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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也去看看這場熱鬧,把孫秀賊子,寸磔揚灰,方洩我積鬱多年的心頭惡氣!”
司空奇把握時機,一旁笑道:“兩位老前輩倘若有興,何妨走趟‘小孤山’呢?”
魚自樂嘆道:“老弟有所不知,我兄弟尚有不能再出江湖的難言之隱!”
司空奇佯作不知地詫聲問道:“八荒四海,五嶽三山,何處不能令兩位老前輩,隨興邀遊?……”
魚自樂不等司空奇說完,便自搖頭說道:“我兄弟當年,曾對一位世外高人,立有重誓……”
司空奇也不等他說完,便即搖手笑道:“兩位老人家千萬不要再把昔年‘中嶽嵩山’,‘八荒論劍會’的那件小事,記在心頭!”
林不凋怪叫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此事,我兄弟對於這件事兒,忘得了麼?”
司空奇微笑說道:“兩位老人家業已砍柴無斧,釣魚無鉤,足見淡盡機心,何必還如此著相?晚輩此來,便是負責請兩位老前輩,把‘嵩山’舊事,視為露雲泡幻!”
魚自樂目注司空奇,含笑說道:“我弟兄真是老糊塗了,彼此談了半天,竟尚未請教老弟的尊姓大名,豈非失禮?”
司空奇微笑答道:“晚輩複姓‘司空’,單名一個‘奇’字!”
魚自樂目光一閃,揚眉說道:“原來老弟就是當今名驚海宇的‘金手書生’!”
林不凋含笑說道:“司空老弟雖是當代名家,但本領縱比天高,似也無法使我們食言背諾,忘卻昔年之事!”
司空奇微軒雙眉,向這兩位武林前輩奇客,深深一揖!
林不凋訝然問道:“司空老弟怎的如此多禮?”
司空奇恭身答道:“這一揖是晚輩奉了先師遺命,代表他老人家,向魚老前輩,及林老前輩,賠罪致意!”
魚自樂雙目之中,神光電閃地,看著司空奇,皺眉發話問道:“司空老弟,令師是哪位世外高人?”
司空奇肅立巷身,朗聲笑道:“先師上靈下虛……”
“靈虛”二宇一出,把“無鉤釣叟”魚自樂,“無斧樵夫”林不凋這“震澤雙奇”,聽得面面相覷!
林不凋默然片刻,哈哈大笑說道:“我在初見之下,便驚歎老弟英姿仙骨,卓而不群,是武林中百年難睹的威風祥麒!等到得知就是‘金手書生’司空奇後,便覺名不虛傳,後生可畏,便卻絕想不到竟是‘靈虛真人’的衣缽高足!請教老弟一聲,令師命你來尋我們弟兄,有何法諭降下?”
司空奇微笑答道:“先師於羽化超脫之前,曾對晚輩說明昔年‘嵩山’絕頂的‘八荒論劍會’上,本與兩位老前輩約定以‘劍法、玄功、凌空換掌’三藝,互相切磋,誰知兩位老前輩竟因在‘劍法’上的些微疏失,便飄然而去!”
魚自樂微笑說道:“老弟有所不知,我弟兄昔年縱橫武林,罕有敵手,曾獲‘無鉤無斧亦無敗’之譽!誰知,嵩山論劍會’上,遇見高人,兩人合手施為,竟敗在令師一劍之下!哪裡還有臉面,再腆顏比較甚麼‘玄功,和‘凌空換掌’呢?”
司空奇笑道:“手指尚分長短,藝業自有專精!先師說是他因畢生苦研劍術,才在一上來便佔了便宜!但兩位老輩若是繼續比鬥下去,極可能會在第二陣、第三陣上,扭轉局面!”
林不凋嘆息說道:“靈虛真人委實襟懷如,虛懷若谷!但我弟兄自知爍火螢光,絕難與中天麗日,爭輝鬥亮!”
司空奇滿面笑容,緩緩說道:“先師命晚輩在遊俠江湖之際,若與兩位老前輩相遇,務須代表他老人家,深致敬意!並請兩位老前輩,勿因些許小事,便自封劍高隱,聽任魍魅猖獗,要知江湖正氣,端須群起扶持,尤其當今世劫方殷,群魔亂舞,更渴待魚老前輩施展釣鰲鉤,林老前輩揮舞劈邪斧呢!”
魚自樂愧然一笑,向林不調搖頭說道:“老怪物,看來我們兩人,對於當年之事,委實胸襟太狹,如若不知憬悟,或將成為‘魚不樂’和‘林自凋’了!”
司空奇聞言,暗覺魚自樂所說的“魚不樂”和“林自凋”的話,頗有趣味!
林不凋“呵呵”笑道:“老漁翁塵心既動,何妨走趟‘小孤山’?你把那‘玉面天魔’孫秀釣將起來,讓我劈他三斧!”
魚自樂“哼”了一聲,向司空奇含笑道:“司空老弟,多謝你一言勸開了我弟兄的孤僻胸懷,我們準定趕趕這場盛會,共扶武林正氣!”
司空奇見此行任務,業已圓滿達成,遂喜形於色地,向魚自樂、林不凋等,躬身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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