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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摸摸自己臉上的眇目,塌鼻,缺耳,發出一陣陣懾人心魂的“嘿嘿”陰笑,繼續說道:“昔日你在‘太行山碧城道觀’的西廂配殿之中,對我鮑玉書相當恩厚,只挖掉我一隻眼睛,撕掉我一隻耳朵,並打塌我的鼻子,卻未傷我性命,我如今報恩有望,卻應該怎樣伺候你呢?”
淳于琬對這“伺候”二字,聽得心驚!但知道答話也屬徒然,道咬緊牙關,索性給鮑玉書來個像是未曾聽見!
鮑玉容一旁獰笑說道:“兄弟,你也照樣挖她一隻眼,撕她一隻耳朵,井打塌她的鼻子!”
鮑玉書聽得連連搖頭地,獰笑說道:“姊姊,你外號叫做‘萬妙夫人’,怎麼替我想的報仇方法,竟是這樣俗而不妙?”
鮑玉容揚眉問道:“兄弟你認為這種辦法,怎樣不妙?”
鮑玉書怪笑說道:“挖掉眼睛,撕去耳朵,打塌鼻子的舉動,似乎過於殘忍?不妨作得溫柔一些,讓這位‘碧目魔女’,把種種甜酸苦辣滋味,都好好享受享受!”
淳于琬聽得方自咬碎銀牙!鮑玉容卻“哦”了—聲,蕩笑連連的,指著鮑玉書,佯怒罵道:“兄弟,你真夠壞,原來你是想把她糟蹋—番?好在這位‘碧目魔女’,如今已無去再逞威,任憑你怎樣?我且避開!……”
話方至此,鮑玉書驀然獰笑介面叫道:“姊姊,你不要避開,這件事兒,必須你出點力氣,才能使我提起風流興趣!”
鮑玉容“呀”地一聲尖叫,雙眉緊蹙說道:“兄弟,你要死了,你說韻是甚麼話兒?”
鮑玉書失笑叫道:“姊姊,你莫要錯會了意!我是說這位大名鼎鼎的‘碧目魔女’淳于琬,如今滿臉瘡疤,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筒直使我噁心?哪裡還提得起絲毫風流興趣呢?”
淳于琬聽了這些話兒,心中臂直羞憤欲死,但身被石椅機關所制,武功無法施為,只急得淚珠滾滾而落!
鮑玉容雙眉微挑,訝然問道:“兄弟,聽你所說之意,莫非還要我用爐中妙藥,把她臉上傷疤治好?”
鮑玉書點頭笑道:“對了,姊姊既有‘夜光草’在手,無妨對她先行施些恩惠!”
鮑玉容笑道:“施恩以後,又便如何?”
鮑玉書淫笑說道:“她恢復容光之後,我自然會大動淫心,我打算在三日三夜之間,和姓風流十次!”
淳于琬心驚膽碎,無可奈何之下,只有暗自誦唸“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觀音”佛號!
鮑玉容笑道:“兄弟是要用十次風流,作為對她報復……”
鮑玉書截斷鮑玉容的話頭,連連搖手說道:“不止,不止!我要於十次行淫之後,用她所得的那柄銀芒古劍,在她臉上劃下十道深深傷口,再復挖掉一雙眼晴,撕掉一雙耳朵,打扁她的鼻子,更剝得精光,身無寸縷地,丟到人煙稠密之處,讓她出盡洋相,活活羞死!”
這些話兒,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毒,尤其是量後數句,把這膽大絕倫,從來不會害怕的“碧目魔女”,聽得全身發抖!
鮑玉容則聽完以後,點頭笑道:“兄弟,真有你的,我贊成你這種報仇策劃!”
鮑玉書獰笑道:“姊姊既然贊同我這種復仇計劃,便請趕緊替她治好頰上瘡疤,讓兄弟痛痛快快地,出口胸頭惡氣!”
鮑玉容笑道:“這個還不容易?我一切復容藥物,均是現成,只需煮爛三根‘夜光草’,調入其中便可!”
鮑玉書色迷迷地,向淳于琬看了兩眼,又復浮起了滿面邪笑,對鮑玉容涎著臉兒問道:“姊姊,約莫需要多久,才可使這位‘碧目魔女’,恢復她的天姿國色?若是時間太長,我有點等不及呢!”
鮑玉容瞪了鮑玉書一眼,失笑說道:“兄弟莫要猴急,連開始到結束,共只三天,第一天煉藥,第二天敷藥,第三天便可揭去瘡疤,還你一個美若天仙的‘碧目魔女’!”
鮑玉容命人生起爐火,取出十來種藥物,先行投入藥鼎之中,再用玉刀,把三根“夜光草”切成碎泥,與那些藥物融混,慢慢熬煉!
煉了整整一日,鼎中藥物,凝成一片軟綿綿的烏黑藥膏,鮑玉容遂趁熱把這些藥膏,敷滿在淳于琬的雙頰之上!
藥膏新溶,奇燙無比,簡直把淳于琬霓得滿身香汗淋漓,但為了不肯示弱於人,卻咬緊牙關半聲不出。
敷完藥膏鮑玉容與鮑玉書便各自安歇。
次日,再往這密室之中,只見淳于琬所敷藥膏的表面部分,業已漸幹,鮑玉容遂取了一些塗有膠質的布條,一條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