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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名人,並非因為其所固有的所謂偉大,乃是因為其適合於統治者的胃口、符合統治的目的。在歷史上,在未來,所謂的被*的名人和所謂的死後成名的名人,他們的名氣不過來自於統治者與統治方式的變更。統治者往往透過對歷史的顛覆與對歷史真相的揭露來宣揚自身正義的一面,透過挖掘利於自身的歷史遺產來迎合大眾的胃口,從而實現新舊統治方式的交接。可以肯定的是,過去的名人們和歷史上默默無聞的某些人還將被不斷的反覆的顛倒,以適合於新的統治者的胃口、符合新的統治者的利益。
山不在高,水不在深,人不在名。
一個英國曆史學家曾經這樣說道:“歷史就是科學。” 但我們不能將歷史當作科學,因為我們永遠處於歷史之中。同樣的道理,一切似乎就此成為定論的評價,都不過是歷史性的評價。聲名何用?不過是世界的真相所含蓋的恥辱。真相,只存在於那些默默無聞的普通人的生活之中。
他們痛苦而無奈的內心和已經失去正確的思考能力的大腦經歷了所有的事實。只要他們所訴說的是真話,他們就比每一個所謂的名人更有資格成為名人,雖然他們極為可能永遠都不會成為所謂的名人。他們說了真話,但那真話也不過是毫無影響力的真話。
所謂偉大、永恆;不過是些虛假的詞彙。
歷史性的評價,無所謂客觀與公正。
恥辱,屬於那些統治者與幕後的統治者;屬於那些為他們所稱許、利用的奴才與名過其實的人們。
黑暗中的舞者
黑暗中的舞者
O &;#8226; Henry《The Cop and the Anthem》:“Don’t you figure out that I might h*e had something to do with it?” said Soapy; not without sarca*; but friendly; as one greets good fortune。
北京市順義縣19歲的農民李大偉身患嚴重的再生障礙性貧血卻無錢醫治。為了能到監獄裡免費治療而保住性命,他故意再次搶劫。當聽到自己被判處18年有期徒刑時,李大偉長舒了一口氣。(11月26日《新京報》)
廣東省汕頭市一個9歲的男孩因發燒不適,找父母要10元錢去看病抓藥,然而拿不出錢的父母相互推諉,為了誰去借錢發生激烈爭吵。次日早上,這個孩子沒有去上課,他在房間裡用自己的紅領巾在床樑上打了一個結,然後把下巴伸了進去……直到11月30日下午,這個自縊後昏迷了6天的孩子仍然沒有甦醒……(12月1日《廣州日報》)
比約克主演的《黑暗中的舞者》,獲第五十三屆戛納電影節最佳影片金棕櫚獎、最佳女演員獎和第十三屆歐洲電影獎最佳影片獎、最佳女演員獎。看過後,獲得的不止是感動。
來自捷克,自己將要瞎掉,兒子也將要瞎掉。於是努力攢錢,只求治好兒子,給兒子光明的人生。
孤兒寡母異鄉攢錢的生活是艱難的,但懷有希望的、有所追求的生活,也就是快樂的生活,儘管那快樂的生活令旁人心傷。尤其在生活是如此艱難的時候,那希望,那追求,那份對兒子的愛的存在,就更是讓人心痛。
無論在如何艱難的處境中,人都在努力求存。哪怕那只是本能,那份求存的意志也足夠讓人感動。
我們都有同樣的生命,因而能夠理解那同樣的生命所不同的遭遇。
我想,諸如《警察與讚美詩》這樣的作品,拿給中國的中學老師們去課堂上講給學生聽,又將會是指出它批評了資本主義的醜惡。
我越發的發現,我們生活在一個不再需要小說與任何杜撰的故事的國家。新聞比那些東西更驚險稀奇。從前的小說家為什麼特別出名?因為有市場。從前的人們為什麼要看小說呢?因為生活太單調枯燥乏味,需要小說家杜撰一些離奇的故事來解悶。可在當今中國,我們還需要小說幹什麼?小說已經失去了意義。我們透過新聞報道就看到了將人不當人的黑磚窯、看到了強暴幾十個未成年少女的官員、看到了所謂不明真相的大批群眾火燒縣公安局、看到了一人持刀直闖公安辦公大樓殺死六個警察等等的奇聞怪事。
我們甚至看到了《警察與讚美詩》在中國的現實版。今年11月,順義法院便作出判決,一個叫做李大偉的男子搶劫罪名成立,因其在暫予監外執行期間犯新罪,應與原罪刑罰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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