絡的。但許多人對於這個聯絡的存在的認同,卻得到更多人的認可。或許可以說,這些人都是很偏激的,但他們的認識卻與他們的社會經驗分不開。
這些日子以來,我讀著吳思的書,我發現吳思這個人其實是很有見識的。但他表達見識的方式實在令我憤怒。我常常憤怒的忍不住罵:吳思,你這個歷史癖!你就非得從歷史書籍中去挖掘發現社會規律與官場生態?
如果我是貪官,你問我為什麼坑害欺壓老百姓?我就回答:我為什麼不坑害欺壓老百姓?你問我為什麼要巴結討好上司而不是老百姓?我將同樣回答:我為什麼不巴結討好上司而巴結討好老百姓?
眾所周知,在中國,貪官的前途取決於上司,而不是老百姓。這就說明了為什麼許多欺壓百姓、為老百姓深惡痛絕的、無能無恥的官員竟然得到提升,而一些正直的有能力的官員卻得不到提升的緣故了。
在周老虎事件似乎水落石出的時候,在黑磚窯事件暴光以後,我看到一些官員被免職。我不知道免職是一種什麼樣的玩意。但我知道,那些被免職的傢伙的職務,當初是怎麼得來的。他們被免職的原由是羞辱甚至觸怒了授予他們職務的人們。曾經,他們在利益的驅使下成為授予他們職務的人們的工具。現在,他們在公眾輿論的壓力下成為包括授予他們職務的人們所有的罪惡的全部罪惡的替罪羊。
只有出於自身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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