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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
很不幸的是,鄧貴大以自己的死亡證明了:在這樣一個社會,在這樣一個場所,確實還有著這樣一個堅持操守、與眾不同的女人。在這樣一個社會,在這樣一個場所,確實還有著鄧玉嬌這樣一個難能可貴、出汙泥而不染,還在堅持維護自身尊嚴的女人。在這樣一個社會,在這樣一個場所,還有著這樣一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
對於這樣一個女人。我只能認為她是一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這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反抗的不只是鄧貴大這樣一些無恥色狼,同時反抗的也是金錢的權力及其控制之下連官員也為之不能拿免俗的整體性的社會性的墮落。
在這樣一個社會,我們該當去反思的東西,太多了。但我們必須站在一個基點上去反思,這個基點就是,在我們的民族之中,在我們的社會之中,還有著這樣一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巾幗英雄,還有著很多難能可貴、出汙泥而不染,還在堅持維護自身尊嚴的女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他們的故事》
《他們的故事》
在毛澤東的時代,他們在生產隊做點事情,或者什麼事情也不做,然而公社食堂並不排斥他們,國家供給他們免費的衣食。
從改革開放起,他們無人關心的流浪已成為幾十年來內地很多地區社會文化中一個不為人關注的特異現象。
那路邊的卡子上有著這條路上唯一整夜不滅的明燈。
在卡子上的日子裡,常常聽到一個衣裝頭髮汙亂的老太婆在遠遠的或近前的路邊的咒罵聲。常常看到她從卡子前邊走過,不久又看見她走回,再不久又看見她走過。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一點三點,總是能看到她。
哦
象她一樣的他們到底還有多少呢?
他們是在大的曲目中演奏的一個不和諧音調。他們被大眾遺忘,被大眾忽視。人們看到了他們,卻視而不見。
然而他們又是確實存在的。他們的存在,幾乎就是與人類所不同的另一種生物融入於人類社會。
他們象雜質一樣的穿插散落於人聲糟雜的群落之中。可是他們從不參與那種糟雜與喧鬧。即便是咒罵,也只是只屬於他們自己的糟雜與喧鬧。他們日夜自顧自的活動,自生自滅,似乎與整個人類社會,毫無相干。似乎是真正的無政府主義者,真正的社會邊緣人,與整個社會格格不入。
他們散落於人世間,穿行於大街小巷馬路泥路民房屋簷下。似乎與世毫無相干。
他們穿行於人流中,日夜穿行出沒於人世之間,不管人們的活動的日夜變化。
他們自顧自的出現 消失 又出現 又消失。。。。。。
又似乎被遺忘
但是一段時間一段日子
他們又出現了
剛開始是有一些相關於他們的故事流傳於人間的,後來他們曾經的故事亦被遺忘。
後來他們也被人遺忘。
最終他們永遠消失。
取代他們的是另外的一些他們的同類。
在正常的人群中,總在不斷的產生著他們的同類,而他們又似乎總是以同樣的異樣的形式,出現於世間。似乎同種顏色同種大小的小物體中出現的幾顆異色異樣大小不一的雜質。
從沒有人善意的跟蹤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的生活。但他們也有他們的一輩子,人們不知道他們是何時在此地出現的,又具體於何時消失了。
他們或許從未有人死去,只是換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又換了不同的他們。
他們總是要散落雜處於人世間;以別具一格的方式。而他們也似乎與世界格格不入,似乎是另外的世界的一個部分摻雜於世界中,卻又悠哉遊哉似亦相融於這個世界。
……然而,事實是如此的殘酷。人們任由他們竟如流浪狗一般流浪於世。無人看管,無人照應。餓的時候餓,冷的時候冷,病的時候病。最後亦如流浪狗一般的在某一天被發現已經死去多時。屍體骯髒汙穢一如生前,頭髮髒黑蓬亂一如生前。躺在大路邊,躺在壕溝中,躺在鐵路幹線的旁邊草叢,躺在某處民房的不遠處。人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而他們死前也是經歷過病痛的,大多是長久的病痛,得之於長年以來無規律無人照應的流浪生活的病痛相伴於病痛的始終,一直折磨他們到死。他們無法訴說,只是默默的承受,而世間更無人過問。
那是孤獨而或漫長或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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