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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侮辱以及讓他成為很多非其本人所犯錯誤的替罪羊。我對他壞有著深深的感情。我在感情上和理智上都更傾向於接受毛澤東這樣一種非“貴貴”的政治理念,這也是我個人對毛澤東思想所具有的政治意義的唯一理解。
然而,有很多人認為我心理陰暗,說我痛恨政府,說我反對共產黨,說我不愛自己的國家,甚至乾脆罵我是賣國賊。事實上,恰恰相反的是:本人從不反對共產黨,雖然沒有入黨,但在精神上,卻是真正支援擁護共產主義的。我對共產主義,有著自己的理解,我認為共產主義是與“統治”這種詞彙的含義剝離開來的,其勢力應該與官僚主義完全背離,也應該作為*力量的一部分結合進一切國家的政治力量之中,
我認為:沒有哪個政黨是從來不犯錯的。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也證明,中國共產黨也是一個知錯必改、追求進步、不斷完善的政黨。不管是按照《聯合國憲章》,還是按照中國憲法,我們都有權利批評一切政黨,我們也有權利象臺灣知識分子批評國民黨一樣的批評中國共產黨。我們沒有造謠,依據的都是發生在國家的事實。我們本著對國家、社會、民族和共產黨負責的態度,懷著應有的誠實、道德、法律意識,儘量合理的提出、表明我們的合理的想法和合理的訴求。我們的批評,也有利於社會的改良與政黨的完善進步。我們正是透過我們的權利的履行來愛我們的共產黨,愛我們的國家的。
對於“打是親,罵是愛”的教育理念,我是深信不疑,貫徹到底的。我象愛自己的孩子一樣的愛共產黨,我想要透過批評讓他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想要透過透過批判讓他知錯就改。我批評他們的慾望,就象自己沒有針對我父親的吸菸的惡習進行批評的悔恨一樣大。或許我批評的方式、方法還有些欠妥當,還帶著些偏激和衝動,但我總是懷有著促進社會和自我進步的良好願望。
我愛我的國家,如果我不生活在自己的國家,我將發現自己無處可去。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如果沒有了國家,我們絕對不會比現在更好。印尼、日本、美國,都不會是我們能夠賴以安身的國家。如果中國人喪失了祖國,流浪在世界,那絕對不會是一種美好的未來圖景。
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不足之處。但幾十年來,我們解決了溫飽問題,完全改變了國勢衰微、民生凋敝的舊中國景象,也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九年制國家免費提供的義務教育。對比於西方發達國家,雖然還不能說是強盛、繁榮,但至少社會穩定,生活安定。許多光輝的成就也為世界所矚目。可以說:國家幾十年來的進步,與批評性的意見是分不開的。中國共產黨對自身有所不滿,有對錯誤的公開承認,有著毫無羞愧的面對民眾的勇氣,有了更高的要求,然後,才有了進步。
我的一個同事,看到年輕人在大街上飛車,就唾沫橫飛的罵。大家都說他多事,我從來不這樣認為。我認為他是在為大家好,也是在為那些飛車的年輕人好。而我的那個同事,對於很多看不慣的官場現象與相關於國家政策的事件和評論,卻保持了他一貫諱莫如深的常態,而在他突破常態的時候,又是一個勁頭的站出來維護謊言。
我指出他的不對。他卻說自己是在擁護中國共產黨。我說:你這麼擁護中國共產黨,你幹嗎不入黨?他卻語重心長的勸告我:年輕人,說話要小心,大家都不是啞巴,都能說話,但說話的權利,卻不一定有。我是從歷史裡走過來的,別人因此吃小虧吃大虧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的情況,我見的多了。我說:我知道了。你不是在擁護中國共產黨,你擁護的,不過是你自己。要是大家都象你一樣,對於*現象麻木不仁,*現象就只能是越發嚴重,而你所謂的擁護,不過是自私而已。
關於言論,我喜歡兩句格言。
一、1755年3月,Patric Henry在Continental Conference上發表講演,最後說: “I know not what course others may take; but as for me; 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 中文譯文是:“我不知道別人將如何行事,但對於我來說,不自由,毋寧死!”
二、範文正《靈鳥賦》曰:";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範文正在《靈鳥賦》中也說:“知我者謂吉之先, 不知我者謂兇之類。” 我不責怪別人對我的誤解。我明白我享有言論的自由,也享有直言諫諍的自由。在中國古代舉天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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