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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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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延續個體感情的一種方式。文字亦是追懷憶念的一種方式。

我寫下了自己對父親的感情,這是我所無法面對的文字。。。。。。

這些文字延續了一個兒子內心所具有的關於父親的一切。

在寫作的同時,我常常夢見父親。

那晚,我夢見父親變成了一隻狗,在那裡吠叫,我知道父親在咳嗽,我心裡很難受。。。。。。

那晚,我夢見了父親。我似乎知道自己在做夢,我站在不遠處,我只是想看到他而已。夢中的我也是眼睛近視,我看不大清。他時而出現時而消失,使得我相信他是存在的。我力圖透過意念的努力讓他出現,並站在不遠處,以他的固定在我的視線之內的事實來證明他的存在,證明他並沒有死去。我幾乎成功了。然而,他的整個站立的身體卻並不能固定在我的視線之內。幾乎在看到他的同時,我的視線便被迫往下,甚至都不能往上,而只能看到他的雙腳,然後就是他的不可挽回的消失。。。。。。

這個清明節,我跟母親上山,兩隻鞋子都沾上了厚厚的、重重的一大塊泥巴。我用扁擔挑著編爆啊、錢紙啊、蠟燭啊、香啊、酒菜、盞子、筷子等等的那些東西,跟在母親的身後。光禿禿的山上,沒有什麼可看的。一路無語。到達的時候,母親走在墓碑前,忽然令我感到這兩年間她的衰老。我看著父親的墓碑和墳墓旁邊的景物,感覺自己在不久的?年後,也就是如此了。再過?年後,這個地方與葬我的那個地方將是一樣。或已經被人遺忘而荒廢,或因為社會經濟的發展而不容許其保留原來的狀態。而葬著父親或我的這樣那樣的一個場景,就象從未在世間存在過一樣。這樣那樣一個場景,也將如我們的生命一樣。

當年,這一帶是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地區。當年的那座山上,種了滿山的麥苗。我的生日,就在清明前後。我記得清明的時候山上那青青的麥苗,我記得那麥苗間的小黃筍,我記得遊走在麥苗間那暢快的感受,我記得後來人們不種麥苗了,麥苗消失後是漫山遍野的野蒜。但童年一去不返,幾十年,也好象只是一瞬間。我現在上山所看到的,是一路上路邊路上垃圾車掉落的垃圾和山這頭山那頭一大塊一大塊的成堆的垃圾。麥苗是早就已經沒有的了,野蒜也已經很少見了,放眼可見的,都是枯黃的死草。

我常常覺得:生者與死者應該都是在包括了分屬於生者的地方和分屬於死者的地方的同一個世界上的。我也常常覺得:那個分屬於死者的地方與這個分屬於生者的地方是同樣的虛幻。

爆竹聲後,種種思緒浮閃於大腦。或許,鳴爆祭祀亦是追懷憶念的一種方式?

回家的路上,少了那鳴響的編爆,少了那碑前燒掉的錢紙,少了那蠟燭和香,擔子輕了很多。我感到輕便、放鬆,走在了前面。在背離父親而去的路途,我知道:我們的存在是我們的父輩的生命的伸展與延續。在兒子的生命中,父親與兒子同行同在。 。。

懷念我的父親…之六

懷念我的父親…之六

———————三代失傳

父親在中學裡教書,教過的課程,就我所知道的,有體育、音樂、美術、英語、語文。體育和美術是他所擅長的,許多學生直到畢業幾十年後,還記得中學裡有個文老師,能在單槓和雙槓上做一些難度很大的動作。那些動作,只能在電視上的體育比賽中見到,在當地,是很希奇而令人驚訝的。更為令學生們羨慕不已嘖嘖稱奇的是:那個體育老師還居然能在空中翻個跟斗。他們非常的想學,可是看了一次又一次,卻終究沒人敢於嘗試。

從小,對於父親畫畫,實在沒什麼印象。讀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在一堂美術課上,有一天我看到父親雙腳腳丫子夾著雙人字拖鞋,居然也拿著本美術書來給大家代課,感覺是相當的奇怪。而那堂美術課上,講的都是些理論知識,他也沒給大家畫個什麼看看。直到初中三年級快畢業的時候,有一天在一個堂舅家吃飯,看到堂外公的遺像,以為是那種黑白攝影的相機拍的,一個親戚說是畫的,我還不相信,又說是父親畫的,我就更不相信了。問了父親才知道,還真是他畫的。父親曾經買來整套畫像的器具和一疊疊畫像的紙張,打算畫像賺錢以補充一家人生活所需。畫出來的畫像作品固然優於當地市場上其他畫師們的作品,然而顧客都是一些親友,親友們更傾向於將父親的作畫當作是一種業餘愛好,而父親,也終究因為不好意思追究熟人們的欠債而作罷。

我讀初中的時候,正播著一部叫做《仙鶴神針》的武俠電視連續劇,片頭歌曲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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