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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手掌上可以看到一部分課本內容,不過可惜的是,字詞辨認不清,因為課本上的內容也本來是看不清的,要不,這方法就可以拿去考場舞弊了。
也許課本的模糊是我們需要老師的緣故,但又也許老師的南腔北調是我們需要課本的原因。所以我們又有了課本,又有了老師;所以我們的學習,又總是那樣差勁。
五十以上的老師佔了我們課堂上的一大半,不能說他們說不好普通話,只能說他們說不了普通話。而且,他們不但說不了普通話,甚至連方言,也說不好。就像他們在課堂上多次強調的,他們一生轉戰南北,周遊了全國,去過很多地方開展農業科研工作,有的地方一去就是幾年,等那裡的實驗田地裡種子發芽、稻子長高、穀子打好,就是半年,多次反覆的實驗就是好幾年,還未必能獲得什麼成果。這樣的生活經歷自然造成了他們的南腔北調,也當然的給了他們一個向學生教導傳授的權威。像這樣的老師,學生聽他的講課,似懂非懂,豎立起耳朵,勉強聽得懂一些大概,一些詞句而已,要不看課本,笨點的同學,比如我,不但連這老師講的是哪段課文和哪本課本里的內容都不知道,甚至是連這老師是教什麼專業課程的我也不知道。
但是成績又是怎樣來的呢?到了臨近考試的時候,老師自然會幫助大家過關,因為大家成績差,他作為一個老的農業工作者,會覺得很沒面子。幾十年的農業科研工作,碩果累累,投身農業教育工作,難道就這樣禾倒苗死嗎?所以,臨考時的一段日子,大家儘管仍舊放心玩樂,該做什麼還做什麼。考前“最後一課”,說幾句奉承的好話,考前最後一天的晚上,到老師家去取經就是了。雖然,“最後一課”課堂上,老師總是說下不為例,但每次還是有少數的幾個與老師關係密切又一向活躍積極的精英分子以登門補習的藉口上門替大家把經取來共享。有一次,還沒到“最後一課”的一堂課上,大家都說時間好緊,央求早點透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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