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衫,冷風裡呆呆的看著安小芯消失的方向。微明的月光灑在他溫潤的五官上,隱約可見他潔白的牙齒正狠狠的咬在下唇上。似乎有血慢慢的溢位,可他始終一動不動,像個雕塑般的站在那裡。
直到有人走近,拾起地上的西裝遞給他,他才反應過來。他接過西裝,抬起眼簾看著眼前的美女皺了皺眉頭,美女卻先說話了:“你就是楚鬱?我們好像在前幾天的晚會上見過。”
他點頭。
“回去吧,以後別來找我表姐了。”美女也轉身往樓裡走去。
“你表姐……這幾年過得好嗎?”楚鬱澀著嗓子問。
“你不是看到了,她好得很,能吃能睡的。”美女揮揮手,也走進樓裡去了。
楚鬱魂不守舍的又呆呆站了一會,才緩緩轉身。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臺車,車邊模糊的立著個人影。楚鬱走過去,發現那人指尖處正亮著一點猩紅,昏暗的路燈照出那人立體俊朗的五官。楚鬱一點不奇怪在這裡見到英培,很明顯,他是送丁普月回來。
楚鬱不發一言上了英培的車,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假寐。不一會,車動了。英培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的車呢,幹什麼不開?”
“喝了點酒。”
“哦,原來是跑這發酒瘋來了。”
“我沒喝醉。”
“那你來找安小芯幹什麼?如依知道嗎?”
“別把如依往我身上推。”楚鬱惱怒了起來。
“你和如依一起出國留學,又一起回來,難道不是情侶關係嗎?如依愛你,我看得出來。”英培的聲音一點波動都沒有。
“別跟我說你不懂女人的把戲,曲如依心裡究竟有誰你也不用裝傻。”楚鬱反唇相譏。
“安小芯是你的初戀?”英培將話題轉到安小芯身上。楚鬱沉默了下來,不是初戀,卻是自己最刻骨銘心、無法忘記的人。
英培把車停在楚鬱的寓所外面,沉聲說:“楚鬱,沒必要因為感情的事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女人嘛,都差不多,沒什麼不同。”
楚鬱抬眼瞥了英培一眼,冷哼著說:“不知道究竟要個什麼女人才能收了你,冷心冷面的。真盼著能看到你為了女人傷心那天。”
英培聽了卻呵呵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太不仗義了。怎麼說咱倆也是一塊長大的兄弟,幹嘛這麼咒我。”
楚鬱推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推門下車。
丁普月開門進房的時候,屋子裡一片黑暗。她抬手開燈,小客廳裡立刻大放光明,坐在飄窗上的安小芯來不及擦乾眼淚,只能伸手擋住受不了強光刺激的雙眼。
“哼,剛才人在你面前你又不看,現在又躲窗子那偷看。”丁普月冷哼著。
“誰偷看?”安小芯氣惱。
“我說安小芯,你能不能別擺情聖的面孔了。人家鄧奕潮活著的時候,你總欺負人家。人死了,你倒要守活寡了。現在沒人給你立貞潔牌坊,你不用裝成這樣。” 丁普月冷冷的說。
安小芯站起身來,腿一陣麻,她也冷冷的回答:“你以為我像你?光明正大的給人做情婦?你是要氣死小姨是不是?”
“我怎麼了?我愛英培,就要陪在他身邊。我比你強,當年你不是愛楚鬱嗎?要死要活的追著楚鬱跑,現在他回頭了,你還猶豫什麼?”
“我不愛楚鬱,我只愛溼溼。”安小芯硬著一張臉說。
“別溼溼、溼溼的,噁心!要不是你和楚鬱之間那點破事,鄧奕潮能死嗎?你還好意思以他的名義宣稱終身不嫁,他要知道了,非從墳墓裡跳出來不可。”
“我倒希望他從墳墓裡跳出來,無論他叫我幹什麼都行。”安小芯的眼淚無聲的滑落。
“切”丁普月不屑的看著安小芯說:“鄧奕潮變成鬼也不願意看見你這個樣子。拜託你,好好找個男人嫁了算了,別整天讓我媽和你爸為你擔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提到阿姨和爸爸,安小芯心煩意亂。
“我明天就搬走了,英培給我買了個房子。”丁普月說。
安小芯瞪大了雙眼,憤恨的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看上他什麼?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婦多不勝數,你為什么要拿自己清清白白的人生去陪他玩?他哪有真心?你要房子,我爸也能買給你。”
“我不能放開我喜歡的男人。看見英培第一眼,我就告訴自己,我不能再失去機會了。就算最後他拋棄我,我也絕不後悔。因為我再也不能,看著我愛的男人為了救別的女人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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