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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作丈夫的,會那般惡毒地,對待他的妻子?”
司空奇聽出宇文悲的話裡有話,遂揚眉問道:“宇文姑娘既認為馬三龍對你不是真情真義,莫非他有什麼其他企圖?”
宇文悲點頭答道:“這廝以虛情假義,作為手段,目的卻在我師門遺留的上下兩冊‘離魂真經’!”
司空奇皺眉問道:“這‘離魂真經’,是‘武林九大秘籍’之一,關係極為重要!不知宇文姑娘是否已被馬三龍騙過手去?”
宇文悲嘆息說道:“我當時以為嫁得如直郎君,有了稱心歸宿,自然毫不藏私地,取出‘離魂真經’,與馬三龍共同參究!”
司空奇皺眉說道:“難怪馬三龍能夠作威作福,以極為狠毒的手段,肆虐江湖,原來他已盡得‘離魂真經’的所載奧秘……”
宇文悲搖手笑道:“司空大俠猜得不對,馬三龍雖把上冊‘離魂真經’學會,但對於更精妙的下冊‘離魂真經’卻只學了一半!”
司空奇目光—閃,看看宇文悲,詫聲問道:“他怎會僅僅把下冊‘離魂真經’學了一半呢?”
宇文悲感慨頗深地,長嘆一聲答道:“因為我已發現了他的惡毒心機,根本對我是玩弄利用,遂詐作一時失手,把那下冊‘離魂真經’,墜落火中燒去!”
司空奇點頭笑道:“宇文姑娘倒是有心人,那馬三龍見你燒去真經,有何反應?”
寧文悲咬牙道:“他的猙獰面目,果然立現,但因功力方面,並無勝我把握,當時並未發作。競乘我疏神失備之際,突下毒手,把我制住,自吐兇謀,要將我置於死地,以洩未竟全功之恨!”
司空奇飲了一口酒兒,繼續問道:“馬三龍既動兇心,宇文姑娘卻是怎樣幸逃毒手?”
宇文悲苦笑答道:“我告訴他下冊‘離魂真經’,雖已燒去,卻能背誦,但因他吐露兇謀,彼此已無夫妻情分,遂答允他,每年僅可告知他三個字兒!”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此舉具有深心,你大概是想拖延時間,使那馬三龍,惡貫滿盈,自遭天譴!”
宇文悲幽怨無窮地,恨恨說道:“司空大俠,冥冥蒼天,到底是否真有靈應?我忍辱含垢地,在此捱過了二十年餘的非人光陰,那馬三龍卻仍冒用‘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既成威名,稱霸江湖,逍遙自在!”
司空奇見她滿面悲悽神色,遂微笑勸慰說道:“宇文姑娘不必怨憤,也不必悲傷,你如今既已脫困,大概那馬三龍的惡貫滿盈之期,定在不遠,這就叫‘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呢!”
宇文悲目閃精芒,剔眉說道:“我當然要尋他報仇,但這廝蹤跡不定……”
司空奇不等宇文悲話完,便自介面笑道:“宇文姑娘,你不要愁那馬三龍蹤跡不定,難於相尋,他在月餘之後的六月初一至六月初十之間,要到‘江心毒婦’歐陽美的‘小孤山天刑宮’中,參與‘四絕爭尊大會’!”
宇文悲聞言,不禁綻然色喜,妙目流波地向司空奇嬌笑說道:“司空大俠,你對宇文悲的這番天大恩情,卻教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如何答報?”
司空奇俊臉一紅,搖手笑道:“宇文姑娘,你千萬莫再提什麼報答之語,我只望你好生奮發,除掉馬三龍,不僅雪恥復仇,也替含冤負屈的‘九幽妖魂’洗刷聲譽!”
宇文悲點頭說道:“司空大俠之語,真是金玉良言,宇文悲定當永銘不忘,盡力尊行!”
司空奇聞言,心中頗為高興,因自己於無意之下,獲得有關“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是女非男秘訊,更發現這位真正的宇文悲,邪惡之氣,並不太濃,遂飲完了杯中酒兒,含笑說道:“宇文姑娘,你既然從善如流,在下還有一事相勸!”
宇文悲嫣然笑道:“司空大俠有何金言?儘管請講!”
司空奇指著這座“丸幽地闕”說道:“這座‘九幽地闕’,雖然建造得鬼斧神工,頗費一番心血!但終嫌略涉左道旁門,不是正經武林人物所應居之處!宇文姑娘再出江湖,既想洗刷聲譽,何不先毀地闕,以示決心……”
司空奇話方至此,宇文悲便已介面笑道:“司空大俠所教極是,但這座‘九自地闕’,卻不便加以毀滅!”
司空奇揚眉問道:“宇文姑娘,你能否見告為何不便毀滅之理?”
宇文悲正色答道:“因為先師遺體,便葬在這‘九幽地闕’之中!”
話峰至此一頓,目閃神光,軒眉笑道:“但毀滅雖有不便,封閉倒是無妨,‘小孤山’會後,我定必遵從司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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