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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雙目能夠在暗中視物。”
淳于琬聞言,這才恍然頓悟的,明白司空奇在適才“滅燈換掌”之際,為何會有那等不可思議的神奇身法。
她想到此處,司空奇又復笑道:“我既然能暗中視物,自然能看見你站在硃紅巨棺之旁,取出迷魂絲帕,既看見你取出迷魂絲帕,自然氣息早閉,怎會被你迷倒。”
淳于琬問道:“我還點了你的穴呢?”
司空奇笑道:“我神智未失,遂將機就計,催血過宮,詐做被你點倒,其實你所點中的只是空穴而已。”
淳于琬聽得又羞又氣,又驚又佩地,繼續問道:“你為什麼這樣挖空心思,對我戲弄?”
司空奇道:“我不是有意對你戲弄,只是弄不懂你為何要幫助‘中州三煞’,才想聽幾句背後之言,藉知究竟。”
這時,棺木已起了“畢剝”之聲,司空奇的嘴唇,似因嚐出滋味地,又復有所異動。
淳于琬嬌羞叱道:“司空奇,你還敢輕薄?”
司空奇低聲笑道:“我不是輕薄,是想度給你口純陽真氣,幫助你祛解所中‘鎖元散’的毒力!”
淳于琬牙關緊咬,櫻唇不開,不願領受對方這番情意。司空奇又向她低聲說道:“淳于姑娘,事非得已,人貴從權,如今棺木已有‘畢剝’之聲,你若不趕緊祛解‘鎖元散’恢復功力,難道當真死在烈火之內?”
淳于琬萬般無奈,只得微張櫻口,與司空奇四唇相接,讓他不斷度入“純陽真氣”,周達於自己的五臟六腑四肺百穴之間,驅除大意誤中的“鎖元散”毒。
司空奇度完一遍真氣,覺得淳于琬巳可自行運功,慢慢復元,才把嘴唇移開,低聲笑道:“淳于姑娘,你的一顆心兒,怎麼跳得如此厲害?”
淳于琬簡直是玉頰全紅,嬌羞欲絕,尚幸是在彼此不能見物的棺木之中,她“啐”了一聲說道:“你不要廢話,我們何時破棺而出?”
司空奇笑道:“這口硃紅巨棺的木質既好,木料又厚,一時不易燒透,且等它燒酥一些,比較省力,何況淳于姑娘尚未完全恢復,我們再略候半盞茶時,也無甚大礙!”
話雖如此,但棺底業已起火,棺內也漸漸奇熱如焚。
“中州三煞”則持杯對飲,興高采烈,那位“黑煞真人”朝元子,更是得意萬分,向尤洪鮑玉書,揚眉狂笑說道:“尤大哥、鮑玉弟,這“太行”絕頂之上,據說藏有武林異寶,近日寶光時起,上衝重霄,似乎即將出土。故引待不少江湖好手,紛紛趕來,我們且等把這‘金手書生’及‘碧目魔女’燒成灰燼,永除後患以後,再行籌劃怎樣與武林群雄,逐鹿於‘太行’絕頂,奪取異寶之事。”
語音剛了,忽聞“波”的一聲,那門硃紅巨棺,突然爆裂成無數細碎木塊。
棺下柴火,自然也往四下飛濺,但最驚人的,卻是那位中了“迷香帕”的“金手書生”司空奇,及那位中了“鎖元散”的“碧目魔女”淳于琬,竟安然無恙地,雙雙面含冷笑,攜手而立。
朝元子等,這一驚豈同小可?紛紛離席而起,各取兵刃暗器。
但對方哪裡還肯容情?司空奇身形微閃,宛若游龍,一式“飛光掠影”,便把“中州三煞”,完全點倒在地。
司空奇點倒“中州三煞”,轉向淳于琬抱拳笑道:“淳于姑娘,請你來處置這三個萬惡巨寇!”
淳于琬姍姍走近,揚眉笑道:“任憑我怎樣處置你都不反對麼?”
司空奇點頭笑道:“淳于姑娘儘管快意恩仇,小弟無不同意。”
淳于琬伸手抓起“黑煞真人”朝元子來,微咬銀牙,柳眉雙挑地,冷笑說道:“你這老雜毛,心機太毒,絕對不可輕饒,平時又最喜大煮活人,生炸人心,今天我遂也讓你嚐嚐油炸活人是甚麼滋味。”
語音落處,揚手一拋,便把朝元子拋落在那具碩大無朋的“煮人鍋”內!
這具“煮人油鍋”如今雖然鍋下無火,但鍋中沸油,猶在滾滾起泡!
朝元子身形一落,慘叫便起,但僅嚎得兩聲,便嚎不出口,只剩下鼻中厲哼!轉眼間,哼聲亦止,人已被炸成一隻捲曲龍蝦模樣。
尤洪與鮑玉書二人,看得心魂俱顫,不知這位“碧目魔女”,是否也要以同樣手段來處置自己。
淳于琬走到尤洪身邊,向他冷笑說道:“尤洪,你今天可以不死。”
尤洪狂喜說道:“姑娘開恩……”
話猶未了,淳于琬便哂然說道:“我與你們‘中州三煞’,仇深似海,怎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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