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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使‘修羅教’中一百零一名教徒,慘死敵手之事,卻絲毫不假,我早就準備以一條老命,償還這筆罪孽,使羅敬得遂心願,也就一了百了!”
羅敬聽到此處,厲聲叫道:“不行,僅僅要你的一條命兒不夠,我非要把你那情人一併殺死不可!”
南宮琬嘆道:“你何必逼人大甚?他又不是‘修羅教’徒,總不會有甚叛教之罪?”
羅敬厲聲叫道:“追源究始而論,他才是真正肇禍之人,我怎麼放得過他?”
南宮琬長嘆一聲說道:“你不放過他,也是徒然,因為他早巳離開了這齷齪險詐的紅塵濁世!”
羅敬聞言一怔!但旋又厲聲叫道:“他便死了,你也該對我說出他的墳墓所在!”
南宮琬詫然問道:“你問他墳墓則甚?”
羅敬滿面獰厲神色,咬牙答道:“我要開墳碎骨,以消我積鬱心中的無窮仇恨!”
南宮琬聽了他這句話兒,忽然發出一陣嘿嘿冷笑!
羅敬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起來,雙眉一皺,冷然問道:“你這樣冷笑則甚?”
南宮琬目光凝注在羅敬臉上,看了一會兒,方自搖頭嘆道:“一切罪孽,均有我這活人承當,你為甚還放不下冢中枯骨?”
說到此處,目光突然一亮,向羅敬沉聲叫道:“羅敬,常言道得好:‘殺人不過頭點地’。又道是:‘但得一步地,何處不留人’?你若逼得我無法容忍之時,可休怪我說出不願再提的當年舊事!”
【此處缺一頁】這幾句話,相當尖酸,把這位“修羅教”主羅敬,氣得全身發抖!
南宮琬看了淳于琬一眼,苦笑低聲說道:“淳于姑娘,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兒?還要對這群東西,加以撩撥?”
淳于琬微笑說道:“南宮仙子,我不是在管你的閒事,只是覺得這群東西,大不順眼,想對他們教訓教訓!”
羅敬厲聲叫道:“淳于琬,你敢在本教主座前,如此猖狂!朱堂主替我把她拿下!”
站在羅敬背後的黃衣人,恭身說道:“朱六豪敬領教主法諭!”
說完,身形微閃,便縱到淳于琬面前,厲聲叫道:“淳于姑娘,你衝撞本教教主,便等於瀆犯了‘修羅教’的尊嚴,朱六豪奉請擒人,請恕冒犯!”
一面發話,一面駢指如戟地,便向淳于琬肩窩點到!
淳于琬知道自己除非能把這“修羅教”中的四位人物打跑,否則絕難教得南宮琬的性命,遂冷笑一聲說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你是自尋沒趣!”
語音未了,朱六豪業已收指疾退!
原來,朱六豪的指尖,尚未點到淳于琬的肩窩,在距離寸許之時,便覺有股奇寒勁氣,凍指欲僵!
他武功不弱,知道對方練有極為奇特的獨門玄功,自己遠非敵手,再不知機速退,便將真成為自討沒趣的局面!
但朱六豪雖然勒馬懸崖,收招絕快,淳于魂卻怎肯容他走開?左手翠袖微揚,凌空一拂,便把朱六豪拂得摔出—丈七八,“吭”的一聲閉過氣去!
羅敬眉峰一聚,側顧身右形若枯屍的黑衣老人,沉聲發話說道:“大膽賤婢,居然還敢逞強?澹臺二弟出手!”
黑衣老人微一恭身,飄然閃到當前,冷冰冰地說道:“淳于琬,本座澹臺西明,是‘修羅教’中的兩大護法之一,出手向不留情,你還是乖乖昕命,束手就擒的好!”
淳于琬冷然笑道:“淳于琬遊俠江湖,在三山五嶽,四海八荒的知名人物之中,從未聽說過‘澹臺西明’四個字!閣下名不見經傳,藝未見施為,就憑你幾句自己往臉上貼金的話兒,就能嚇倒我這多少還見過世面的‘碧目魔女’麼?”
澹臺西明向淳于琬微一注目,冷笑說道:“我知道你名列‘武林四絕’,有些目中無人,但井底蛤蟆,豈知天大?穴中螻蟻,怎識山高?要知道武林內未為世曉的高明人物,多得很呢!”
淳于琬點頭笑道:“你說得極對,舉世中比我淳于琬高明的人物,足可車載斗量,但比我窩囊的飯袋肉桶,也更如恆河之沙!”
澹臺西明厲聲叫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肯聽命就縛,仍想和我動手?”
淳于琬點頭笑道:“對了,我就是要見見真章,寧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嚇死!”
澹臺西明狂笑說道:“你既不怕死,那就好辦,替我拿命來吧!”
語音甫落,從袖中伸出一隻烏爪般的右手,向淳于琬當胸便抓!
這一抓,井未抓實,只是在數尺外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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