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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想起的事兒,是與“金手書生”司空奇,同臥一棺,被他偎頰親唇,便宜佔足!
第三件想起的事兒,是自己設法制住“金手書生”司空奇,宣稱要打他十記耳光,以警輕薄!但只打了兩記,便因“太行絕頂”的寶光又盛,匆匆趕來,還留下未打的八記耳光,記在司空奇的帳上!
第四件想起的事兒,是自己與“玉面哪吒”嶽吟風,雖然毫無感情,但既經指腹為婚,總有夫妻名份,應該替他報卻身遭慘死之仇!如今,“中州三煞”以內,“黑煞真人”朝元子業已伏誅,“飛天蜈蚣”尤洪及“鐵筆黃巢”鮑玉書在逃,等這“太行”尋寶事了,自己便走趟北六省綠林道的泰山總寨,拜會“天香公主”楊白萍,搏殺尤洪,然後再海角天涯,追尋鮑玉書的蹤跡!
她所想起的四件事兒之中,第一件事她驚,第二件事她羞,第三件事她津津有味,第四件事使她豪情勃發!
淳于琬想來想去,漸漸地,驚止、羞消、豪情暫遏,心頭上只剩下那第三件津津有味之事!
她又在想了!
她想“金手書生”司空奇是否也會趕到這“太行絕頂”來奪寶?
她想司空奇若是趕來,自己要不要向估索那八記耳光的欠債?
若想向他索討這八記耳光的欠債,必須有特殊下手妙策才行……
碧目魔女正在深思之中忽聽宇文悲怪笑說道:“是哪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姑娘,敢向我‘九幽妖魂’挑戰?我倒要看看你是王母侍兒?還是閻羅愛女?”
淳于琬脆笑幾聲,說道:“宇文悲,你全說錯了,我就是我,對於天宮王母,及地獄閻羅,有何關係?只要一意所至,我或許還會闖闖‘瑤池’、鬧鬧‘森羅殿’呢?”
語音方落,一條白色人影,業已從峭壁之下,飄飄然地飛登上“太行絕頂”!
這兩位絕世奇客,雖然一同名列“武林四絕”之中,但還是初次見面!
宇文悲一來因服裝怪異,形相特殊,二來事先曾報名發話,淳于琬自能想到眼前便知他是“九幽妖魂”!但淳于琬的目內碧光,隱而未現,卻使宇文悲無法猜出這位風範絕美,疑為天人的綠衣少女,就是與自己齊名震世的“碧目魔女”。
淳于琬見他目注自己,滿面驚奇神色,不禁失聲笑道:“宇文悲,你這樣看我則甚?”
宇文悲既驚於淳于琬的出塵儀容,又驚於她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側而目不瞬的沉穩氣度,知道這陌生綠衣少女,決非尋常!遂冷笑一聲問道:“姑娘怎樣稱謂?你杷我叫回這“太行絕頂”為了何事?”
淳于琬嬌笑說道:“宇文悲,你是名震乾坤的當世高手,心眼卻怎會如此笨拙?你怎不想想四海八荒,三山五嶽以內,膽敢指名找你麻煩之人,能有幾個?還用得我來向你報來歷不成麼?’她說話之際,微運獨門“天寒冰魄神功”,使一雙妙目之中,閃爍碧芒,儼如森森冰電!
宇文悲這才恍然頓悟地,“哦”了一聲,揚眉怪笑道:“莫非姑娘便是‘碧目魔女’淳于琬麼?”
淳于琬嫣然一笑,曼聲說道:“雪山有魔女,南海有書生、江心有毒婦、地下有妖魂!除了我這綠眼睛的雪山女魔以外,還有哪個女娃兒,敢向你這宇文妖魂叫陣?”
宇文悲聽得對方果是“碧目魔女’淳于琬,不禁又復向她打量幾眼,皺眉說道:“淳于姑娘,我與你齊名當世,既無一天兩地之仇,更無三江四海之恨,你為何傳聲相呼?把我叫回‘太行絕頂’來?”
淳于琬微笑答道:“這道理極為簡單,你我及海北天南的武林人物,無非均是被劍氣寶光,引來這‘太行絕頂’!淳于琬來遲一步,宇文朋友業已得手離去,故才特地出聲相呼,想見識見識你新到手的那柄‘青玄劍’,究竟是怎麼樣的神物利器!”
宇文悲怪嘯一聲,搖手說道:“淳于姑娘,你切莫再提起來,否則真會把我氣個半死!”
淳于琬詫然問故?宇文悲指著石壁的鐵匣,苦笑說道:“這‘太行絕頂’的藏劍鐵匣,原是我最先發現,但因看出匣中寶劍的鋒芒過利,一旦破匣而出,不易控制,或將被其所傷,乃在匣上蓋了表記後暫時離開,去向友好求借一面‘靈蛛網’作為攔截劍光之用!”
淳于琬目光凝注,看出藏寶鐵匣雖毀,但宇文悲所書表記,仍有殘留,知道他所言是實!
宇文悲怒氣滿百地,繼續說道:“但等我借得‘靈蛛網’趕來,寶匣巳被‘五毒盟’中的‘毒狼’徐嘉劃破,‘青玄劍’化虹飛出,不僅絞碎一柄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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