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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的了。”
司空奇點頭笑道:“老人家此計甚好,你且正大光明地,以來賓身份,進入賓館投宿,檢視‘玉面天魔’孫秀,是否假冒我名來此?及拙荊淳于琬可曾到此,我則隱身暗處,遵照老人家的指點,對孫秀加以堵擊。”
林不凋笑道:“這樣做法,比較妥當,否則在這‘第三賓館’之中,若是發現兩個‘金手書生’司空奇,必將弄得人莫名其妙,眾口紛紛,使‘玉面天魔’孫秀,得訊警覺,作各種脫逃打算!”
語音到此略頓,想了一想又道:“老弟藏身暗中,聽我發嘯為號,我只要一發現‘玉面天魔’孫秀蹤跡,便立即向你報信!”
司空奇含笑點頭,儒衫一飄,便悄悄掩進“第三賓館”,閃向暗處!
他剛剛進入賓館後進的一幢精舍之中,便瞥見有條人影,從第二間靜室門外,閃身入室。
這條人影,是位白衣書生,雖然匆匆一瞥,人已入室,更是從後面看去,未見面容,但對方那英挺身材,以及瀟灑步履,卻已把位“金手書生”司空奇,看得心中騰騰亂跳!
原來,司空奇發現這白衣書生的背影身材,竟與自己在荒野病例,被他救到旅店之中,加以謂治的那位白衣書生,極為相似!
人家對自己盡心診護,走時還贈裘贈銀,並遣人贈參,這等隆情厚意,以及救命深恩,自使一身俠骨、輕易不受人恩的“金手書生”司空奇,感謝得永銘肺腑!
尤其對方所贈那件薄薄軟裘,竟是入火不焚,入水不沉,刀劍掌力難傷的罕世異寶,自己若非身御此裘,早就被“玉面天魔”孫秀所害,醉死在鄱陽湖內!
換句話說,就是這位白衣書生,對自己有兩度救命之恩,司空奇簡直覺得無論用什麼方法,皆不足報答萬一!
他早就渴欲尋得此人,如今陡然見著,怎不喜得心魂俱顫地,趕緊往那間靜室之中趕去。
誰知就在此時,一聲低嘯,劃空傳來!
司空奇入耳便知,這埔聲是“無斧樵夫”林不凋所發,根據嘯聲方向,是要自己趕往江邊。
他不禁微一躊躇,面臨恩怨抉擇!
“無斧樵夫”林不凋既然發嘯相召,必是發現“玉面天魔”孫秀蹤跡,要自己趕往江邊報仇。
自己若是立即趕去,不到靜室之中,請教那白衣書生名姓,以便設法報答,豈非輕恩重怨?
但自己若是隻顧進入靜室,求見白衣書生,則“無斧樵夫”林不凋無人相助,可能又會被孫秀逃之杳杳,鴻飛冥冥。
,這是一種難加決定的選擇,也是一種常人與非常人的分野!
常人多半輕恩重怨,非常人多半是輕怨重恩!
“金手書生”司空奇自然是非常人,則他便應該作後一種的非常選擇,何必多作思考?
因為,其中可能有位與司空奇分別已久,使司空奇為之相思的“碧目魔女”淳于琬參與其間,在怨字之上,又添了一點“情”的成份!
但“金手書生”司空奇畢竟是奇男子,大丈夫,具有一種決非常人可比的超邁襟懷,他考慮的結果,居然不僅重恩輕怨,井把那魔力無邊的“情”字,也暫時擱在一邊。
他不理“無斧樵夫”的嘯聲相召,仍然不變初衷地,向那白衣書生所居的靜室走去!
到了門前,司空奇便伸手在門上輕叩。
室中白衣書生,自然便是那位曾在“玉面天魔”孫秀所扮假司空奇身上,惹了滿腹閒氣的“冰川聖手”於天士。
於天士本意想與“金手書生”司空奇,爭奪天下第一榮譽而來,但發現司空奇就是自己途中所救之人以後,便打消爭名意氣,想與其交個朋友。
誰知於天士的一番好意,竟遭孫秀冷笑,於天士一腔傲氣,決心非和“金手書生”司空奇較量不可,看看是“金手”強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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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司空奇”三字,把位躁矜未釋、盛怒難消的“冰川聖手”於天土,聽得目閃精芒,心神一振!
他趕緊飄身下榻啟開室門,向司空奇冷然說道:“司空奇,我本來打算在‘小孤山大會’之上,向你領教,如今既然兩度相逢,便乾脆一較所學,分出究竟誰是‘天下第一手’,之後便可天寬海闊,各奔東西!我根本就不必再去什麼‘江心毒婦’歐陽美的‘天刑宮’了!”
這一席設頭沒腦的話兒,委實把司空奇聽得驚愕萬分,莫名其妙!
但其中卻有一項要緊之事,被他聽出端倪,心想這白衣書生,既要與自己爭奪“天下第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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