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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把陸昭昭叫下主臺,向她微笑說道:“昭妹,你先回‘巢潮水雲莊’去,籌畫接濟細節!我要帶著這位‘玉手書生’公孫昌,走趟‘九華絕頂’替你淳于琬姊姊,打個接應!”
陸昭昭點頭嬌笑說道:“好,淳于琬姊姊的情性太剛,楊白萍又過狡猾,奇哥哥應該去得越快越好!”
司空奇點了點頭,神力微聚,向躺在地下的“玉手書生”公孫昌,連彈三指,解開了被制穴道。
公孫昌見他暗中妙計,心頭狂喜,但卻故意不慌不忙地,緩緩坐起身形,調氣運功,察看內臟之間,有無傷勢?
司空奇見狀,冷笑說道:“公孫昌,你不必調氣察看,我已把你被制穴道,完全解開,決未留有甚麼陰毒殺手。”
公孫昌詫然問道:“你難道不怕我趁機逃走?”
司空奇雙眉一凝,目中神光電射說道:“常言道,疑則勿用,用則無疑。何況司空奇倘若起了殺你之心,縱令你脅生雙翼,也飛不出我手掌以外!”
公孫昌趁機站起身來,搖頭略嘆,裝出一種佩服神色,向司空奇苦笑說道:“你既然如此仁義,我就陪你趕緊去趟‘九華絕頂’,遲了恐怕來不及呢!”
司空奇微吃一驚問道:“你這‘遲恐不及’之語,是何用意?”
公孫昌咬牙答道:“楊白萍賤婢,居然棄我先逃,我何必對她留甚情意?她算定淳于姑娘,必然蘊怒狂追,遂在中途及‘九華絕頂’,共設了三道厲害埋伏。倘若去遲半步,淳于姑娘大意不防,出了差惜,你豈不終身抱憾?”
公孫昌這幾句謊言,說得不但逼真,又復含有深意!
因為他是把淳于琬騙去“天都峰”,萬一這位“碧目魔女”,腳程太快,電疾轉回,則謊言不攻自破,哪裡還有絲毫生理?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司空奇關懷淳于琬太甚,聽公孫昌把情勢說得那般兇險,自即肅轉動容地,點頭說道:“幾道埋伏,雖然未必能難得住淳于姑娘,但我們既去接應,自是越快越好!”
說完,便向陸昭昭含笑為別,與“玉手書生”公孫昌,奔“九華”而去!
司空奇等走後,陸昭昭遂指揮手下,拆毀高臺,妥為處理善後各事。
等到她把諸事料理完畢,方欲迴轉“巢湖水雲莊”,一條曼妙無停的輕靈倩影,突然電疾飛來!
來人正是“碧目魔女”淳于琬,她一見陸昭昭,便滿面怒容叫道:“昭妹,‘玉手書生’公孫昌呢?我非把這廝給活活劈了不可!”
陸昭昭愕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公孫昌說你獨自追趕楊白萍及鮑玉書,可能途中遇險,他業已為奇哥哥帶路前去接應姊姊?”
淳于琬知道中計,秀眉深蹙問道:“他們去往哪裡對我接應?”
陸昭昭答道:“是去‘鐵筆黃巢’鮑玉書之姊,‘萬妙夫人’鮑玉容所住的‘九華絕頂’了!”
淳于琬聽得好不驚奇?匆匆略問經過,頓足飛身,便欲急急追趕!
陸昭昭見了她這般神情,不禁失聲叫道:“琬姊,你是不是也要趕去‘九華’?”
淳于琬點頭說道:“照昭妹所說,奇哥哥分明是中了‘玉手書生’公孫昌的毒計,我自然應立即趕去替他打個接應。”
陸昭昭聞言,自然也懸優異常,遂不再阻止淳于琬趕往“九華絕頂”!
“黃山”至“九華”間的那點距離,在武林高手眼中,簡直不算甚麼,何況淳于琬繫念檀郎,儘速賓士,更如電掣飄風,朝發夕至地,便自趕到“萬妙夫人”鮑玉容所居的“天柱峰樓玉洞”外!
淳于琬本知鮑玉容的兇刁狡惡盛名,但因已中“三日失魂絲”奇毒,對先前各事,失去記憶,遂也把這位“萬妙夫人”不曾放在心上!
到了“樓玉洞”外,淳于琬輕敲洞門,便有一個青衣小婢,應聲啟門,向淳于琬略一打量,含笑問道:“姑娘何事?”
淳于琬揚眉答道:“我要見‘萬妙夫人’鮑玉容!”
那青衣小婢見淳于琬神色極為冷傲,不禁揚眉說道:“姑娘怎樣稱謂?請賜在下一個名號,小婢才好回稟我家夫人!”
淳于琬本擬說出真名,但轉念一想,遂借用陸昭昭的姓名,緩緩答道:“你就說‘巢潮水雲莊’武林末學陸昭昭有事求見!”
“陸昭昭”三字雖然陌生,但淳于琬的高華風姿。卻使那青衣小婢,看出來人不俗,不敢怠慢,躬身說道:“陸姑娘,請稍候片刻,容小婢向我家夫人,請示一聲,因為這‘樓玉洞’中,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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