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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魔女’,在這西廂之內,較技三陣,不僅以勝負之數,決斷‘中州三煞’命運,並也算是‘武林四絕’互鬥神功的第一回合!”
司空奇被淳于琬逼得也自傲氣高騰,豪情勃發,揚眉狂笑說道:“淳于姑娘既然如此說法,司空奇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淳于琬“哼”了一聲說道:“你如今何必恭敬,等我戰敗‘江心毒婦’歐陽美,‘九幽妖魂’宇文悲,做了‘四絕之尊’以後,你再對我恭敬不遲!”
語音方落,纖手一揮,“隆隆”巨響起處,這座西廂配殿的鐵鑄門窗,便告自行封死!
司空奇冷笑問道:“這算何意?”
淳于琬微笑說道:“你我三陣未畢,賭鬥未了,誰也不準逃出西廂!”
司空奇一陣狂笑,搖頭說道:“淳于姑娘,你這個‘逃’字,用得有欠高明瞭!彼此在八荒四海,一向齊名,你若是看不起‘金手書生’,也就是看不起‘碧目魔女’!”
淳于琬指著鮑玉書,向司空奇含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逃,這封閉西廂之舉,只是為了我這不成材的表姨孫子!換句話說,也就是為了向你示信,只要你能在三陣之中,勝得兩陣,便不怕不能盡誅‘中州三煞’,能把他們照樣挖出心肝,下鍋烹炸,快意恩仇!”
“中州三煞”聞言,均自毛骨悚然,但心頭所思卻異!
“飛天蜈蚣”尤洪與“鐵筆黃巢”鮑玉書,均渴盼“碧目魔女”淳于琬能勝得過“金手書生”司空奇,以逃過殺身大禍!
“黑煞真人”朝元子用心中另有一種奇異想法,嘴角之間,不時浮現起陰森森的獰笑!
司空奇聽完淳于琬所作解釋,“哦”了一聲,揚眉笑道:“這三陣較技,是怎樣較法?淳于姑娘定然早有高見!”
淳于琬點頭答道:“第一陣席上鬥玄功,第二陣鍋邊較內力,第三陣則來個別出心裁的滅燈換掌!但司空奇大俠若有其他意見!便可加以更換!”
司空奇搖了搖頭,微笑說道:“這樣安排最好,司空奇毫無其他意見!”
淳于琬笑道:“司空大俠既無更換意見,我們不妨開始第一陣‘玄功之鬥’,淳于琬拋磚引玉,理應先行獻醜!”
說完,向那滾滾油鍋以內,舀取兩杯沸油,分了一杯,遞向司空奇,柳眉微挑,含笑說道:“司空大俠,你我‘雪山’‘南海’久所神馳,今夜相聚西廂,喝酒未免太俗,我就敬你一杯油吧!”
語音方了,便舉起那杯沸油,湊向唇邊,徐徐飲盡!
司空奇面含微笑,擎杯相看,並未效法淳于琬的飲油動作!
淳于琬好生詫異,等把沸油飲盡,向司空奇一照空杯,訝聲問道:“司空大俠,你為何不接受我這點敬意?”
司空奇微笑答道:“一來先乾為敬,淳于姑娘既稱敬我,我自應等你先行乾杯;二來沸油大熱,司空奇內五行功力,尚未練到爐火純青境界,不敢立即下喉,必須延遲片刻,使杯中沸油,熱度略散,涼上一些,才可勉領盛意!”
說完,又故意向杯中沸油,吹了兩吹,方自舉杯就唇,一傾而盡!
淳于琬柳眉雙軒,臉色微變,知道“金手書生”司空奇果然武學絕世,自己在這第一陣玄功比鬥以下,業已輸他一著,落了下風!
因為油既滾沸,散熱不易,而司空奇一飲而盡之舉,卻比自己徐徐入口,難出不少!
對方在內五行功力火候之上,顯然高出自己,但卻故意設詞,圓了場面,使自己敗於無形,委實做得漂亮已極!
淳于琬心中雖對司空奇微覺感激,但也微覺不服,遂綠衣一閃,離座飛身,俏生生站在那具沸滾油鍋的鍋邊之上,向司空奇含笑叫道:“司空大俠,第一陣玄功之鬥,淳于琬甘心認敗,我們且在這油鍋邊緣,再較內力!”
司空奇點頭一笑,飄身縱上油鍋邊緣,伸出一掌,與淳于琬的玉掌相貼!
他一面凝聚內力,緩緩傳向掌心,一面暗忖自己本以“金剛五行手”的傲世絕技,得號“金手書生”,對方又是女流,這第二陣互較內力,豈非穩護勝利?
但自己對這“碧目魔女”淳于琬的印象不惡,倘若使其連敗兩陣,則由於女孩家的臉皮較薄,心腸較窄,彼此間定然永世成仇!不如設法讓她一陣,做成和局,再在第三陣滅燈換掌以上,點到為止,便不致過分傷了和氣了!
司空奇想到此處,掌上業已感受到奇強壓力!
原來“碧目魔女”淳于琬求勝心切,已施展出了獨門絕技“天寒冰魄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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